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麼跟你鬧了,別廢話,耳環,手鐲都摘下來!快點!”站在船尾的漁夫踹了蘇滿滿的腿一腳,“快點!死胖子!”
“你太過分了!“蘇滿滿怒了不過三秒,第四秒就慫了,“好吧,給就給嗎,小哥哥好好說話,這麼兇干嘛?”
南程程不慌不亂,打量著兩個劫匪,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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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距離南程程他們小船三公里左右的河面上,一艘能容納幾十人的長長的木船正沖著平溪村劃去。
戰珩奕和裴東正站在船頭抽煙-
【這兩天身體不適,更新少了,明天恢復更新。】
第32章 當他聽說她是別人的女人以后…
裴東一天便將那老翁帶領的雜技班子調查清楚了,他們這班子里控制了很多八九歲,十來歲的孩子,老巢就在平溪村,每次出門表演賺得盆滿缽滿,就會回到平溪村。
“雖然平溪村離江城不遠,但我好多年沒回去了。”戰珩奕看著遠處,手指夾著煙,手臂微微用力,胳膊上就浮現出青筋。
戰家最早在江城的老宅就在平溪村,后來那宅子死了幾個人,祖母覺得不吉利,父親的生意也穩步上升一家人就搬到了現在的府邸。
而那個宅子賣給了別人,離開之后,戰珩奕就再也沒回去過。
“我也是。”裴東說,“不過聽兄弟們說,平溪村原來百來戶人家,現在留在那里的就剩下幾戶了。
原來挺熱鬧的村子現在陰森森的。”
裴東聲音總是陰郁的,就像他的人,悶悶的,話也不多說一句,梳著寸頭,肌膚比麥色更深,俊朗消瘦的面龐比戰珩奕的還要‘生人勿近‘。
這時,戰珩奕忽然看到遠處有微弱的黃光在河面上漂,“這麼晚了,還有小漁船?”
裴東順著戰珩奕的視線看過去,“不太可能是小漁船,過去看看吧,是不是運人的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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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南程程他們這艘船上。
在長刀的威脅下,蘇滿滿,郝笑,向墨他們都紛紛將身上值錢的東西丟到了站在船頭那個劫匪的腳邊。
向墨假哭,“大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妾兒女成群,我若死了孤兒寡母可就慘嘍,我們東西都給你了,你就放過我們吧!行行好吧!嗚嗚嗚-”
“你閉嘴!”劫匪長刀抵著向墨的腦袋。
向墨當即抿了唇。
另一個劫匪拿著繩子就開始將他們綁起來。
南程程紋絲不動,一雙眸子無盡溫柔的看向站在船頭的劫匪。
劫匪都看得臉紅了,壓了壓帽檐,“你看什麼看,趕緊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扔過來,不然我親自動手就要先動刀子了!
快點!”
“哥哥,你兇什麼?”南程程委屈的說著,眨眨眼,那水霧盈盈的眸子讓人很是心疼,她站起了身來,走到站在船頭的劫匪身邊。
劫匪的長刀直接抵著她的脖頸,“再動我殺了你!”他打量著眼前的女人,離近了看她是真的絕無僅有那種美。
她梳著蝴蝶頭,微卷的長發在她的絕美上增添了溫柔甜美,一身橘粉色打底黑色坡店旗袍讓她看起來矜貴俏皮,寬松的旗袍也依稀能顯示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河面上起了風,船微微晃動,南程程假意重心不穩,像是下意識抓住劫匪的袖子。
那劫匪反手抓住她的胳膊,美人無助,男人出手似乎是不可控的。
“謝謝哥哥。”劫匪越是臉紅,她越是盯著他,“哥哥,我是新加坡華僑,回來祭祖的,我們全家早年移民到新加坡,結果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在外漂泊孤獨就回來了,這一路走來,我這樣一個弱女子,處處被人欺負,哎-
家里祖墳在平溪村,這兩個人…是我在旅館門口碰到的,我給了他們錢,他們倆說護送我過去,可我看他們也未必是好人。
我特別想找一個男人保護我,今天我看到了哥哥你,我忽然冒昧地想可不可以讓你保護我?
一直一直…
我愿意跟著你四海為家。”
南程程表現出羞澀和難為情以及情不由衷,是個男人看了都會上當。
一旁的向墨和南少卿對視了一眼,頓時明白了南程程在演戲,且演技在線。
向墨頓時道,“喂喂喂,小姑娘,你不厚道啊你!”
南程程冷冷掃了他一眼,“什麼厚不厚,薄不薄的,我就是個弱女子。”她繼續看向劫匪,“哥哥,你說你一生漂泊,如今當了劫匪是為了什麼?是為了生活是吧?
那生活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只是錢嗎?當然不是了!你怎麼可能那麼庸俗呢?生活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啊!
你幻想一下,我這麼漂亮的女人,未來,以后…”她一頓PUA,然后欲言又止讓男人自己去幻想。
劫匪心動了,“這幾個人不能留活口!”說著,他舉起刀要先殺向墨。
南程程趕緊拉住他,小臉兒慘白,“我暈血,我害怕死人,別這樣好嗎?我真的好怕好怕!”
劫匪緩緩放下了刀。
蘇滿滿都看呆了,“這特麼也可以?”她頓時覺悟了,趕緊轉身去抱另一位劫匪的大腿,“這位小哥,你別殺我,我跟你吧!”
“我去你麼的!”劫匪一腳將她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