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心翼翼地趴在周應池的身上,不敢壓到他的胸口,只能繼續用手肘支撐著自己。
整個過程不過半個時辰,周應池雖覺得有點意猶未盡,卻也溫馨甜蜜。
還好,胸口一直是淡淡的疼痛,倒是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發病。
某王爺心里暗自思量,看來以后這種事可以多來幾次了。
周應池擁著蘇昭華滿足的睡去,這是蘇昭華來了以后,他最滿足的一次。
只覺得渾身舒爽,睡著的時候,唇角都掛著笑意。
“王爺,烈王在書房求見。”
一大清早,內室里一片春色,蘇昭華還是和昨晚一樣的姿勢。
還沒開始,外面就傳來了元寶的聲音。
對此時的周應池來說,天大的事都沒有眼前的事重要。
他求了她一個早上,她才愿意再來一次。
“讓他等著。”周應池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只是那清冷中透著絲絲的沙啞。
元寶哪里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不由得縮了縮頭,自己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慌忙退出院子,去書房回稟高贊。
屋里的周應池正享受著蘇昭華的伺候,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發出聲聲忘我的喘息。
等到周應池完全滿足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了。
這也是昨晚周應池沒事,蘇昭華才敢放肆一些。
夫妻二人又起身洗漱,穿衣。
等到去了書房的時候,已經快午時了。
“你這一大早上忙什麼了?”
高贊剛想打趣兩句周應池,就看見了跟在周應池身后,一身男裝打扮的蘇昭華。
再加上某王爺一臉舒爽的笑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打趣兩句,又覺得蘇昭華在這,不合適,生生地咽了下去。
心里不由得有點不平衡,怎麼周應池每晚就能軟香入懷。
自己每日想和那小姑娘說兩句話,還得受周隕的冷眼和嘲諷。
高贊也不想想,人家是明媒正娶,他那算什麼?周隕沒殺了他,已經是萬幸了。
所以成婚之前,他是別想再對悅和公主做什麼了。
兩人分賓主坐下,蘇昭華還是一身男裝站在周應池的身后。
“文青和易遙傳回了消息,那批糧食已經入庫了,咱們可以部署行動了。”
高贊想起文青和高易遙就覺得滿滿的嫉妒,他們遇上自己這麼通情達理的哥哥還真是福氣。
不像自己,遇到了周隕這樣的舅兄,每天防備自己跟防賊一樣。
自己不過想關心關心小姑娘,周隕時刻不忘給自己冷眼。
“這次讓周隕留在家里,我親自去。”
周應池當機立斷,做出決定。
蘇昭華擔憂地看著周應池,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行動,但是他的身體還是最讓人擔心。
不行,這次自己也要跟著去。
蘇昭華在心里打定主意,不管周應池去哪,自己都要跟著。
“也好,那批人也只有你能調動的了,還有趙將軍那,也該傳信了。”
蘇昭華心驚不已,這兩人是下了多大的一盤棋,怎麼還把舅舅牽扯進來了。
但是此時在議事,再多的疑問都得忍著。
兩人又研究了不少問題,蘇昭華就站在后面聽了將近一個時辰。
奇怪的是周應池也沒讓蘇昭華坐下。
等到蘇昭華扶著周應池回去,才認真地和周應池商量:“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行動,但是我也要去。
”
周應池大笑一聲,敲了一下蘇昭華的腦袋:“我還不知道你麼?
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你一直在我身后站著,就是讓你適應當幕僚的生活。
這次你和我一起去吧,悅和跟著周隕留在蘭州。”
蘇昭華聽到他這麼說,高興不已。
“咱們這次是什麼行動?”蘇昭華非常好奇,這幾人到底是下了怎樣的一盤棋。
“這次,我們直接滅了北齊。”
蘇昭華吃驚不已,滅了北齊?他們可真敢想啊。這是要滅了北齊,扶高贊上位。
周應池坐在床邊,拉著蘇昭華也坐下。
“這還要感謝我的好娘子,咱們手里有二十萬大軍,是朝廷不知道的。
就用這二十萬大軍,給北齊來個出其不意。”
蘇昭華想起了那塊玉佩,“是因為那塊玉佩?”
“并不全是,其實我和高贊很多年前就開始布局了。
每次打仗看著慘烈,其實大部分人不是戰死的,而是被我們安置到了紅河谷。”
“那塊玉佩能調動當年鎮國公和英國公留下一庫房的武器,還有一些軍需。
這批武器算是幫了我們大忙了,所以我說感謝你。”
周應池一邊說,一邊把蘇昭華摟在懷里。
蘇昭華才知道為什麼那塊玉佩他們那麼在意,只是這陳年往事自己并不清楚,還涉及祖父?
周應池開始和蘇昭華一點點說。
當年鎮國公鎮守西北,英國公鎮守北邊。
兩位老爺子都是難得的將帥之才,又性情相投。
能體恤將士的疾苦,有勇有謀。
在軍中威望甚高,甚至當時流傳的西北軍叫姜家軍,英國公的人馬叫蘇家軍。
那年北齊滋擾邊境,先皇御駕親征。
親眼目睹了兩位國公爺是怎麼在軍中一呼百應的,頗為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