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聽到這話,身子驀地一軟,她沒想到皇后會這麼說她。
這些話根本就是想讓她死,她真后悔聽梅姑姑的話,給蘇七少下藥。
如果能重來,她絕對不會那樣做。
“皇后娘娘!臣子有話要說!”蘇七少說著,突然沉聲道,“娘娘,是不是臣可以證明臣與公主是互生愛慕,兩情相悅,不是臨時野合,那娘娘就不會找我們的麻煩?”
“你證明?這種事你如何證明?你們已經茍合了,當然是光憑你們兩張嘴,隨你們怎麼狡辯都行了!”皇后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蘇七少目光恨恨的瞪了皇后一眼,突然從懷中摸出一只荷包。
轉而看向弘元帝,道:“稟告皇上,臣與公主的關系,并非皇后娘娘講的那樣骯臟。臣早已傾慕于公主,我們還互贈了玉佩,作為我們的定情信物。”
說完,他從懷里摸出一只荷包,迅速打開荷包,一塊通體瑩白,清澈透亮的玉佩便露了出來。
他看向長公主,很溫柔的說,“公主,請把你的玉佩也拿出來吧。”
“哦,好。”長公主一愣,趕緊也把自己的荷包拿了出來。
她一打開荷包,就有一個和蘇七少一模一樣的鸞鳳玉佩露了出來。
這兩枚玉佩擺在一起,看著晶瑩剔透,冰清玉潤,翠綠欲滴,一看就價值連城。
眾人一看,皆是一驚。
第1202章 夫妻同心反擊
云若月立即道:“皇上,這是鸞鳳玉佩,意寓鸞鳳和鳴,說明他們早就互通心意,想結成夫妻。她們是佳偶天成,美滿良緣,不是隨便交往。請皇上大人大量,饒他們一次,并賜下這美滿婚事!”
“大膽璃王妃,這里哪有你說話的地方?要決定,也是皇上和皇后來決定,你少插話!”魏國夫人突然站出來,指著云若月就發難。
她早看云若月不爽了,這女人三番五次的跑出來攪她們的好事,實在該罵!
云若月還沒有說話,護妻心切的楚玄辰已經站出來,護到她身前,指著魏國夫人就厲聲道:“大膽魏國夫人,皇上面前豈容你咆哮?月兒是本王的妻,公主是本王的皇姐,月兒當然有資格談論此事。反而是你,是這里最沒有資格說話的人!”
“你,你什麼意思?”魏國夫人眼神一縮,氣勢瞬間弱了幾成。
楚玄辰沉聲道:“你才是這里最不配說話的人,蘇七少與長公主只是情投意合,卻被你如此污蔑。那你一個帶著兒子的寡婦,卻在府中養了七八個男寵,整日和他們做茍且之事。你才是那個荒唐無恥,驕奢淫逸,喪德敗行之人,你有什麼資格指責她們?”
云若月也冷聲道:“都說魏國夫人養的男寵甚多,特別敗壞門風。她也是厲害,一邊在府中養男寵,一邊在為兒子掙貞節牌坊。聽說再過幾年,皇后娘娘就要賞她一座貞節牌坊,以表彰她為亡夫守節之心,不知皇后娘娘知不知道,這魏國夫人的行事作風?”
“娘娘和魏國夫人是親姐妹,兩人一向走得很近,如果娘娘知道此事,卻睜只眼閉只眼,還打算賜魏國夫人貞節牌坊的話,那……”楚玄辰說到這里,很巧妙的沒有再說下去!
但弘元帝的臉已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陰鷙的瞪了皇后一眼,瞪得皇后心里直發毛。
“況且,長公主與蘇七少之事,只有我們幾個知道。我不說你不說,大家都不說,就不能毀皇家名譽。
除非魏國夫人喜歡大聲嚷嚷,故意將此事透露出去。”云若月接話道。
“這樣說來,那真正盼著皇家名譽被毀之人,竟是魏國夫人?”楚玄辰也冷聲道。
這下,魏國夫人那張臉,已經由白轉青,由青轉黑,最后是一片陰霾,愁云滿面。
她的丑事被楚玄辰和云若月當眾講出來,她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只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她沒想到這兩夫妻還有這一招,她們根本沒想著替長公主脫罪,而把矛盾轉移到她身上來。
皇后沒想到自己也被牽扯進去了。
她咬了咬牙,一張臉深黑如鍋底,“璃王,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本宮什麼時候說過要賜貞節牌坊給魏國夫人?你如果沒有證據,就是污蔑!”
“是嗎?臣也是聽坊間傳言說的,他們說這話是從魏國公府傳出去的。有人曾經在酒宴上,聽魏國夫人這樣吹噓過。魏國夫人還說,皇后你已經命工匠,在秘密的為她鑄造這牌坊了,聽說皇后要為她建一座楚國最豪華,最霸氣的牌坊,所以要提前動工。怎麼,難道沒有此事,是臣等聽錯了?”楚玄辰淡笑道。
第1203章 嚇得落荒而逃
“這簡直是一派胡言,本宮何時說過這種話?”皇后盛怒的拂袖之后。
一回頭,便看到魏國夫人心虛的低下頭,渾身都在發抖。
她頓時恍然大悟的看著她,怒道:“大膽魏國夫人,這些話是不是你在外面喝酒的時候,酒后胡言亂語,亂說的?”
“是,請娘娘恕罪,你也知道我愛喝酒,喝多了就難免說胡話。皇上,這些都不是事實,是臣婦酒后失言,皇后也沒有給臣婦修什麼貞節牌坊,臣婦也沒想要這牌坊,請皇上恕罪!”魏國夫人說到這里,已經跪到了地上,朝弘元帝磕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