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明,琳瑯沒撒謊,她的確是被江恒打暈,再擄到這里來的,所以她才是受害者,江恒是那個賊人!琳瑯,你是被害的,你可以放心的回去找你們老爺喊冤了。”
琳瑯不敢相信的看著云若月。
她之前針對過她,她竟然還愿意幫自己。
她都有些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其實云若月哪里是真的幫她,她只不過想利用琳瑯和那典儀大人,讓皇上好好的治這江恒一頓,她挫挫魏國夫人和皇后的銳氣。
如果琳瑯被帶走滅口,或者浸豬籠,那就百口莫辯,沒有人為她喊冤叫屈了。
江恒自然可以逃脫律法的制裁。
現在琳瑯是被害的,到時候典儀大人一通御狀告上去,那就好玩了。
眾人一看琳瑯后頸處的傷,紛紛大驚失色的望著江恒。
看來,璃王妃言之有理。
這琳瑯真是被江恒打暈的,她才是受害者。
這下,大家都同情的看著琳瑯。
剛才跑出來為江恒站隊的夫人們,則閉上了嘴,不敢再說話了。
畢竟證據都在這里,她們要是再維護江恒,會被人唾罵的。
這江恒只能自求多福了。
琳瑯則摸著自己的后頸,恨恨的盯著江恒和魏國夫人,“夫人,請問你現在還要捆了我嗎?”
她是受害者,魏國夫人再捆她,看她怎麼向世人交代。
魏國夫人這下真不敢捆琳瑯了。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她哪里敢碰她。
她只得強忍住心里的怒氣,道:“如果真的是我們恒兒對不住你,我會讓他上典儀府,向典儀大人請罪,來人,去拿一身新衣裳給琳瑯夫人穿,并送她回典儀府。”
說完,她又看向琳瑯,道:“同時,我和恒兒也會陪同你回典儀府,向典儀大人請罪。”
聽到魏國夫人的話,琳瑯這才放下心來。
第500章 長公主道謝
她相信,這一路上,魏國夫人不敢把她怎麼樣,畢竟這麼多人都知道,是魏國夫人送她回府。
如果她在路上出了什麼事,魏國夫人肯定脫不了干系。
江恒聽母親這麼說,頓時氣憤的道:“母親,孩兒不去,孩兒根本沒打暈她,是她栽贓孩兒的,孩兒根本沒有碰過她,又何需請罪?”
“恒兒,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狡辯什麼?你快給我閉嘴。”魏國夫人苦口婆心的說。
要是兒子再倔強下去,絕對沒有好下場。
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只有帶他主動向典儀大人認錯,才能救他。
“母親,你連我都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是被人打暈的,我脖子上也有個印子,是那賊人先打暈我,又打暈琳瑯來栽贓我的,我根本沒碰她,你相信我。”江恒赤急白臉的說。
魏國夫人往他脖子上一看,果然也看到一個變青的印子,像是被人打過一樣。
云若月冷聲道:“你們看世子,他不僅脖子上有印子,這臉上也有印子,不知道他和誰打了一架,把自己弄成這樣,還要以此來推卸責任,真是可笑。”
江恒恨恨的瞪了云若月一眼,他和誰打了一架,她不知道嗎?
這個賤人,是篤定他不敢把上午在湖邊發生的事講出來,才這麼囂張的。
是的,他是不敢講,他敢侮辱她,是因為以為她很膽小,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璃王。
后面見她性子那麼烈,還敢打他,他頓時就慫了,不敢把這事捅出來。
一捅出來,楚玄辰肯定不會放過他。
他承認,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
魏國夫人見狀,頓時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江恒一眼,“你這是和誰打的架?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真是的,你太讓我失望了,來人,幫世子穿好衣裳,我們去典儀府請罪。”
江恒見連他親生母親都不相信他,頓時氣得要命,但他又不敢發作,只得把這個仇放進心里。
他有預感,今天的事一定與云若月脫不了干系。
等他找到證據,一定會扳回這一局來。
就這樣,江恒被魏國夫人叫人壓著,半綁著的拖了出去,琳瑯也被帶了出去。
眾人見沒好戲看了,就各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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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月幾人也踏上了回王府的馬車。
在云若月上馬車的時候,長公主突然叫住她,“今天的事,謝了。”
她雖在言謝,但語氣依舊是拽拽酷酷的,是一副從不向人低頭的樣子。
甚至,有些像是施舍的口氣。
仿佛云若月幫了她,她能高貴的說一聲謝了,已經高看云若月一眼。
云若月不喜歡長公主這副高高在上的口氣,便朝她擺了擺手,“不用謝,我只不過是在維護璃王府的顏面罷了。”
道個謝都如此不真誠,也別指望她回什麼好話。
說完,她就帶著鳳兒上了馬車。
見云若月這樣說,南宮柔頓時找到機會,一臉陰沉,冷冷的道:“長姐,姐姐一點也沒把你放在眼里,她實在太過分了,你明明好好的和她道謝,她居然說是在維護璃王府的顏面。敢情,她是嫌你丟王府的臉了?”
第501章 繼續挑撥
長公主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敢。
不過,今天你們不在,我的確是差點被江恒欺負,幸好她及時翻窗沖進來,打暈了江恒,才救了我,要不然,我的下場會比琳瑯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