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也都和團里的人在一起,那小子,辦事穩妥,也忠厚老實,從來都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香凝兒看了眼團長,團長對文琦的評價,讓她很驚訝。
忠厚老實,辦事穩妥?
可自己在火車上見到的那個小丑,貌似有些輕浮和傲慢……
摸著下巴,香凝兒生了疑惑,問向團長道:“請問,你們最后一次見到文琦是什麼時候?”
“臘月二十八那天吧,他先去拿表演要用的蛇,取到蛇后,他給我來了通電話,說一切順利。
之后,他就直接搭上了回南城的車,后來我們都回來了,發現蛇籠子放在這里,但文琦卻沒了蹤影。”
“您這有文琦的照片嗎,我們想看一下。”安子琛想了想問道。
“有,我給你們去拿。”
團長很快回來了,把演出還有私下里照的合照,都給了安子琛和香凝兒。
香凝兒湊在安子琛身邊,看向照片里的人。
“這個人,就是文琦。”團長指著其中一個長相清秀,中等身材和個頭的人說道。
安子琛端詳了文琦片刻,把其中一張單獨的照片收了起來,將其余的還給團長:“這張照片能給我們做一個參考嗎?”
“可以。”團長有些擔憂的說道,“警官,如果你們方便的話,請你們幫忙找找他。
這孩子雖然與我沒什麼親緣血脈,但他在團里面,也有些日子了。
大家也都挺擔心他的,怕他出什麼意外。”
“好。”安子琛點頭,把照片收了起來,和香凝兒又在馬戲團里轉了一圈,詢問一些文琦的情況后,才離開這里。
坐到車里,香凝兒和安子琛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向對方,說出自己的看法:“火車……”
兩個人微怔,香凝兒率先笑道:“看來我們想到一起去了,先去我們乘坐的那班火車,查一下文琦的行蹤吧。”
安子琛開車駛向火車站,香凝兒拿起隨身攜帶的口供本,看著丁家其他人的口供。
“丁博一直都是早出晚歸,到丁敏山遇害之前,據他說,都沒有見過他父親。
樸雪夢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自己的屋子,也沒有發現丁敏山的異常。
二夫人唐珊萍,只有三餐的時間,和丁敏山還有胡玉在一起吃飯。
其他時間,也都呆在自己的房里。
照這麼看,丁家的這些人里,除了二公子丁龍,有劇團的陳老板給他作證,其他人,都沒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
現在又冒出一個文琦,他拿走的那條蛇,很可能就是作案兇手。
但他又沒理由害丁敏山吧?”
安子琛握著方向盤道:“也許,他是幫兇。”
“丁靄害丁敏山?不至于吧。”香凝兒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那小丫頭,可沒這個膽子。”
安子琛勾起嘴角,看了眼后視鏡里的人道:“我又沒說是丁靄,那個丫頭,一看就是一門心思,撲在愛河里了。
雖然她說,知道文琦和她關系的人,只有胡玉和丁龍。
但丁家那麼多人,免不了會有人知道些什麼,閑話傳了出去,就不是秘密了。
你別忘了,楚亞樵一個外人,都能把丁家的私事,摸的通透,更別說是丁家自己的人。”
香凝兒深以為然的點了下頭,她看向腕表的時間,敲了敲表盤道:“探長,今天已經過去一半時間了。”
安子琛語帶調侃:“你著急了?這不像是香法醫啊。”
香凝兒嘆了口氣道:“我是真怕你父親,把我們強勢扣下。
別到時候,我們沒談判成功,反而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安子琛輕敲著方向盤,輕松說道:“安冉姐已經做好開溜的準備了,我們三個人吶,能跑走一個,還怕另外兩個逃不走嗎?”
“……”香凝兒咧了下嘴角,看來他們兩個姐弟,經常做這種事吧,也不知道該不該心疼安裴光。
安子琛和香凝兒很快來到火車站,查詢他們同一列車的乘客信息,找到了文琦的名字。
“這麼說,我們看到的那個小丑,真是文琦?”香凝兒狐疑的看向停靠在站臺的火車,對安子琛提議道,“我們去火車上看看吧。”
安子琛跟這里的負責人交涉了幾句,就帶著香凝兒上了火車。
“這列車,一直停放在這里?”安子琛問向跟在他們身邊的乘務員道。
乘務員點頭:“三十那天最后一班抵達南城后,一直停靠在這里,等到初三,就恢復正常運行。”
“你有沒有印象,在最后一班車的高等車廂內,曾有一個小丑裝扮,提著一籠子蛇的乘客?”安子琛問著乘務員,和香凝兒來到他們乘坐的車廂。
乘務員立刻點了點頭:“這我印象很深啊,當時還有個孩子,見到蛇后,被嚇哭了。
我還記得,這場風波之后,我們列車長怕他再嚇到乘客,與他協調,將人換到了單獨的車廂。”
“帶我們,到他所在的車廂看一眼。”安子琛說道。
乘務員在前邊帶路,打開了那間獨立車廂的門。
安子琛和香凝兒,一前一后走了進去,桌面上的煙灰缸還有裝飾品,都已經換成新的,地面也很干凈。
“這個人下車后,煙灰缸里有煙嗎?”安子琛問道。
乘務員仔細想了想后道:“應該沒有,我記得,負責打掃各個車廂的清潔員說,這個車廂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