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爺身體一僵,自然是不甘落后。
“這回該本王了吧?”
等到蘇昭華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下的被褥都被換過了,身子好像也被清理過了。
“王爺,王妃,若是去大皇子府,現在該起了。”
門外傳來雪月忐忑的聲音,沒有丫鬟愿意在主子房事的時候叫起床,一個不好就要受責難。
還好,王妃為人和氣。
蘇昭華一睜眼,就看見周應池拄著手肘看著她,眉目間滿是笑意。
“你怎麼不叫我?”蘇昭華慵懶的聲音,讓周應池身心愉悅。
“你累了,就多歇歇,實在不行咱們就不去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蘇昭華斜了他一眼,只是這一眼對某王爺來說,沒有威懾力不說,間接等于撩撥了。
蘇昭華一起身,感覺身下冰涼,非常舒服。
一臉不解地看著周應池。
周應池貼著蘇昭華的耳朵說道:“是我親自給你上的藥,你放心吧,已經不腫了。”
蘇昭華臉色通紅,慌忙下床梳妝,這人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
門外的風花和雪月聽到主子們起身的聲音,才敢進來幫忙梳妝更衣。
等到一切準備妥當,夫妻二人準備上馬車。
周應池卻直接把人打橫抱起,送進了車里。
“你干什麼?”蘇昭華覺得難為情,畢竟還有下人在。
周應池也不解釋,只把蘇昭華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自己倒是拿起了一本兵法興致盎然地看著。
蘇昭華只覺得心里格外安寧,靠在周應池肩上閉目養神。
等到夫妻二人到了二皇子府的時候,新娘子已經接進來了。
蘇昭華進了內院,直接去了新房。
既然對方找上了自己,自己怎麼也得知道是誰啊。
一進新房,正好大皇子剛掀了蓋頭。
蘇昭華看著蓋頭下的人,呼吸瞬間滯住了。
等到大皇子去了前院喝酒,新娘子把伺候的人都趕了下去。
才起身走到蘇昭華的面前,“大姐姐近來可好?”
蘇昭華沒想到蘇寶璋還活著。
當日查抄周煜的府邸的時候,后宅不知道怎麼起火了,恰好蘇寶璋的院子燒死了兩個丫鬟,一個主子。
眾人都以為是蘇寶璋去了,現在想來,這根本就是她的脫身之計。
只是不知道她和周寒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周寒竟然能為了他,冒天下之大不韙。
“妹妹別來無恙,如今換了身份可還習慣?”
蘇寶璋現在叫寧顏,身份是寧家三老爺的嫡出小姐。
她看蘇昭華的眼底是濃濃的恨意,毫不隱藏。
“大姐姐,別以為你做了七王妃就能為所欲為了,咱們走著瞧好了。”
蘇昭華自然是不欲和她多說,轉身出了新房。
蘇寶璋也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拿這個姐姐怎麼樣。
但是她就是迫不及待地看蘇昭華一臉震驚的表情。
等到大皇子登基,她定要讓蘇昭華付出慘痛的代價。
蘇昭華離開沒多久,周寒就進來了,臉色微酡,但是步履倒是絲毫不顯凌亂。
周寒進內室的時候,蘇寶璋已經換好了衣服。
一頭青絲垂下,臉上未施粉黛,一身素白的小衣,整個人顯得柔弱清純。
蘇寶璋一看周寒進來了,連忙上前溫順地服侍周寒更衣。
只是那眉眼間帶著委屈和落寞,甚至還有點點淚花閃現。
周寒心疼不已,上前拉住蘇寶璋的手,柔聲問道:“怎麼了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蘇寶璋順勢半靠在周寒的身上,“是我不好,我的身份讓你為難了吧?
剛才看見了大姐姐,大姐姐斥責我不知廉恥。”
周寒頓時眼中寒光閃過:“七王妃?她憑什麼斥責你?
你現在是有身份的,邵陽寧氏的嫡女,本王的側妃。
以后,萬不可妄自菲薄。”
蘇寶璋柔順地點點頭:“我都聽殿下的,以后我專心服侍殿下。”
周寒把人摟在懷里,柔聲安慰:“你放心,我的正妃也是極為端莊溫順的人。
何況她在福建,也過不來。以后這府里,斷斷不會有人給你委屈的。”
周寒看著懷里的小人兒,只覺得心癢難耐。
自己第一次見她就是二皇子府抄家那日,一進屋就看見她在更衣。
看見自己的時候嚇得猶如一只受驚的小鹿,只那一眼,就撩撥了他的心。
自己把她安置到別院之后,每次去,她都小心服侍,柔情款款。
周寒早就等不及了,拉下床邊的帷帳,一把扯下了蘇寶璋的小衣。
身下的女人柔弱無骨,皮膚白皙。一顰一笑中的風情,都讓他心生憐惜。
等到蘇寶璋睡去,周寒看著身邊躺著的妙人兒,只覺得自己之前籌劃的都是值得的。
周寒本來還有點遺憾,蘇寶璋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安置到別院,也不過是貪圖新鮮。
但是自從在別院和蘇寶璋有了一次魚水之歡,便再也放不下了。
第92章 西北戰事起
蘇寶璋微瞇著眼睛看了一眼周寒,知道自己這算是成功了。
什麼碰巧在更衣,什麼柔弱,不過是自己給自己找的一條出路。
蘇寶璋自然知道怎麼伺候男人,她要讓這個男人真正放不下他。
等到第二日蘇寶璋醒來,又和周寒折騰了一個小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