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洋和是君知然的朋友,在鄭洋和提供的不少他與君知然的真實合照中,大概能證實這一點。
但就是證實了這一點,再聯想整一件事,秦澤的心才止不住地往下沉。
先前是君知然說他的一個朋友能幫自己這邊解決依人的病情問題。
出于某種戒備,自己并沒有去故意尋找打探君知然口中的朋友。
再然后就是鄭洋和主動找過來了,和自己合作。
自己這邊負責引開保護藍秋墨的保鏢,而鄭洋和那邊負責帶走藍秋墨做手術。
原本一切都很順利,但最后卻是自己不知被什麼人襲擊了,后頸一痛,眼前一黑,醒過來就在了這里,面對君知然這個瘋到極致的!
該不會所有一切都是君知然和鄭洋和商量好的吧?
這是局中局?
藍秋墨也被他們捉來了?
而自己,他們也不打算放過?
之前為了引開藍秋墨身邊的保鏢,自己這邊能派的人手都幾乎出動了,只留下兩個保鏢保護自己,而顯然這樣不夠,給了君知然和鄭洋和可趁之機。
至于為何君知然和鄭洋和連自己也綁了過來?難道是為了求財?
就在這時候,君知然笑著開口:“不是為了求財哦,秦大總裁。”
秦澤悚然一驚,為君知然敏銳到恐怖的洞察力抑或推斷力。
“也不是我和鄭洋和商量好的哦。”
“我有證據可以證實這一點,請稍等!”君知然禮貌地對秦澤說了這麼一句,就轉身走出這間密室。
趁著君知然走出密室,且門沒關上,秦澤拼命地掙扎起來。
然而沒有用,因為束縛他雙手和雙腳的足足有三層,一層鐵質鎖鏈,一層不銹鋼環,還有一層是非常粗的麻繩。
先不說前兩者了,就連那麼粗的麻繩,也不是就這麼能掙脫開的。
秦澤非常焦急,就在這時,他看到君知然重新回來了。
此時的君知然并不是空手回來的,而是推著一個移動手術臺。
臺上面躺著的,分明是他君知然的好友鄭洋和!
鄭洋和的待遇,與他秦澤的一樣,三層束縛。
而且比他秦澤多了一點的是,鄭洋和的嘴都被用膠布封住了。鄭洋和口中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鄭洋和不是他君知然的好友嗎?這就是好友的待遇?秦澤一時間有些目瞪口呆,忍不住開口問道:“君知然,朋友于你而言,算什麼?”
“算什麼?”君知然歪了歪頭,想了想,道:“手術臺上的好伙伴?”
真•手術臺上好伙伴!聞言,秦澤渾身發冷。
“對了,還差一人,嗯,你秦澤最想見的人。稍等。”君知然又禮貌地說了一聲,又轉身走了出去。
我最想見的人?難道君知然說的是藍秋墨?畢竟整件事最初是為了將藍秋墨帶走的。不管是不是,秦澤都沒再說話,沒興致與就被放在他隔壁手術臺上,被封住了嘴的鄭洋和交談什麼,掙脫束縛,逃跑重要。
哪怕明知是徒勞,秦澤依舊不死心地掙扎。
鄭洋和同樣如此。
很快君知然又回來了,看到拼命掙扎的秦澤和鄭洋和,他并沒有說些什麼。
這次君知然依舊沒有空手回來,又推著一個帶滑輪的移動手術臺。
手術臺上面的人是,白依人!
看到她,秦澤一怔過后,就大叫道:“依人!”
白依人的嘴也同樣被封住了。
白依人的情況并不算好。
尤其是被捉,被綁在移動手術臺,動手的人還是她這輩子最最不想見到的君知然!白依人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此刻,聽到秦澤的聲音,白依人睜開她有些迷糊的雙眼,帶著希翼地看過去。
然而當看到秦澤的情況時,白依人眼眸瞪大,目光都快要渙散。
秦澤的情況居然與她的一樣!
這是何等讓人崩潰的事情?
白依人先前還指望著秦澤去救她呢。
現在居然是分別躺在手術臺上,面對君知然這個瘋的嗎?
白依人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至于鄭洋和,白依人看了他幾眼,辨別出他是上輩子挖藍秋墨眼膜和腎的主刀手之一,就心頭升起與之秦澤一樣的感覺。
上輩子,雖然與鄭洋和接觸不多,但聽聞他是君知然的好友啊。
君知然所謂的好友是送上手術臺的?
好友都如此,那她和秦澤呢?
“君知然,你究竟想對我們做什麼!?”
秦澤覺得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詭異,越來越超出他的想象。
秦澤原本以為君知然綁他是為了求財,但現在呢?
除了他秦澤之外,還多了鄭洋和還有白依人。
而且真求財的話,為什麼是安放在手術臺上的?
“不急啊,先看直播,看完,我們再慢慢來。”君知然微笑道。
君知然操作一番,密室里的發大屏幕亮起。
“咦,似乎差一點點時間直播才開始,既然如此,我先回答你們一些問題好了。”君知然重新將視線轉回到秦澤他們身上。
“首先,我回答秦大總裁一個問題。我的朋友鄭洋和告訴你藍秋墨小姐的靠山是假的。”
“假的?那藍秋墨的靠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