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白櫻落想起大壯的那副裝扮,是一臉的嫌惡,“怪不得他會幫云若月,原來他就是云若月的相公。這麼說來,這云若月的丈夫,分明就是個低賤的下等人!沒想到這種女人也能嫁給公子,公子到底是什麼眼光?”
“是啊!那大壯就是一個鄉巴佬,給我們公子提鞋都不配。圣女的命怎麼這麼好?一個鄉下丫頭,也能飛上枝頭當鳳凰。”小雨也不服氣地道。
“真是氣死我了!”白櫻落突然拿起剪子,對著面前的秋菊就剪了起來。
她一邊剪,一邊道:“憑什麼?憑什麼云若月可以嫁給公子?這一切都是我的,是她搶走了我的一切,我真想殺了她!”
“白櫻落!”白櫻落正發泄著,那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
緊接著,龍千澈已經一臉深黑地走了進來。
才走進來,他已經一個箭步閃到白櫻落面前,奪過白櫻落手中的剪子,一把將剪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白櫻落,你還想殺若月?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啊……公子,你……你怎麼來了?”白櫻落沒想到,龍千澈竟然會突然出現。
她看著眼前的剪子,嚇得臉都白了!
龍千澈握了握那剪子,眼中殺意陣陣,“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會真心悔改,我那天真應該殺了你!”
看到他眼中的恨意,白櫻落不甘心地道:“為什麼?公子,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青梅竹馬,親密無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狠?”
“我為什麼,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清楚?”
想起她在父親面前的媚態,還有她勾引龍坤、勾引楚玄辰的樣子,他就覺得惡心。
這樣的女人,臟了他的眼睛。
看到龍千澈眼中的嫌棄,白櫻落冷笑道:“公子,你嫌棄我是嗎?我也不想做那些事,可是我是被逼的。要不是你把云若月帶回來,讓她搶走了我的一切,我會這樣做嗎?”
龍千澈冷聲,“這一切本就是若月的,她才是女王的正統血脈,是我命定的未婚妻。你擁有的,本來就不屬于你,你只是把屬于她的還給她,你有什麼資格不甘心?”
“不,這一切都是我的,我才是圣女,我才應該是你的妻子,是她奪走了我的一切,我不服氣!”白櫻落癲狂地搖著頭。
龍千澈不屑地勾起嘴角,“你還是那麼的異想天開,你當初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小孤女,是國師府把你養大,給你錦衣玉食的生活,和無尚的尊榮。怎麼,國師府給你這些,你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圣女了?你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一個冒牌貨而已!”
“你!公子,原來你竟然是這麼看我的?”白櫻落身子輕顫,不敢置信地看著龍千澈。
龍千澈咬牙,“我警告你,國師府已經對你不薄,給了你永遠也奮斗不來的生活。你若是再敢傷害圣女,別怪我無情!”
說完,他冷冷地將那剪子扔在地上,便冷漠地走了出去。
看到龍千澈那無情的背影,白櫻落猛地坐到了地上。
她沒想到,在龍千澈的心中,她竟然只是一個替代品,冒牌貨!
原來他是這麼看她的!
她緊緊咬著牙關。
她好恨啊,好想拉著他們一起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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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月宮
雪無瑕和楚玄辰才走進宮殿,便看到雪非夜正神情凝重地坐在龍椅上。
她的臉色很深黑,眼中還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雪無瑕忙道:“母后,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你這麼著急叫我們過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無瑕,玄辰,剛才國師派人來告訴朕,說三天之后,他要為龍千澈和月兒舉行婚禮。”雪非夜站起身,冷聲說道。
“什麼?”兩人聽到這話,是一臉的震驚。
楚玄辰狠狠捏緊拳頭,額頭青筋爆裂,“龍千澈竟然真的敢娶月兒!”
“他肯定是看到你來了,怕你把月兒搶回去,心慌了,所以才會這麼著急!”雪無瑕憤怒地道。
楚玄辰烏金的眸子里嵌滿殺意,“是嗎?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無論如何,我都要阻止這場婚禮。”
雪非夜挑眸,霸氣地道:“對!我們一定要阻止這場婚禮。玄辰,你放心,朕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主意。他龍弒天未經朕的同意,就想叫他兒子強娶朕的女兒,那朕到時候就趁去參加婚禮的機會,和你來一個里應外合,毀掉他這門婚事!”
“好,多謝陛下。”楚玄辰朝雪非夜拱手。
看到雪非夜眼中的自信和霸氣,他突然發現,她也許比他想象的要更強大。
雪非夜真誠地看著楚玄辰,“玄辰,月兒也是朕的女兒,朕對她的關心不比你少,你不用如此客氣。好了,時間緊急,咱們先來商量一下三天后的計劃。”
“好。”楚玄辰道。
然后,雪無瑕拿出一幅國師府的地圖來,鋪到了桌子上,幾人便湊到桌子前,開始商量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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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三天后。
這天,便是龍千澈和云若月成親的日子。
一大早,佩兒便把云若月叫起床,和一堆丫鬟給她梳妝打扮。
很快,大家就給云若月梳好發髻,化好精致的妝,再給她換上一襲華麗耀眼的鳳冠霞帔,戴上珍珠瑪瑙等最名貴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