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初忙拉過香凝兒,介紹道,又指向身后的安子琛,“還有南城的軍官世家,安少爺。”
香凝兒微怔,看了眼就地取材的林記者,行,她也挺能忽悠。
“當然,我還想采訪一下冠家,于曼小姐作為冠家未來少奶奶的身份,能接受一下采訪嗎?只需要五分鐘就好。”
林記者比了五個手指,態度十分誠懇。
于曼為難的說道:“可是今天夫人不在,我……”
“于曼小姐放心吧,金鳳夫人知道這件事一定也會答應的。
冠金玉器行,是海城的金字招牌。
但我知道,金鳳夫人一直想打通海外的渠道。
經過我們報社的傳播,我相信,對玉器行今后的生意,肯定很有幫助。
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一下我身邊的這位香小姐。
她家快瀕臨破產的香水行,經過我妙筆生花的宣傳,起死回生。
重新走上了生意興隆的康莊大路,甚至遠銷海外。”
“……”香凝兒扯了下嘴角,林記者還真會吹,她繼續附和,“是,多虧了林記者的宣傳。”
于曼遲疑了片刻:“那好吧林記者,我們去對面的茶樓聊吧。”
林初初暗自朝香凝兒和安子琛比了一個手勢,跟上于曼的腳步往對面的茶樓走。
安子琛和香凝兒尾隨其后,安探長低聲道:“林記者不愧是林記者,還挺能說的。”
香凝兒笑著揶揄:“但比起忽悠人的效率,我認為依舊不及安探長。”
安子琛訝然,自己有忽悠人嗎?
林初初和于曼,面對面坐著,香凝兒和安子琛坐在她們旁邊。
于曼意外的看向他們,想起什麼后說道:“你們是那天在會場里的警探吧?”
香凝兒大方的承認:“沒錯。”
林初初介紹道:“他們不光是警探,這位法醫香小姐,還是我們海城最大香水行的老板。
那位安探長,是南城高級軍官安裴光的兒子。”
于曼恍悟,點了點頭,欠了欠身子道:“不好意思,我對這些并不太了解。之前,都一心撲在了演戲上。”
林記者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來本子和筆,進行記錄,立刻投入到采訪狀態,接著于曼剛才的話問道:
“如此說來,于曼小姐之前,很專注自己的事業。”
于曼掖了掖鬢角的發絲,點了點頭:“是,我很珍惜這份工作,也很喜歡這份職業。”
林初初笑得很溫和,好奇的問道:“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這位神秘的冠家少爺,究竟是用什麼魅力,能讓于曼小姐肯放棄如日中天的事業?”
于曼莞爾道:“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我之前出演的幾部片子,包括最近上映的電影,都是由他編劇。”
安子琛詫異的說道:“鬼面郎君?”
于曼意外的看向安子琛:“安少爺怎麼知道的?”
“那部影片,我看過。”安子琛平靜的答道,“影片后的職員表,我有留意。”
于曼含笑道:“沒錯,鬼面郎君是他的藝名。
這些年,他一直在幕后做編劇,在我們行業內,名氣很大。”
“可是我聽說,這位冠少爺一直病體纏身,未見世人。”香凝兒順著話題聊。
于曼抿唇:“我能有今天的成績,也是因為出演了他的劇本。
當年我差些流落風塵,如果不是他選中我,讓我出演他的戲,或許我會沉淪下去。
我很仰慕他,僅憑這點就夠了。
至于他有什麼病,都無所謂了,我只想見他一面。”
香凝兒三人聽了于曼的話后都十分吃驚,見他一面?
“所以說,于曼小姐你,還沒見到過這位冠家少爺?”林記者詫異的問道。
于曼點頭:“是,金鳳夫人和冠少爺有一個要求,準確的說,也是過世的冠老爺定的規矩。
能見到冠少爺的人,一定是他的妻子,冠家的兒媳婦。”
林記者吃驚的拿起筆,記錄起于曼的話:“那你就為了見冠少爺一面,才同意嫁給他的?”
“對。”于曼篤定的說道。
安子琛也頗為意外,他撥弄著手指,緩緩開口道:“于小姐認識費澤嗎?”
于曼狐疑的看了眼安子琛:“費澤?古玩商場的經理,我當然認識。這次的展覽拍賣會,就是他組織的。”
林初初想了想后,小心翼翼的問:“那冒昧的問一下于曼小姐,在此之前,你和費澤經理認識嗎?”
于曼的疑惑愈演愈烈,她打量起眼前的三個人:“你們什麼意思?林記者,你不是要采訪我關于冠家的事嗎?怎麼又打聽起費澤來了?”
“咳~”林初初清了清嗓子,看了眼安子琛。
安探長揉了下鼻子,從容應對:“是這樣的,我和費澤經理比較熟悉,聽他說過,他追求了一位電影明星,兩個人正處于熱戀階段。
所以我就沒忍住問了一嘴,還望于曼小姐見諒。
想問問你,認不認識費澤的這位女友?
說不定,還會是你的同行。”
于曼詫異的挑了挑眉:“這我倒是不知道,海城就這麼大的地方,我也在電影行業幾年了,沒聽說過這回事。”
安子琛疑惑的撫摸起下巴,他淺笑的點了點頭:“那可能是他吹牛吧。”
安探長想想后繼續道,“于曼小姐,我很喜歡你演的電影,如果方便的話,能讓林記者現在為你拍一張照片嗎?我想要留作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