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鞋履上則是下了大功夫,依舊是同樣貝母材料的外觀,一雙短靴束腿,與上身的輕鎧相呼應。
改良過的輕甲舞臺造型很驚艷,貝母的取材更是大手筆,一看就是兩造型師找人定制的,鬼知道又花了多少錢。
這麼一穿,有了戰場的感覺,但卻更像個刺客,將觀眾們的所有視線都牢牢鎖在她的上半身和一雙靴子上。
頭發拉了幾縷,做成汗水浸染的樣子,實際上則是打了大量發蠟和定型噴霧,怎麼動都不會散開。
這一亮相當場就大受贊揚,不僅彈幕夸瘋了,后臺的一干歌手也都在夸。
鐘靈菲:“這衣服我可穿不了,南向晚這孩子穿了好看,我一穿立馬就很臃腫。”
蔚莎也在搖頭感嘆:“她怎麼長的,這衣服都能穿的如此有型!估計也就她這樣的身材能穿,首先要高,還要瘦,但她也不瘦吧?”
鐘靈菲:“她看著瘦,是身材比例好,絕頂好的那種,長期訓練所致,那倆造型師是根據她身材比例定制的吧?”
蔚莎:“我都能想象的到今天過后,有人仿她的妝仿她的造型,結果全部翻車的場景,這一身是真沒法防。”
鐘靈菲:“是,哪怕別人有她這樣恰到好處的身材,也沒有她身上的軍人氣質,盔甲不是人人都能撐起來的。”
羊榮軍:“我穿這個能像頭熊!”
眾人:“哈哈哈!”
在后臺的爆笑聲中,前方的舞臺上,已經響起了伴奏聲。
與《劍舞》開篇的江南風情不同,《劍冢》一開場就是秋涼蕭瑟之味。
南向晚低頭,聲音從話筒中傳出:
[一劍分曉 巾紗落淚]
[英雄不再 無名無悔]
她沒有掩飾自己原本的音色,沙啞感一出,這歌當場封神!
所有人立即被代入到看過的MV里,仿佛能看到那無字碑上的一片空白。
將軍死了,無名無悔。
緊接著,南向晚緩緩抬頭,目光看向高處的遠方,像是在呼喚:
[醺雨惹了我 濃墨惹了仇]
[無悲憫來問 無字跡可留]
極致的悲傷,瞬間被她唱到了高峰處!
最夸張的解仇已經在哭了,嗷嗷的趴在旁邊顧北淮的肩膀上。
顧北淮的眼神則是復雜,心臟突然開始絞痛起來。
他自從看了MV后就一直心臟隱隱作痛,一開始還以為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但在現在聽到南向晚的真人演唱后。
顧北淮就知道不是身體原因,而是這首歌,這個人的原因。
她怎麼了?他又到底怎麼了?
誰死了?他為什麼這麼難過?
無論臺下或是直播前的觀眾感觸多深,歌聲在繼續。
MV里的上馬征戰開始,伴奏的節奏也快了起來,南向晚的歌喉猛然高亢!
[拾長劍于你 守家國]
[承戰騎揚令 鎮敵寇]
[胭脂散盡不絕 一世英名過往]
[蒼生怒罵不盡 余生沙場來償]
唱到這里,她的目光堅決,與在MV里的表現一樣。
堅定不移!
守家國,鎮敵寇!
解仇再次發瘋,他太喜歡這首歌了,喜歡的嗷嗷哭。
但顧北淮卻猛地捂住心臟,然后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現場。
對不起,他真的很想見證你的成神現場,但他實在聽不下去。
他快窒息了!
那種難受感撕心裂肺,好似他失去過什麼,然后強烈的追逐和后悔過!
南向晚在臺上盡情演唱,并沒有看到顧北淮的離開。
歌聲在激烈的拼殺中緩緩落幕,最后定格在MV里鮮血順流而下的一刻。
[紅衣落城破 千里拼屠殺]
[何為正道 兒女情長?兒女情長?]
最后一個字音符落下,留下了長久的回音和不解。
這首歌難以定義,是情歌,也是戰歌。
是女主經歷了整個人生后的回問,她堅定不移的沖上戰場,殺退敵軍。
但卻再也換不回那個人了。
唱完過后,臺下靜了很久很久,一直到南向晚都收回情緒跑了,他們還沒回過神。
原以為MV夠好的了,誰知道現場才是真正的封神啊!
一定要親自來聽南向晚的現場,去感受她的音樂傳遞。
第五百零四章 我駐唱呢?我駐唱跑啦
帝都。
葉飛梅在家跟辛姿打著視頻電話,順便看著電視屏幕里的直播大聲夸贊。
葉飛梅:“我家姑娘就是厲害啊!”
辛姿:“什麼你姑娘?那是我姑娘!”
葉飛梅:“哎喲喲,你一個當媽的,竟然一點不關心自己女兒在娛樂圈的發展?嘖嘖嘖!要不是我提醒你,你都不知道今天是很重要的總決賽吧?”
辛姿:“那是我對我女兒的自信!而且我們家是民主家庭,孩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父母不會盯著管,你現在的行為就跟個跟蹤狂一樣!變態!”
葉飛梅:“是是是,自信,然后錯過了我們晚晚成長封神的關鍵性一步,等到晚晚來我家后啊,我可要好好夸她。”
辛姿:“你閉嘴吧你!”
葉飛梅:“切!我兒子今天要跟我姑娘雙人演出,到時候他們在臺上再拉拉小手,對視一下,我簡直要笑開花!”
辛姿:“死婆娘勞資現在就飛過去把你宰了!”
葉飛梅:“你來也沒用,等你來,我兒子已經把晚晚抱在懷里啦!喲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