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給你留了后,又嫁進了我們家,你說是不是緣分,你應該感到高興啊!人的壽命都不上天注定好了的,這也怪不得誰。”衛竹卉又勸道。
“是啊!這多好,我們成了一家人了。”陳奶奶也勸道,“你這一哭,小的都哭了。”
“不哭了,不哭了。”江蓉書說著說著,又擦了擦掉落下來的眼淚。
眼淚像止不住,就是想往下落。
……
李冀思,李先舟的侄子,晚上過來把李先舟和江蓉書接回了李家。
隔天,李家把夏一諾接回去,仔仔細細又問了一番接著去了夏一諾娘的墳上,拜祭了一番。江蓉書又哭了一天。到晚上,夏一諾才懷著擔憂又悲傷的心回了陳家。
一夜無眠!
——
國慶過后。
夏一諾請了三天的婚假,并沒有去上班,辦公室里的于蘭好奇的問:“今天,夏一諾怎麼沒來?”
“聽說請的是婚假。”張琴嘆口氣,“她也沒跟我們說,明顯不把我們當朋友嘛!上次她說結婚了,我以為她婚宴也辦過了呢!估計,國慶辦婚宴了。”
“結婚了啊!老公是誰?”于蘭詫異的問,“沒聽說夏一諾談對象嘛!也沒有見她約個會什麼的,怎麼就結婚了?”
張琴朝于蘭聳聳肩,“我也沒聽說,知道她結婚,還是上次我和她一起去回絕黃東林才知道的。”
“她沒請公司同事哎!”張琴嘆一口氣。
“再婚,估計不好意思吧!”于蘭替夏一諾找了個借口。
“有啥不好意思的,叫我就把你們都請了,好賺上一筆。”張琴扯著眉說道。
“你請啊!請了我就去。”于蘭打趣道。
“你咒我二婚呢!”張琴推了于蘭一把。
“是你說的啊!要賺一筆。
”于蘭側身讓開,對著張琴呵呵的笑。
“你,我讓你說……”張琴朝于蘭跑過去。
“好了,好了,我錯了,”于蘭跑了兩步,停下來求饒,高跟鞋跑不起來,再跑怕是要崴了腳。
“你說她嫁給誰?也沒聽說她約會。只言片語都沒有聽到。”張琴拉著于蘭的胳膊說。
“不知道,人家約會哪會告訴你。”
“不過前段時間她電話倒是挺多的,我聽她喊阿姨來著,不會是她婆婆吧!”張琴說,“還真有可能。看來,她的現任婆婆不錯。”
“有可能。等她來了就知道了。”于蘭笑著說,“怎麼也得讓她請我們吃喜糖。”
“是的,偷偷摸摸就結婚了。罰她請客!”張琴接道。
“還有個好消息,副總裁結婚,公司這個月給每個人發獎金。”張琴傳播聽來的消息,“你說,國慶節有什麼好日子啊!這一個兩個的都結婚。”
張琴搖了搖于蘭的胳膊,興奮的笑著,“哎!不知道陳陽娶了誰?肯定是世家女子。他們的婚姻大多數還不是聯姻。”
“娶誰都跟咱沒有關系。”于蘭說,“聯姻倒是有可能。”
“是沒有什麼關系。咱不認識,也不能拉個情分什麼的。”
“拉情分,你拉倒吧!”
于蘭和張琴說說笑笑進了辦公室。她們壓根不會想到,倆個請婚假的人,結的是同一個婚。
……
“起這麼早干嘛?”陳陽朦朧的睜開眼,看著夏一諾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換了衣服,便問道。
夏一諾朝撐起胳膊,抬起上半身的陳陽回到:“上班。”
“上班?”陳陽一頭霧水。
“嗯!婚假三天,已經過了。”夏一諾理理衣服,淡淡的回答。心里想的卻是:這就是員工跟老板的不同。老板想休婚假休多久就休多久,員工只能是規定的天數。
作為老板也想不到員工的這些事情。陳陽大概就沒想到,我婚假三天吧!
陳陽愣了愣,才醒過神:“婚假三天啊!這麼短啊!”
夏一諾背著他翻了個白眼。你還能再說點打擊人的話嗎!
“可用不著起這麼早啊?”陳陽問。
夏一諾:“這邊離公司有點遠,我估算了一下坐車要一個多少時。”
“我去。”陳陽說道,“開車去吧!開車半個小時。我送你去。”
這人還挺有心的嘛!夏一諾心中贊嘆的轉過頭朝陳陽望去。
陳陽坐起身來,被子滑了下來,露出健壯的肌肉。夏一諾羞紅了臉急速轉過頭。
“你,你穿衣服,……”夏一諾的聲音結結巴巴,似乎還帶著熱度。
陳陽輕笑起來。
夏一諾逃似的跑下樓,王嫂已經煮好早飯了。
“阿姨早!”
夏一諾笑著喊了一聲給自己盛了一碗小米粥,王嫂端上來雞蛋,面包,三明治等等吃食,隨夏一諾挑選。
夏一諾喝完粥,吃了一根玉米,幾片面包,陳陽終于衣衫不整的下了樓。夏一諾紅著臉問:“你吃什麼?我給你弄?”
“我來弄,您吃飯。”王嬸忙道。
“阿姨,給我一杯牛奶,幾片面包。”陳陽一邊扣著扣子一邊說道。
夏一諾等得著急,陳陽卻不快不慢的吃著。好不容易等陳陽吃完,夏一諾抬腿就往外走,心里焦急的想:早知道,不跟他的車了。
車進了地下車庫。
“我先走了,你不要跟我一起進去。”一諾見車停穩了,立馬就推開車門,下車,往辦公室跑。生怕被別人發現。
我這麼見不得人?陳陽詫異的望著跑遠的夏一諾自嘲。
夏一諾喘著氣打了卡。這才慢慢朝辦公室走去。
路上遇到了人事的樂樂,點點頭越過去。后又遇到了幾個同一樓的同事,大家似乎都沒有異樣,夏一諾放下心來,看來,我跟陳陽結婚的消息,公司里確實沒什麼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