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少帥...”我也不能一直守著門呀,羅麟還想說什麼。
“火頭軍不行,就去養豬。”霍淵城一道凌冽的目光掃過去。
羅麟無奈的頷首,再不敢多言:“是,少帥。”
誰都沒注意到,萬玥兒倉惶跑出門的時候,身上藏了一封信
——霍淵城給溫雪晴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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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有人想看霍少帥的家書,安排,含笑路過,兩人馬上要見面了,開心。
第60章 霍少帥家書外泄,萬玥兒心生妒火
雪晴吾妻親啟
看著霍淵城那剛勁有力的字體,萬玥兒陰霾的眼神,死死盯著那封信,她要氣瘋了,不是說溫雪晴被霍淵城一腳踢開了?
怎麼還給她寫信。
雪晴,吾妻...
雪晴,吾妻...
萬玥兒只看了一眼,便撕開信封,抽出信紙,氣息愈發有些不穩了。
一雙含怨杏目,死死盯著紙上的內容。
【青州一別,輾轉數月,才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算來恍若隔世未見,寥寥幾筆難訴情終,戰事膠著,一切無恙,吾妻勿念。
三月之約,定然不忘,早日結束戰況,乖乖等我回家。
什麼叫另嫁他人,還生一堆孩子,哼,我很生氣了,后果很嚴重,你養好身體,等我回去折騰你。
澤章手記】
看了信之后,萬玥兒將那封信撕得粉粉碎,桃花面上越發猙獰幽暗,戾氣十足。
溫雪晴,這個狐媚子,明明傳言被霍淵城拋棄了,這才幾個月就又勾搭上了,好,溫雪晴,你等著,看我如何宣示主權。
承平一夜,火光漫天,槍炮震天,廝殺聲徹天徹地,山河動搖。
霍淵城異軍突起,直搗承平皖西軍部,他一席煙青色戎裝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緊繃的面容寒光乍起,宛若修羅。
“少帥,少帥,我們占據了承平鐵路,從此以后,承平以北都是我奉軍天下了。”
羅麟咧嘴笑著,剛毅的面容洋溢著喜悅的笑容,這場戰役來的突然,乃至于占領了承平鐵路都還猶如在夢中。
這承平鐵路南承北啟,自古兵家相爭,少帥這三個月,平內亂,壤外敵,奪要塞,一舉三得,實在是功績斐然。
“嗯,去調劉世超來駐守,另外電報到北平總統府,報告一下戰事情況,另外吩咐軍將,一律不準滋擾百姓。”
霍淵城心情不錯,想著將要班師回朝,唇角微微揚起。
“是,少帥,咱終于不用再睡帳篷營帳了。”
羅麟扣靴行禮,一高興將實話說了出來,歡呼雀躍終于不用再睡行軍床了,這幾十天的行軍征戰,睡得是硬板床,吃的是冷餐冷飯,終于盼到了頭,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想著馬上就能有高屋大床,一向板正的羅麟就差手舞足蹈了。
“連夜通知大軍,進城,再三叮囑,不允許驚擾當地百姓,違令者軍法處置。”霍淵城隨手將勃朗寧放到槍套中,嗜血肅殺之氣尚存。
“是,少帥,屬下這就去。”
羅麟轉身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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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窯徐府
一大清早,管家顛顛送來了一封電報,是前線的平安捷報,歐陽玉萍這一刻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又是張羅著辦堂會,又是大宴的,忙得腳不點地。
歐陽夫人的宅院里,芭蕉樹下,花香陣陣,蝴蝶流連不歇,連樹上的喜鵲都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徐府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機繁茂,歐陽夫人的小花廳內,歡聲笑語妙語連珠,溫雪晴聽到了前些大捷的消息,也悄然松了口氣。
一直稱病告假,未來請安的溫雪晴,難得也出現在了歐陽夫人的客廳。
難得徐天池,徐天澤都在家,正巧趕上溫雪洛,溫雪晴兩個姐妹來請安,歐陽夫人心情好,拉著幾個年輕的孩子聊天,誰都沒放走。
“這幾日天澤乖順了不少,每日都來我這院子里請安,每次來還帶了臨窯慶福隆最有名桂花糕和薩其馬,真是長大了。”
歐陽夫人看著炕幾上擺放精致的幾樣小茶點,命丫鬟挨個桌前都擺了一些。
平素里這孩子傲冷不親近人,自從玉萍讓他去唱戲,時不時拿著賺來的戲份子孝敬她,怎能叫她不欣慰呢。
可她雖然上了年紀,可這心不瞎,自從溫家兩個丫頭每日晨昏定省的來給她請安開始,這天澤來得次數堪比這一年的都勤快。
因著溫三小姐一直告病未出院門,她思忖著,這天澤,會不會喜歡上了溫家四小姐?
若是如此,倒也不是壞事,她是個開明的長輩,雖說媒妁之言,可也得自家孩子喜歡才好不是。
“是啊,三弟長大了,懂得心疼人了,只是你這糕點花樣,怎麼一成不變的,這討人喜歡,也沒有一直送的道理,真是個直腸子。”
徐天池品著茶,慢悠悠的捏起一塊桂花糕,邊吃邊打趣。
他也看出,弟弟好像喜歡溫雪洛,每次來的早,都能撞見他坐在花廳喝茶,喝到溫雪洛走,才起身。
“二哥,這糕點你不樂意吃,就擺在一邊,又不是給你的。”
徐天澤面色微紅,緊握著茶杯的手悄無聲息的松了松,聽著徐天池意有所指,他氣呼呼的懟了過去。
他拿了戲份子,興高采烈地帶回一些好吃的來,刻意送了歐陽夫人跟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