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卻被林利起的女兒完全壓制?
不對啊!
林利起的女兒,他們可是調查過的,人是江城大學的校花,嬌嬌弱弱的,這麼多年面對林利起的非打則罵都不敢哼聲,怎麼此刻兇成這個樣子?
莫說金寶事務所的人了,林利起都要驚得掉下巴了。
這還是我的女兒?
如果不是今天全程跟著。
自己都還以為換了個人呢。
換了個女武神。
居然連武力那麼恐怖的金寶事務所的老板,都被她打得哼不哼的。
神經病的,果然不是正常人!
林利起想起自己曾經看過的一個新聞,一個神經病人發起病來,足足好幾個壯漢都無法制服他,甚至被他打死了一頭牛。
對比之下,其實我女兒現在這樣,算是神經病中的正常情況???
看新聞不多,讀書也不多的林利起腦中如此想著。
想是這麼想,但林利起還是急不可耐地躲在之前的壯漢身后,生怕墨淼看到他,將他按照打趙金寶那樣打上一頓。
趙金寶那等武力值高的,現在都還躺在地上。
作為比趙金寶弱那麼多的自己,豈不是直接半條命都沒有了?
最重要的是,女兒可是神經病啊,今早才拉她去拿的診斷書,自己被她打上一頓,真的連伸冤都無法伸冤了。
林利起再一次心頭非常非常后悔今早拉自己女兒去看啥心理醫生,還是個見習心理醫生,讓她得知自己有精神病。
現在她放飛自我得,感覺就像自己打開了那潘什麼拉魔盒似的。
就在心頭懊惱的時候,林利起卻發現他被人揪住衣領,整個人差點給提起來了。
然后對上之前那個為首大漢不善的臉。
“大、大力哥,你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林利起恐慌且討好道。
“有話好好說?我呸!”劉大力狠狠地呸了林利起一口。
“林利起,你今天帶著你的女兒過來,就是來找茬的吧?”劉大力厲聲責問道。
劉大力揪著林利起的衣領,說著狠話,眼神卻飄過墨淼那邊。
看到墨淼居然慢悠悠地坐到之前趙金寶的老板椅上,眼神一縮。
他們的老板趙金寶都被林利起的女兒給打趴了,赤手空拳的話,他們全都一起上,怕也無濟于事。
至于動刀子啥的,要他們對一個年輕女孩動刀子,又怎麼都說不過去。
“沒、沒找茬,我女兒她神經病……”
聽到林利起這麼說,再見墨淼那邊的動靜。
只聽“啪”的一聲,墨淼將原主的“精神失常”診斷書拍在書桌上。
看到這,還在辦公室里的幾名壯漢人都差點傻了。
個個都瞪大眼看向林利起。
你女兒神經病,你居然帶她出來晃悠,還讓她將我們的老板打趴?
“哼~”原本躺在地上的趙金寶站了起來,看到桌上的“精神失常”診斷書,眼瞳一縮,后來似乎又不算太過在意,只是看向墨淼,沉聲道:“好了,你贏了。我趙金寶向來說話算話,誰能赤手空拳打贏我,債務全部取消。”
聽到這里,林利起一愣,隨即想起趙金寶的的確確說過這樣的話。
所以,現在自己沒債了?
欠的十萬不用還了?
林利起臉上閃過狂喜之色,藍秋墨這個賠錢貨,神經病之后,似乎也有點用啊。
然而林利起臉上的笑容才剛剛展開,下一刻就被墨淼所說的話給弄僵了。
“他林利起的債,與我有什麼關系?”
墨淼的此話一出,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林利起不是你的養父嗎?
怎麼就與你無關了?
而且你真認為與你無關的話,你今天過來我們金寶事務所是來干嘛的?就為了打我們老板一頓?
墨淼環顧一圈,將眾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淡淡道: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我今天來這,是提醒你們,還錢可以,讓林利起用正當的方式還。”
“比如讓沒錢的他,打工還錢。”
“讓林利起洗盤子就挺不錯的。洗一個盤子抵一毛錢,如果他洗不干凈一個,就扣他一百塊,如果他打碎一個,就扣他五百塊好了。”
聽到墨淼后面這個讓林利起洗盤子還錢的建議,整個辦公室里面的人已經不是傻眼了,而是差點連下巴都掉在地上了。
如果一個盤子抵一毛錢,林利起欠他們十萬塊,那麼他就需要足足洗一百萬個盤子。
這還算,呃,有點正常的話,那麼后面的洗不干凈一個,扣一百塊,打碎一個,扣五百塊。金寶事務所的人,就覺得他們都沒眼前女孩這麼狠。
他們都覺得粗手粗腳,從未做過家務的林利起做這種事抵債的話,可能就不是他抵什麼債,而是欠他們的錢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好了,就這麼辦,我走了,中午了,要去吃飯了。”墨淼將放在桌面上的診斷書收起來,想到什麼,問道:“還是你們這里包飯?”
趙金寶臉黑道:“不包飯!”
“這樣啊……”墨淼遺憾地嘆一口氣,搖了搖頭,朝辦公室外走去。
墨淼走到趙金寶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開口道:“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聽她如此說話,趙金寶有些好奇問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