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農場遇見,他也是冷著臉,她問他“是不是吃醋”,他沒說話。
當時白西月自己還胡思亂想,以為季連城對床伴也有占有欲。
如今想想,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如果季連城真的喜歡她,那個時候,分明就是吃醋了啊。
她可是夠笨的,連這個都看不出來。
即使心里有底了,她還是不太確定,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兩人一路無語,直到到了飯店,進了包間,白西月才看著他,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季連城看了她一眼,照舊不說話,抬手把熱豆漿給她倒上了。
白西月忍著笑開口:“你說話啊,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心里怎麼想的。”
季連城終于忍不住正視她,發現她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遮都遮不住:“那你高興什麼?”
白西月挑了挑眉:“你吃醋說明你在意我,我當然高興了。”
“我不高興。”季連城說了這句話,又覺得有些窘迫,這話聽起來像是在撒嬌,也像小孩子無理取鬧。
白西月起身,吧唧一口親在他臉上。
季連城看她一眼。
白西月湊近他:“別這樣看我,我怕我忍不住想吻你。”
白西月在旁邊靠著他,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所以呢,你是不是吃醋?”
季連城實在忍不住,伸手攬住她的腰:“你說呢?你是我的,他一次次的對你示好,我能高興嗎?”
他能說這樣的話,白西月聽了心里美得不行。
“那,上次在農場,你也吃醋了?”
季連城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不止在農場,他第一次送你的晚上,我就想上去揍他。”
一句話,說得白西月心里小鹿亂撞。
她發現,不管是季連城哪一面,冷漠嚴肅也好,纏綿流氓也好,甚至這個時候說著要揍人的模樣,也是帥氣得不行。
她都喜歡。
簡直愛死了。
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季連城,你怎麼這麼好啊,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
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自己喜歡的女人說這樣的情話,季連城又是個三十多歲才開始談戀愛的老古董,聽了這番話,身體里的欲望蠢蠢欲動,叫囂著想把白西月就地正法。
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什麼都做不了,季連城只好用強大的控制力把身體里的火熱壓了下去,但還是沒忍住,壓著白西月吻了一番,這才放過她。
還好服務生上菜之前都會敲門,季連城忙把人放開,抬手給她整了整頭發,這才叫人進來。
白西月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看他為自己夾菜,盛湯,剝蝦,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竟然都實現了。
她這才知道,原來女兒享受的那些福利,自己有生之年也能體驗一番。
這可真是……死而無憾了。
她的目光猶如實質叫人無法忽略,季連城無奈開口:“看我干什麼?吃飯。”
白西月輕輕嘆口氣:“下午不想上班了。”
“不想上班了?想做什麼?”
白西月又看他,一本正經道:“想和你睡覺。”
季連城愣住了。
白西月撲哧就笑了。
季連城沒笑,反問她:“那,下午能請假嗎?”
白西月喝了一口湯:“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請假是不可能請假的,下午還有手術。”
季連城哦了一聲。
聲音里明顯帶著失落。
白西月碰碰他:“不過,我下了班,可以去明月軒找你。”
第195章 你親自告訴我
季連城眼睛里的光肉眼可見地亮起來:“那你幾點忙完,我來接你。”
“不用你接,我也不知道幾點忙完。”白西月心里又何嘗不是甜滋滋的:“不過,我只能在明月軒呆一個小時,還要回家。”
總不能天天撒謊。
“一個小時?”季連城停下了給她夾菜的動作:“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白西月愣了幾秒鐘才明白他話里是什麼意思。
呆板無趣的季大總裁現在說話都這麼有意思了嗎?
白西月的耳垂在主人不知情的時候,悄悄紅了。
她還硬撐著開口:“那你不會快一點嗎?”
季連城眸子里帶著不可名狀的笑意:“好。”
結果,當晚,白西月被沖撞得幾乎要散架,只能斷斷續續開口:“太……太快了,季,季連城……你慢一點……”
季連城壓著她的腿慢慢低下身子:“月月,你一會兒讓我快,一會兒讓我慢,好難伺候。”
這個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白西月真想狠狠咬他一口。
只可惜,她現在被伺候得渾身無力,四肢酸軟——是的,男人嘴里說著她難伺候,卻還是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痛痛快快。
當然,如此一來,白西月呆在明月軒的時間,可不止一個小時了。
開玩笑,這可是季大總裁身體力行證明男人到底快不快的關鍵時刻。
十點多,季連城才開車把白西月送回去。
明明經過了那麼激烈的雙人運動,他看上去卻絲毫不受影響,反而更加神清氣爽,精神抖擻。
反觀白西月,又累又軟,整個人癱在副駕駛,像沒了骨頭。
她手肘撐在中控臺,掌心托著下巴,問季連城:“你現在每天都健身嗎?”
八塊腹肌碼得整整齊齊,流暢的肌肉和線條,叫白西月愛不釋手。
她見過的男人身體,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畢竟職業特殊,剛剛畢業那陣兒,還做過不少包皮環切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