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程忽然起身,抬手狠狠抽了阿豪一個巴掌,“榮貝勒爺的地盤,豈能容得了你在此撒野!
閉上嘴,挺大個男人,受個傷唧唧歪歪像什麼樣子?”
“特麼的,你-”阿豪沖動的掄起拳頭要打南程程。
榮貝勒爺的手下立刻出手將阿豪控制起來。
南程程掏出一張黃符遞到阿豪眼前,“那,握著,這黃符是止血的。”
阿豪氣得看向井駿卓,似乎讓井駿卓替他出氣,可未曾想,井駿卓淡淡來了句,“握著。”
阿豪氣得眼珠子如牛,只覺得南程程是狐貍精,把榮貝勒爺和他們老大都給迷得神智不清了。
榮貝勒爺的手下直接將那黃符塞到阿豪手里,迫使他握著。
阿豪低頭看著那黃符…上頭畫著一只蟲,那蟲身上畫著密密麻麻的小疙瘩,明明只是畫,可他竟從那蟲子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絲詭異,他心里咯噔一下,接著就見手上的傷口霎那間不流血了。
他震驚的盯著手掌看-
那黃符竟然漸漸融在他的掌心,最后消失不見了,帶走了那些血跡和酒液。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驚呆了。
可就在這時。
那優雅高貴的法老王獵犬眸子里忽然迸射出狠光,像是看到了天敵一般,下一秒身手矯健沖著那阿豪撲過去-
第204章 挑撥,南程程的狠
阿豪一臉驚恐,根本躲閃不及-
獵犬直接將他撲倒,一口咬住他粗壯的胳膊,狠狠一撕-
“啊!”伴隨著一聲慘叫,阿豪胳膊上的血肉連帶衣裳布料直接被咬掉了。
周圍的人嚇得都往后退,洪門的幾個兄弟掏出槍來對著那獵犬。
可獵犬來回動,根本瞄不準。
“啊!啊!……”阿豪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慘。
井駿卓咬了咬牙,故作鎮定,看向坐在主位捻著佛珠的貝勒爺。
貝勒爺垂著眸故意不看井駿卓。
洪門的兄弟們又找來了棍棒要打狗。
貝勒爺猛地抬頭,眼神恐怖的瞪向那幾個洪門的手下。
井駿卓呵斥一聲,“你們幾個,退到一邊而去。”
“救命啊!救命啊!啊-”阿豪的一只胳膊的肉都被撕爛了,獵犬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
井駿卓深吸一口氣,看向南程程,“南小姐,阿豪剛才確實不尊重向墨,我替他給你道歉,給向墨道歉,你-
放過他一馬,好麼?”
南程程一挑眉,輕笑,“我這個人很記仇,又不擇手段,我從出生就不知道原諒二字怎麼寫。
再說,獵犬咬他是看他不爽,關我什麼事?”說完,她看向貝勒爺,“用餐吧!怪餓的!”
榮千鳴笑容緩緩堆砌,語氣極有磁性又溫和,“牛排涼了就不好吃了,請。”
榮貝勒爺讓服務生開另外一瓶酒。
…
南程程將餐巾放在身上,舉起酒杯和榮貝勒爺隔空碰杯。
周圍所有的保鏢都驚呆了,因為此刻阿豪還在被獵犬撕咬,他嗓子都喊啞了,發不出聲音來。
就在這種情況下,南程程居然能喝得下去紅酒,能一口一口嚼著牛排咽下,這女人是真狠。
井駿卓額頭都冒著細密的汗。
一刻鐘后,獵犬停止了撕咬,而阿豪已經死了,渾身血肉模糊,胳膊腿的骨頭都露出來,異常恐怖。
獵犬優雅的挺起脖頸,走到榮貝勒爺身邊。
榮貝勒爺對手下道,“它累了,帶它下去休息。”
“是!”
南程程看向井駿卓,“麻煩井先生處理下殘局,我看著那個尸體…惡心。”
井駿卓情緒復雜的看了眼南程程。
南程程睨了他一眼,“怎麼?不高興了?不就死了個人渣手下麼?你是在怪我嘍?
這個阿豪,仗著洪門的勢力,強搶了別人的老婆,還家暴…
殺人如麻,欺軟怕硬,你覺得他死得冤枉嗎?”
南程程早就從那阿豪的面相上看穿了一切。
所以,她用了一道蟲幻符。
蟲幻符在阿豪手中化了,那符箓會在阿豪周身形成一層薄薄的霧。
那薄霧會讓獵犬產生幻覺,它會看到阿豪身上爬著一層綠絲蟲。
綠絲蟲是獵犬的天敵,會瞬間激怒獵犬。
南程程還是第一次用此符,威力還真如師父所說那樣強大。
井駿卓被懟得啞口無言,抬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將尸體處理掉,他怎麼都沒想到,南程程會如此不給他面子。
南程程用實力警告在場所有人,不許欺負她的人。
她之所以敢在榮貝勒爺的地盤懲罰井駿卓的人,是因為她知道榮貝勒爺有求于她,且井駿卓的實力不如榮貝勒爺。
這兩個人都是敵人,她一下子對付兩個不容易,可利用其中一個對付另一個,還是很輕松的。
南程程吃飽了,才正式問榮千鳴,“榮貝勒爺,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說吧,你找我來是為何?”
第205章 營救1
榮貝勒爺一口干了杯中的紅酒,抬眼深深看向南程程,“做我的夫人,跟著我去阿藏部。
我在阿藏部有三家商號,文發隆、永新記,盛譽堂,那邊的絲綢、藥品、剪刀業幾乎被我壟斷。
再加上,我們皇室的那些古董、黃金…
我的錢不少于戰家,且我的財產都屬于我,不像戰家那麼多個孩子分家產,真正分到戰珩奕手里頭的錢又能有幾個銅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