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城看小媳婦始終沒吭聲,以為她不想佩戴,他捏起那枚獸牙,動作透著幾分急躁:“你別嫌臟,我命人清洗了一早上,很干凈...”
溫雪晴抬頭,眼眸又沉又靜。
“澤章,我知道此時說謝謝并不是你最想聽到的,可是,我,真的好謝謝你,如此愛我。”她眼里氤氳著水霧,散開又聚攏,晶瑩的淚,終是劃過了面頰,滴落。
“傻女人,我愛你,又不是一兩天了,現在說謝謝不夠。”霍淵城捧著她的面頰,輕輕吻著,眸色越發深邃。
“乖,把這個隨身戴著。”他輕哄著,繞到了她身后,幫她系好了繩結。
“你一早上去獵的?受傷了嗎?”
溫雪晴如今比較關心的是霍淵城到底有沒有受傷,這家伙從來都是有傷就瞞著她,這個是前車之鑒,他受了傷也藏著掖著不讓她發現。
“沒,獵個狼,哪里還能受傷。”
霍淵城眸色一緊,垂眼看著懷中不安分的小兒正在解他的衣襟,一把伸手攥住,阻止她下一步的探究,奈何她用了大力氣,又不敢真的傷了她,只好任由她在他懷中鼓搗。
酥軟的小手,一顆顆解著他的衣服,霍淵城倒抽著冷氣,空氣中仿佛都隨著他喉結的上下翻滾而變得更加燥熱了幾分。
“不管,我要脫衣檢查,你每次都藏著掖著,我的男人,我總要知道他是否安好才行。”她一把拽下霍淵城的軍裝襯衣,露出了結實的小麥色肩頭,她目光追過去,細細查看。
“...”霍淵城低垂的雙手緊握成拳。
槽。
小媳婦在勾引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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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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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夫人,還脫嗎?
陽光透過窗,直直照了進來,霍淵城光著背,冰冷的空氣,肌肉緊繃著,彰顯著爆發力,深陷的背脊流線一直蔓延到了黑色皮帶處,腰封緊緊被皮帶扎緊,一雙細白的小手一寸寸的在他身體上游走。
霍淵城倒抽了口氣,這女人分明就是在引誘他,偏偏還掛著一副純粹的關心模樣。
“夫人,還脫褲子嗎?”
霍淵城硬邦邦地問,實際上他不止語氣很硬,被召喚醒來的還有別的,早就蓄勢待發了。
“自然是要脫的。”
溫雪晴看了他一眼,表情很執拗,不依不饒的要去松他的皮帶,她實在太了解霍淵城的脾氣了,若不是有傷,她這般逗引,他早就將她壓在床上了。
可是今天的霍淵城嘴上說得挺狠,卻也是最能忍耐的一天。
這麼看,她篤信——他受傷了。
“...”
他無奈,確實今天被狼群圍攻的時候,被那畜生咬了一口,那畜生獠牙甚利,縱然被傷的奄奄一息,都不肯松口,他包扎的挺嚴實,就怕被小媳婦發現。
“我只是腿上被咬了一口,真沒傷到實處,都讓人包扎好了,江清平才走,消炎處理都弄好了,放心吧。”
霍淵城嘆氣,見執拗不過,這才道出實情。
“怎麼會這樣,不是有槍的嗎?怎麼還能被近身?”溫雪晴面色凝重,看他說得輕描淡寫,可哪里就真的這麼輕巧。
她想看,可他躲著。
“取獸牙,不能用槍,我怕傷了狼牙,用了短刀。”
霍淵城揚唇一笑,越過她,走到八仙桌前,拿起茶壺,倒了杯溫熱的茶水,遞給了她。
什麼?用短刀跟狼王搏擊,這廝瘋了嗎?
“狼都是群居動物,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
她驚呼著,單這麼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她有點后悔了,為什麼給霍淵城講述她的事情,為什麼讓他心緒不寧。
“我也帶著兵,難道我的兵還不如狼群厲害。”
霍淵城慢條斯理的坐在繡凳上喝茶,他強撐了一上午,這腿早就疼得發麻了,如今小媳婦知道他受傷了,也就不這麼隱瞞了。
“挽上褲腿,我看看。”
她鼓著唇,心里氣得將霍淵城罵上一百回,可手上的動作不免又輕柔了幾分。
“真沒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他笑容清湛,縱然受了傷,有人心疼他,他這心泡了蜜一般甜,薄唇緊抿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
她掀開他的褲腿,一層層的白紗布早就被血漬所浸透,傷在腿肚上,還不老實躺著,非要四處亂走,如今止了血的傷口睜開了。
“我師父沒留下藥嗎?我幫你換藥。”她緊緊咬著唇,這家伙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留了,在羅麒那邊。”霍淵城斂著眸,乖得一筆。
“你等著,上了藥,我就罰你。”
“夫人要怎麼罰我?”霍淵城眨了眨眼,一臉期待。
溫雪晴無奈,直了身,出去取藥,脖頸間沁涼的獸牙,牙尖若有似無的劃著她的肌膚,銳鋒且利,她都能想象到那種利齒咬合身體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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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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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好,開始算賬吧
“少夫人,少帥傷口裂開了?”
羅麒見溫雪晴出門就找他要藥箱,面色一下子凝重了幾分,他就說不能在家養傷,奈何自家主子從來都不聽勸。
“嗯。”她接過藥箱,也不理會身后羅麒的焦急,徑直進了屋。
拆藥布,換藥,包扎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