“悅悅想吃了,就給她吃一個唄!”陳陽無所謂的說。
“不行,”夏一諾堅決不同意,心中的煩躁一點就起,“悅悅是女孩子,不能吃太多涼的東西。”
陳陽笑著勸道:“就吃一個。也不算多。”
“她天天要吃,昨天,你也說就吃一個,今天你還說吃一個,天天要吃一個,那怎麼能行?”
“也不是每天吃一個,你看這樣,今天吃了,明天就不吃了。可好?”陳陽笑著竟然沒有一絲架子。
“不行。”夏一諾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就是不同意,她不知道哪里來的膽,竟,攔在陳陽前面,不讓其進廚房。她眉頭微皺似乎在煩惱著什麼。
悅悅松開陳陽的手,繞過夏一諾,跑到夏一諾身后,對陳陽喊道:“爸爸,你跑快點就行,媽媽肯定追不上你。像我這樣。”
悅悅得意的朝陳陽招招手。
繞過夏一諾跑過去?陳陽補腦了一下繞著夏一諾跑的情景。我不會要變成像悅悅這樣三歲的模樣吧!
陳陽自己都打了個涼顫。
陳陽看著莫名其妙非不松口的夏一諾,沒有絲毫辦法,他瞧瞧夏一諾身后的悅悅,突然,指指夏一諾身后,驚詫的瞪大眼睛,高喊:“悅悅,……”
“悅悅,怎麼了?”
夏一諾轉身望去,悅悅莫名其妙的望著面色慌張的夏一諾。
陳陽乘機跑進廚房,朝悅悅喊道:“悅悅,來。”
“陳陽!”夏一諾大聲喊到,跑上前去,“嘭”的一聲關上冰箱的門。
“我說了,不能再吃冷的東西。”夏一諾氣呼呼的說著,手帶著冰箱的門一步不讓。
陳陽望著臉色都變了的夏一諾,又望望撇著嘴要哭的悅悅,舉棋不定。左邊是小情人,右邊是老婆,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陳陽為難的看著倔強的倆個女生。
“媽媽,嗚嗚嗚,媽媽。”悅悅見了生氣的夏一諾嚇得哭起來。
陳陽哪里看得下去悅悅哭,瞅了一眼手仍帶著冰箱門的夏一諾,只得轉過臉來哄悅悅:“悅悅,不哭啊!我們吃別的,吃奶奶給買的薯片好不好,要不吃巧克力,爺爺從英國帶回來的可好吃了。”
陳陽蹲下去,摟過悅悅哄道。
“我要吃巧克力,要吃一盒。”悅悅抹著眼淚瞅了夏一諾一眼。
夏一諾剛剛還愧疚的心,聽到他們父女倆要吃巧克力,還要吃一盒,心里就翻了個白眼。反正,他們就是要吃自己不許吃的東西。
陳陽見夏一諾沒有反駁,抱起悅悅去拿零食了。留下夏一諾哭笑不得。
吃巧克力總比吃冰淇淋好吧!算了。
夏一諾看著父女倆笑嘻嘻的吃零食。他們倆好得很,我成了惡人。看著他們父女倆如此歡樂,夏一諾焦躁不安的心又被他們的笑容安慰下平靜了許多。
陳陽瞅著不再鬧別扭的女人,終于松了口氣。結婚后,難道就是這樣嗎?我能不能逃婚啊!
不管夏一諾如何不安,國慶節很快就要到了。結婚請帖亦在前天發出去了。
“夏一諾,國慶出去玩嗎?”
快要到國慶節,大家的話題往往都在旅游上。以往,每年張琴都是要帶著兒子出去玩個三四天的。有時也會約同事一起去。夏一諾也曾與張琴一同游過蘇州。回來后,蘇子河的媽媽把夏一諾一頓說,“一諾,你沒有媽媽有可能不知道,錢不能瞎用,要存起來。等我們老了,你要給我們養老,要是錢都用完了,我們老了,你哪來的錢給我。
”
蘇子河媽就是這樣,說起夏一諾開頭一句總是“你沒有媽,你可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說夏一諾沒娘教養唄!夏一諾每每聽到,心中都是一肚子火。但,你也不能天天為這跟她吵。蘇子河剛開始還會幫著說“媽,你說就說,不要扯上別的。”。蘇子河媽哪里會聽他兒子的。后來,蘇子河也懶得說了,夏一諾也只能裝作聽不見。咋弄,難道能為這離婚?
后來,夏一諾就很少跟張琴他們一起出去玩了。
這次假期是真的沒空了。
夏一諾笑著說:“不出去玩。”
張琴勸道:“怎麼不去啊!國慶節假期長,孩子也大了,正好帶出去長長見識。”
“以后吧!反正有的是時間。”
張琴聽了不知道嘀咕些什麼,被打印機的聲音覆蓋了。夏一諾起身去上廁所。
門剛帶上,于蘭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口了:“張琴,你沒聽說嗎?副總裁國慶要結婚?”
張琴一臉的震驚:“什麼?我怎麼沒聽說,這不可能呀!”
婆婆這段時間沒去她妹妹家嗎?這麼重要的消息怎麼沒講了?是因為婚禮沒請我婆婆?也是,關系太遠了,當初找這個工作也是好不容易才攀上關系的。
“最近這倆天才傳出來的,聽說,新娘名字跟夏一諾一模一樣,我公公說名字好聽就是沒聽過,不知道是哪家的閨女。婚宴據說辦得低調。”
“夏一諾的名字是好聽。可惜,不是我們辦公室里的夏一諾。”張琴隨意道。
于蘭點點頭:“不知道會宴請公司里的誰?”
“上層領導唄!”張琴忽然想起了胡經理,好奇的問,“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胡經理的份?”
“難說。說是低調估計也低調不了。畢竟,身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