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這圣女膽子還挺大,她還有點意思,有空本座去會會她。”
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饒有興味的笑容。
原以為自己告了狀之后,龍弒天會非常的生氣,并且替她出氣。
沒想到他竟如此淡定。
白櫻落只覺得心中十分郁悶。
她道:“義父,您看看櫻落的臉,我的額頭都受傷了,你說櫻落會不會毀容啊!”
龍弒天淡淡道:“不會的,這小小的傷口,很快就會好。”
說著,他又道,“本座還有公務要處理。好了,你先去看大夫,再好好的休息一下,等傷養好再來見我。”
白櫻落還想說話,可一抬眸,便對上龍弒天那雙深沉可怖的眼睛。
她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只好道:“是,那義父您先忙,櫻落先行告退。”
說著,她趕緊退了下去。
走出書房后,小雨和荷香趕緊迎了上來,“小姐,怎麼樣?國師有沒有大發雷霆,說要處置那個云若月?”
“對,國師有沒有生氣?”
白櫻落轉了轉眼珠,冷聲道:“沒有,義父沒有生氣,相反,他覺得這個云若月挺有意思。”
“什麼?您被欺負成這樣,國師竟然不替你出氣?”小雨氣憤道。
白櫻落疑惑地道,“義父剛才并沒有直接表態,他說話模棱兩可,我根本摸不透他的心思,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小雨道,“國師的心思,我們不敢亂猜,會不會是圣女對他還有用,所以他才沒有處置圣女?”
“不知道。”白櫻落幽怨地嘆了一口氣。
她知道,在國師心里,她根本一點也不重要。
國師一向無情冷性,她們在他面前,都只是一縷渺小的螻蟻罷了!
她真不應該癡心妄想,妄想他會替她做主,替她出氣。
突然,她腦海里閃過龍千澈的身影。
以前,龍千澈還沒有去楚國之時,只要她被欺負,他都會第一個沖上去保護她。
他這個人對誰都十分高冷,誰都難以接近他,但是唯獨對她例外。
他對她百依百順,十分呵護,只把她當成是他的唯一。
而國師和龍千澈不一樣,國師老謀深算,他心中想的永遠是權勢和利益,他永遠深沉得令人難以捉摸,眼中好像沒有半點感情。
他也從來不會像龍千澈那樣維護她、呵護她。
與這樣的人為伍,就像在刀尖上行走一樣,隨時有可能喪命。
想起這些,她突然很后悔拒絕龍千澈的求婚。
如果她沒有拒絕他,今天他維護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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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云若月才起床,便聽到對面傳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
她仔細一聽,發現這似乎是修房子的聲音。
她隨即起床,打開門,朝門外走去。
“小姐,你起來了?”這時,佩兒從門外走了進來。
云若月道:“佩兒,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
佩兒高興地笑道:“小姐,對面在修房子。公子知道你很想家,所以他決定在咱們隔壁,給你修建一座楚國風格的房子,以解你的思鄉之情。”
“什麼?他要為我修房子?”云若月是一臉的驚訝,神色也緊張起來。
“是的,公子早就想為你修房子了,之前他一直在找楚國的工匠。昨天他終于把工匠找好,他希望你能盡快住進新房子里,所以今天一早就開始動工了。”佩兒笑道。
云若月皺眉道:“這個龍千澈,也真是的,我根本沒叫他修房子,他這麼做到底想干什麼?”
難道他真的想把她永遠軟禁在雪月國?
佩兒道:“小姐,公子對你比對白小姐還要好。他和白小姐從小一起長大,他都沒為白小姐做過這種事,你應該高興才是。”
“佩兒,公子他現在在哪里?我要見他。”云若月著急道。
“公子在對面監工,他對這件事很上心,所以要親自監工。”
“知道了,我先去隔壁看看。”云若月說完,洗漱好之后,便尋著聲音,朝隔壁走了走去。
才走過清影院,她就看到對面那塊空曠的大地上,有很多工匠正在那里打地基。
那入口處,不時有很多工匠在搬木材和磚頭,大家正忙得熱火朝天。
突然,她在人群中看到一個深黑的身影。
她定睛一看,那正是龍千澈,他此時正在看手中的建筑圖紙。
她立即朝他走過去,喊道:“龍千澈,你在干什麼?”
龍千澈聽到聲音,抬頭一看,便看到云若月走過來,他忙朝她走過去,道:“圣女,你怎麼來了?”
“你在做什麼?”云若月問。
“我想為你建造一座楚國風格的建筑,以后里面全部都以楚國風格作為裝飾,這樣你住在這里,就像在家鄉一樣。”龍千澈認真道。
云若月無奈地看著他,“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我不需要這樣的房子,請你叫他們不要再繼續了!”
“不行!你以后是要永遠住在這里的,我當然要讓你開心。”龍千澈說著,指著那圖紙道,“國師府的一切對你來說,都太過陌生,所以我要在這里為你造一座三層的楚國閣樓。以后這座閣樓就專屬于你,我要讓你住在這里,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云若月無語地看著他,“龍千澈,你以為我是在乎這些的人?只要是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住哪里我都開心;如果不是和我喜歡的人,你就是讓我住再大再豪華的房子,我也不會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