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月小心提意見:“那,你和季連城,見一面?”
傅堯笑了笑:“見唄。”
兩人很快出了門診樓,去停車場。
白西月跟他說:“你過去吧,我從這邊走。”
傅堯皺眉:“你車呢?”
白西月實話實說:“我沒開車過來。你走吧,我打車回去。”
“那還啰嗦什麼,我送你。”傅堯伸手過來拉她:“要不是看在木木的面子上,就沖你今晚干的這事兒,我都不能管你。”
兩人是不用客氣的關系,白西月被他扯著衣袖往前走:“學長,大哥,你可饒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還不行嗎?”
傅堯輕輕哼了一聲,沒放開她。
白西月自己掙開了他的手:“小氣鬼。”
傅堯回身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說誰小氣?”
“我,我,”白西月捂著腦袋瞪他:“我小氣行了吧?”
“不打你,你都不長記性。”傅堯給她開副駕駛的門:“上車。”
白西月邊上車邊說:“從國外回來就是不一樣,變紳士了。”
“閉嘴吧。”他說完,關了車門。
上了車,白西月問他:“天籟花園,要導航嗎?”
第255章 情人節禮物
“我知道路。”傅堯發動車子,問她:“你們現在……住一起了?”
“還沒。”白西月解釋:“主要是怕我媽一個人不習慣。”
“這個問題早晚要解決,你總不能因為擔心阿姨,就一直跟人家分居。”他打了方向盤,聲音里多了幾分調侃:“季總該有意見了。”
“我想著,以后跟我媽一起住,就怕她不同意。”
“也是個辦法。”
白西月問他:“你呢,現在搬出來住了嗎?”
傅堯之前是和父母一起住,上次見面,他說要出來自己住。
“等奶奶身體好點。”他說:“再說,年還沒過完呢。”
寧城這邊的規矩,要過了二月初二,年才算過完。
兩人又聊了幾句,傅堯突然道:“有人跟著我們。”
白西月一愣:“什麼?”
傅堯抬抬下巴:“后面有輛車,一直跟著我們。”
白西月連忙回頭去看。
夜色里,路燈很亮,線條流暢的豪車,不緊不慢綴在他們身后。
她驚訝道:“是季連城的車。”
傅堯也驚了:“季連城?他是故意跟著我們,還是碰巧遇到了?”
白西月很快想通了:“他把我送到醫院的,我讓他回家,不用等我,估計……他沒回。”
“沒回不會跟你說一聲嗎?”傅堯皺眉。
天籟花園馬上到了,白西月道:“他那個脾氣……算了,你在路邊停吧。”
傅堯打了轉向,靠邊停車:“月月,你別怪我多嘴,他這樣……不太對勁吧?正常來說,如果看見你,不是應該給你打電話嗎?在后面跟著我們算怎麼回事?”
白西月也不好解釋,她解了安全帶:“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慢點開。”
她下了車,彎腰跟傅堯揮手,道別。
傅堯的車子很快開走了,季連城的車緩緩停在她面前。
白西月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季連城臉上帶著笑,靠過來給她系安全帶:“手術怎麼樣?”
白西月摁住他的手,板著臉道:“你一直在醫院等我?”
“不是。”季連城拉著她的手,把安全帶系好了,然后親了親她的臉:“我十一點才過去。”
白西月松了一口氣:“那怎麼不跟我說?”
“怕你分心。”他說著坐好發動車子。
“我本來說打車,傅堯要送我回來。”白西月道:“早知道你在,我就不讓人家送了。”
“我是怕你們還有事情要談,”季連城解釋:“累壞了吧?”
白西月伸了個懶腰:“我主要是觀摩學習,不怎麼累。
對了,這個周末,你和傅堯見個面吧?”
季連城點點頭:“行。”
這麼晚,回到家就該洗澡睡覺了。
白西月洗完澡出來,發現臥室里只剩下一盞溫暖的壁燈。
“季連城?”她喊了一聲。
門外似乎響起了輕柔的音樂,白西月剛想動,就看見男人捧著蛋糕出現在門口。
在燈光下,他五官更顯俊美,目光里的情意叫人心動。
白西月迎上去,看他手里的蛋糕:“好漂亮。”
蛋糕不大,很精致,上面還寫了字。
季連城騰出一只手去牽她,往客廳走:“吃點東西再睡。”
白西月是喜歡吃甜品的。
她喜滋滋跟著他。
客廳里的燈光也不是很亮,季連城拉著人坐下,又拿出一個漂亮的絲絨盒子,推給她:“月月,情人節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白西月一愣,沒想到他還給自己準備了禮物。
她一邊打開一邊說:“謝謝。我都沒給你買東西……好漂亮!”
盒子里,是一條鉆石項鏈,在黑色的絨布上散發著昂貴美麗的光芒。
他笑著拿起來,站在她身后,給她戴上:“喜歡嗎?”
白西月笑著回頭去抱他:“喜歡,謝謝你。”
季連城順勢把人抱在自己懷里:“吃點蛋糕,然后我們去休息。”
第256章 你還想糊弄我
晚飯吃得不多,看傅堯做手術又耗費精力,白西月還真餓了。
兩人吃了小半個蛋糕,季連城不吃,白西月扯他衣袖:“你嘗嘗嘛。”
他低頭親過來,里里外外都沒放過。
之后,他才說:“嘗過了,很甜。”
白西月被他親得暈暈乎乎,摟著他不撒手了。
他問:“不吃了嗎?”
她回:“你比較好吃。”
聽了這話,季連城覺得自己再沒點行動,就不算是男人了。
他把人打橫抱起來,往臥室里走。
把她壓在床上,他說:“月月,你就是最好的禮物。”
他的情話很纏綿,動作卻很兇猛。
白西月覺得自己有種要散架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