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沉下臉,刷的一下站起來:“南總,你可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說罷,小冬就面色鐵青的開始查房,一個個屋子進去找。
今天她務必要找出點什麼!
南總真是反了天了,竟然在家里藏人!
小冬氣的直抖,更是一時間想到了諸多不好的事。
現在是7月中旬,南總的18歲生日在8月22號,還有一個多月才成年。
也就是說現在的南總也不過才17周歲,就敢在家里藏人了?
你談戀愛都屬于早戀你知不知道!
還藏人!
藏了誰?
是不是顧天王?
你們倆都住到一起了?
南總不懂事就算了,顧天王什麼意思?
不知道不能染指未成年啊!
再等兩個月會死?!
小冬氣到爆炸!
她一個個房間查過去,將兩個月都沒用過的書房、電腦房、客房都翻了個遍。
南向晚一臉懵逼的在餐廳里坐著,時不時的撓了下頭發。
小冬剛剛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是嚇了一跳,但也不至于這麼生氣吧?
那門摔的,哐哐響!
南向晚實在沒忍住吼了聲:“小冬啊,我那門都貴著呢,你輕點摔。”
小冬:“摔壞了我賠給你!”
南向晚驚訝了,小冬這麼有錢的嗎?
小冬費盡心思找了一圈,沒找到,緊接著她將目光放在了旋轉樓梯上。
南總這房子是復式,也是整個季公館公寓內唯二的二層公寓,二樓連著的是大花園。
小冬二話不說‘噔噔噔’的跑上樓,繼續翻找。
南向晚隨她去,繼續跟餐桌上的食物友好相處。
沒多久,樓上傳來了一聲尖叫,緊接著又伴隨著一陣交談聲。
小冬:“啊——”
物業:“我的媽嚇死我了!”
小冬:“你們是誰?”
物業:“我們是物業工作人員,來裝探測儀和監控,您是?”
小冬:“……”
再次回到樓下時,南向晚已經干完了飯,正站在墻邊上消食。
小冬面露古怪,不過也消了氣,原來是物業的人在屋里裝東西,她想多了。
不過……
小冬:“南總您突然要裝那麼多監控干什麼?”
整個屋子里,除了洗手間和南向晚自己睡覺的那個房間,其他地方都360無死角的裝了監控,特別是樓上花園和門口,裝了一堆。
南向晚:“哦,顧北淮說要裝的,我是覺得沒必要哈,不就是地址暴露了嘛,我又不是打不過。”
小冬緊張:“地址暴露?”
發生了什麼事她不知道?
南向晚:“上回那個井底投尸案,兇手把死者頭發寄到我家里來了,對方知道我地址。”
小冬:“!!!”
一陣天旋地轉后,小冬猛地拉起南向晚的手。
小冬:“南總!搬家吧!”
南向晚:“買不起。”
小冬:“……”
半小時后,兩人出發前往《歌者》錄制現場。
今天的造型師是莫妮卡,已經到了。
莫妮卡上來就吐槽:“上回那娘娘腔給你準備的衣服花里胡哨,還美名其曰星云?”
南向晚一聽就知道又開始了,這兩造型師每次過來都是這個流程,拼命的先說一通對方的壞話!
于是她當場眼睛一閉,不管睡不睡得著,裝睡也得睡。
但沒想到,五秒鐘后她就開始呼吸勻稱,一臉安詳。
莫妮卡:“……”
小冬:“……”
隔壁休息室,羊榮軍正在和一名老藝術家聊天。
此人名為閻琴,年紀跟羊榮軍差不多,在歌壇的地位也差不多。
羊榮軍:“閻老師怎麼有空來找我聊天啊?”
閻琴:“這幾年半隱退,有些生疏,來感受一下舞臺。”
羊榮軍:“您嗓子和基礎在那擺著,怎麼會生疏呢。”
閻琴笑著點頭:“話說鄔偲偲那孩子沒給您添麻煩吧?”
羊榮軍:“嗯?你倆是……”
閻琴:“她啊!是我老姐妹的孩子,她唱歌就是我教的!”
羊榮軍:“哦,這樣。”
閻琴繼續笑道:“偲偲之前就拿了兩次金曲獎,今年又出了新專輯銷量不錯,應該還能再爭取一次,這樣也就蟬聯三金了,話說這樂壇連續三年能拿到金曲獎的,也就當年的顧天王吧?”
說到這里,閻琴一臉的得意。
羊榮軍尷尬的笑了下:“那個,閻老師啊,今年的金曲獎恐怕不好拿。”
閻琴一愣:“怎麼說?”
羊榮軍:“您半隱退,好久沒關注新歌榜了吧?”
閻琴:“是沒關注,這些年出來的新人沒幾個能看的。”
羊榮軍:“今年出來個厲害的,您還是好好回去觀察觀察。”
閻琴皺眉:“羊老師您這是?”
羊榮軍:“哦我就是等著化妝,這造型做起來挺麻煩,不能跟您多聊了,您要不去看看您徒弟?”
閻琴知道這是在趕人,笑著站起來道別。
她來到走廊上,推開了鄔偲偲休息室的門。
此時的鄔偲偲還沒開始做造型,正躺在沙發上敷面膜。
閻琴關上門后嚴厲問:“偲偲,你老實跟我交代,你喊我過來究竟是想干什麼?”
鄔偲偲掀了面膜坐起來,一臉委屈:“老師,您徒兒被欺負了。”
閻琴皺眉:“你是金曲獎得主,年紀輕潛力大,誰能欺負你?”
鄔偲偲:“老師您上網看吶,那個南向晚可是好囂張呢,我還被人追著罵血盆大口的貞子!”
第三百二十三章 打不過就找家長
南向晚此時已經睡著了,根本不知道隔壁正在發生一場打小報告的事。
等到她再次睜眼,是中午,小冬拿著營養午餐過來喂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