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蘭說道:“宴時珩的身邊多了個討厭人的死丫頭,咱們先調查清楚她的身份,沖她下手。我看宴時珩對她態度不一般,要是那女孩出事的話,這打擊只怕他承受不住。”
就因為有宴時珩擋在前面,導致她的兒子就算身體再健康,才智再過人,都沒法成為宴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李梓蘭對于宴時珩的存在可以說是如鯁在喉。
“好。既然媽你都不認識,那應該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賤民。要對付這種小人物,簡單得很。”
母子倆在這邊商量得熱火朝天,李梓蘭想象著宴時珩吐血身亡的模樣,心情總算好轉了一些。
只是她的好心情沒能持續一個小時,很快收到的消息差點讓她繃不住了。
她第一時間帶著兒子返回宴家主宅。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要分家產了?咱們是一家人啊,這落在別人眼中,還以為咱們家關系不好。”
宴凱銘臉色同樣不太好看,“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要不是你對時珩不上心,這回還間接害得他身體更差了,蔣家也不會氣到上門讓我履行合約。”
當初他是因為娶了宴時珩的母親蔣妗妗,才徹底坐穩家主的位置。在蔣妗妗去世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迎娶心愛的情人進門,付出的代價是和蔣家簽訂契約。
無論將來他有多少孩子,宴家一半產業都是宴時珩的。在前22年前,宴時珩因為中毒的緣故,神志不清,蔣家便沒有提起這事。現在聽到宴時珩吐血的消息后,直接登門發難。
宴凱銘可不敢違背契約,畢竟當初契約是以宴家的氣運作為賭注。
如果不是蔣家上門,他都差點忘記這件事了。
宴凱銘說道:“咱們這幾天把家里產業整理一下,該分的那份分出去給他。”要是一直拖,連累宴家的氣運,那他就是宴家的罪人了。再說了,蔣老爺子還活著呢,他要是一個不爽,對宴家的風水動手腳,那場景他根本不敢想象。
李梓蘭都快把裙子抓出窟窿了,但面上卻為了維持形象,還得擠出溫婉的笑容,一副很愿意的模樣,“好,這是應該的。”
那些家產本該都是她兒子的。
反正清點資產也是需要時間的。只要在那之前,宴時珩死了不就得了?
李梓蘭很快就找人去調查宴時珩身邊那女孩的底細。在金錢的作用下,不到兩天時間,關于顧姣的履歷便被送到她面前。
她看著那頁紙,冷笑一聲,不過是個窮酸平民,居然也敢嘲諷她。對方能夠住在水漢那樣的房子,肯定是宴時珩買給她的。只是水漢那邊進出頗為嚴格,她想派人去抓顧姣都沒法。
再看手中的資料,顧姣還曾經和盛陽簽約,顯然想要當大明星,李梓蘭心中便有了主意。
原本盛陽給顧姣一個廣告拍攝,合同都簽了。但在顧姣解約以后,盛陽那邊就取消了這合同。
她直接吩咐下去,“聯系這廣告的投資商沈藥,讓他出面給導演施壓,重新和顧姣簽合同。”
到時候她可以直接收買工作人員給顧姣下藥,再安排幾個大漢好好招待她。
視頻她肯定要讓人寄到宴時珩手中,讓他親眼目睹顧姣的慘狀。
想象一下那場景,李梓蘭笑容看起來依舊溫婉動人,但眼神卻很陰冷。
第17章 大寫的雙標
“這是素冠荷鼎?好漂亮。“
頭戴皇冠身穿皇袍的顧姣露出了淺淺的笑意,這笑容讓她比起平時的威儀多了幾分嬌俏,“這是你特地找來的蘭花嗎?”
站在她面前的青年容貌昳麗,身上經年縈繞著清冷的氣息,如同高山白雪,他淡淡道:“只是剛好路過一處道觀看到的,并非特地收集的。”
“無論如何,還是很謝謝你,你想要什麼賞賜?”
清冷如仙人的青年凝視著她,“不需要。”
他停頓了一下,“陛下準備下個月進行選秀?”
“對。作為皇帝,我也該選幾個皇夫了,順便安安朝里那些大臣的心,省的他們整日被害妄想,覺得我隨時要砍他們的頭。”顧姣似真似假地嘆氣,“明明我這人再善良寬厚不過了。”
“我夜觀星象,這一批候選公子有好幾位同陛下相克,不適合皇夫這位置。陛下千金之尊,選秀一事還得從長計議。”
顧姣眨了眨眼,“我記得你這已經讓我從長計議了好幾年了吧。”
“國師,你是不是喜歡我?”
……
顧姣從夢中醒了過來,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她又夢到了上個世界的事情了,那時候的她是圣德女皇,原本還想拐那看起來禁欲的國師當自己的皇夫,誰知道計劃不如變化快。不過看國師對她撐死就是好感,她死遁應該不會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吧。
愛情什麼的都是虛無,只有完成任務后贈送的能量點才有溫度。
這個夢倒是讓她重新想起了那些美得不像實物的蘭花。
說起來,她既然都將木系異能帶回來了,完全可以自己培養出素冠荷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