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慶榮一噎:“那是因為我出汗了,身上的汗臭味太大實在受不了了,所以才洗了個澡。”
“那你剛才又怎麼解釋?”張騰繼續逼問:“沈導只是說咱們其中有人帶了手機,大家都還沒說什麼呢,就你在那話多的不行,三言兩語就往宋九身上帶,各種慫恿沈導搜查。”
“是沈導自己點了宋九的名,我只是好心提醒了兩句。怎麼了?宋九他自己敢做還怕我們說啊。”
許慶榮不甘示弱回懟:“而且,既然你說當時你發現我帶了手機,為什麼不舉報我啊?我記得咱倆的關系也就一般般吧。”
“我……”這次是張騰噎到,他總不能說送宋九不讓他說,只是因為某人想著一輪跪之后快樂的離開,不想給自己找事干吧。
別說在場人信不信吧,反正他這個當事人之一都難以啟齒。
臊得慌。
見張騰成功被自己懟的無話可說,許慶榮覺得自己占了上風,當即更是得意,背后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眉飛色舞道:“你說啊,你再解釋啊,我聽著呢!”
張騰氣的還要再和他理論,卻被青年拽住了手。
宋九莫:“別說了,手機就是我的,是我是我就是我,求求你們趕緊讓我退賽吧。”
最好今天就把他踹出去,這樣明天的二公都不用表演了,屬實美滋滋。
大家:“……”
青年眉眼彎彎,一雙眸子如漩渦,仔細看會被迷住。因為心情愉悅唇角上揚,連帶眼里都帶著笑意。
青年平時話不多,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但是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漂亮,兩邊有著淺淺的小酒窩。似是盛滿了酒水,惹人沉醉。
沈正平原本一腔怒火無處發泄,結果生生被宋九兩句話磨的脾氣都沒了。
他進這行沒有十年也有八年了,自認為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了,可卻第一次見被退賽了還那麼快樂那麼迫不及待的。
張騰一臉匪夷所思地盯著宋九莫:大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今天你要是從這里出去,你的名聲就臭了,比榴蓮和臭豆腐還臭,以后你出門都可能會被扔臭雞蛋的。
宋九莫也狠狠瞪了一眼張騰,不甘示弱:扔就扔唄,正好可以給花兒做肥料,埋在花盆里,讓花兒壯,讓花兒美。
別的事情都好商量,唯獨這件不行,必須得忍下!斷人曙光之路是不道德的,猶如弒人父母,此仇不共戴天!
張騰:“……”
無了個大語。
宋九自己都承認了,也沒什麼好說的,沈正平正準備開口先暫停宋九的一切活動,等明天一早通知秦爺那邊,雙方好好處理這件事。
才剛張口,耳邊出來程辭冷漠的聲音。
“想要處置我們光輝娛樂的學員不事先通知我們,怎麼?不把我光輝娛樂放在眼里?”
聽到聲音,所有人都扭頭,只見程辭緩緩走來。
作為秦臻的助理,在一起工作了這麼多年,也沾到了一點秦臻的氣勢。
程辭嚴肅的時候真的很威嚴,板著張臉,眼神冷漠又犀利,別人看到秦臻這樣嚇得直打哆嗦,而碰到程辭,也被他身上的冷氣冷的顫了一下。
不等大家反應過來突如而來的冷,隨后更讓人呼吸困難的冷氣壓讓大家有些喘不過來。
只見程辭身后站著一個人。
男人西裝革履,比之前正式很多,高定西裝配上手工定制皮鞋,別在領帶上的領帶夾格外顯眼,一看就價值不菲,就連袖口上的鈕扣都是都是世界上最昂貴的金絲雀鉆,單顆就價值420萬美金,可見奢侈。
高定西裝緊緊包裹在男人健碩的身軀,襯衫遮住了男人的八塊腹肌,緊扣著的領口和領帶也把男人性感的鎖骨蓋的嚴嚴實實,可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蓋也蓋不住,暴露在空氣當中。
鏡頭緩緩往上拉,是男人的臉。
低垂的睫毛,眼角有凜冽的寒光,如匕首一般眼波,黑如深潭,似刀鋒般的冰冷弧線,眼底深處卻是肅殺,灰黑如點漆的神色之中,滿是冰冷毫不偽裝,氣場極強。
他只是站在那兒便如一座巨山,壓的人喘不過來氣。
在場所有人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屏住了呼吸,尤其是剛才還在嘚瑟的許慶榮,被男人凌厲的氣場鎮壓的冷汗連連,那雙腿幾乎是控制不住地發抖……
不愧是秦臻,貴族之子,秦家未來的繼承人,這種如帝王的氣壓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只是站在這里便讓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男人大步流星走來,原本圍在門口的學員咽了咽口水,自發讓出一條路來。
程辭開路帶著秦臻進了練習室,練習室是除了杜延隊伍的七個人還有沈正平、副導演制作人和一些工作人員。
偌大練習室,上百個人都能坐得下,如今才十幾個人,只因秦臻進來了,竟已經感覺有些呼吸了。
“秦爺。”還是見過世面的沈正平先回過神來,立刻恭敬點了點頭:“您怎麼來了?”
前幾天他接到程辭的電話通知,知道秦爺有重要事情需要飛國外處理,短則三五天多則八九天,二公錄制恐怕沒時間參與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