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的問題,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本王這就入宮覲見皇上。”
云鸞點頭應了,誰知,蕭廷宴還沒來得及入宮覲見皇上,突然施隸臉色不好看的,從外面沖進來。
“王爺大事不好了。宮中傳出消息,皇上他……他中毒了,如今昏迷不醒。他在昏迷前,曾經下了一道圣旨,說是讓睿王執掌朝政,暫代太子之責。”
“這封圣旨,現在已經在南儲宣揚開來了。右相宋大人和幾位老臣,這會兒已經奉旨入宮了。”
蕭廷宴的眉頭緊皺,他不由得勾唇冷笑一聲。
“看來,蕭玄睿的動作,比本王想象中的快多了。”
云鸞眉眼一挑:“你懷疑,皇上的毒,是蕭玄睿下的?”
蕭廷宴點頭,眼底滿是堅定的暗芒。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阿鸞,你現在立刻回將軍府,囑咐將軍府眾人,待在府內,不要隨意出門。如果有人圍剿了將軍府,你們也不要開門應聲。”
“只要將軍府的大門不打開,外面的人,就無法奈何府里的人。你安心等著……本王先去宮里一趟。”
他說著,轉身便要離去。
云鸞眼底掠過幾分擔憂,她連忙跟上去,與他并肩一起離開了端王府。
第534章 暫代監國
“阿宴,我不放心你。如今宮中,應該已經被蕭玄睿把持了……他挾天子以令諸侯,他手握皇上的圣旨,暫代太子之職監國,恐怕他第一次想要對付的人,就是你。”
兩個人走到了王府門口,施隸早就準備了駿馬,在大門口等著。蕭廷宴走下臺階,在駿馬前停住腳步,他扭頭看向云鸞。
“不必擔心本王。本王籌謀了這麼久,為的就是這一刻。
阿鸞,我終于能替父皇和母妃報仇了。”
“這一刻,我沒有害怕,有的只是激動。那個人,終于得到了報應。他冷血殘忍地殺害了自己的生父,如今他也嘗到了,被自己的兒子殘害的下場。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
“至于蕭玄睿,他的根基早就被毀了,對我造不成什麼威脅。他現在不過是一個被拔了牙的老虎罷了。”
云鸞抿著唇角,緊緊地握住他的雙手。
“好,那我在將軍府,等你消息。”
蕭廷宴將云鸞抱入了懷中,他低頭,微涼的唇吻住了云鸞的唇。
兩個吻了很久,頗有幾分難分難舍的樣子。
王坤仰頭望天,這都什麼時候了,王爺居然還有心思和云鸞卿卿我我的,哎,當真是女色誤人啊。
不過這女人,還真是不能輕易沾,否則真是挺上癮的。
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施隸瞥了王坤一眼:“好好的,你嘆息做什麼?”
“你不覺得有些撐得慌的嗎?”王坤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施隸一頭霧水的看著王坤:“我晚飯到現在都沒吃,我只有喝,哪里會覺得撐?你吃飯了?你不是也和我一樣,都是餓著肚子嗎?”
王坤看著施隸這榆木腦袋,絲毫不開竅的樣子,他嘖嘖了兩聲,也懶得和他解釋。
他搖了搖頭,這小子的情商,是徹底沒救了,以后啊,估計得和他師傅一樣,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老光棍了。
哪像他,那麼受小姑娘喜歡啊。前兩天,還有一個婢女,給他送荷包,暗戳戳地向他表白心意呢。
他想著,再觀察那婢女一些日子,如果她真的對自己癡情不悔,那他就勉為其難地應了她,與她成個家吧。
王坤拿出了那個荷包,握在手心里把玩。
施隸瞥了一眼,不由得眼底掠過幾分疑惑:“你這手里的荷包,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王坤的臉色一沉,扭頭看向施隸:“胡說。你怎麼可能會見過,這是秋月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施隸皺眉,突然想起來,在哪里見過這個荷包了。
他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王坤問:“你確定,這是秋月給你的定情信物?”
王坤傲嬌地點頭:“當然,她親自送給我的。”
施隸的臉色頓時沉郁下來:“這個婢女,沒想到野心這麼大啊。前腳拿著荷包,向我表白,被我拒絕后。她轉頭又向你送了定親信物……她這是廣撒網,多捕魚嗎?”
王坤聽得一臉懵,不可置信地看著施隸:“你……你說什麼?秋月也向你表白了?”
施隸神色很是平靜地點頭。
王坤心里,氣得要命,當即便將那個荷包丟了出去。
他只覺得自己丟人至極。
原來,他是個備選啊。還是施隸地備選?
剛剛他居然還可笑的,在施隸面前宣揚,還暗暗吐槽他會打一輩子的老光棍?
王坤一張臉通紅無比,真是操得慌,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算了。
這下子,丟臉真是丟大發了。
兩個正暗潮涌動鬧著呢,蕭廷宴那邊終于云鸞依依不舍地分開,翻身上了駿馬。
王坤有些懨懨地縮回了馬車內,施隸驅馬去到蕭廷宴的身邊,與他一起驅馬,朝著皇宮而去。
云鸞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地凝著蕭廷宴漸漸消失的身影。
她怔愣許久,這才緩過神來,走到了王坤坐著的馬車。
她爬上了馬車,車夫立即驅動馬車,朝著將軍府而去。
王坤有些悶悶不樂,靠在車壁上,耷拉著腦袋。
云鸞看了一眼,嘆息一聲:“怎麼?你也擔心你家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