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窈用手帕掩住口鼻。嘔,渣男主噓噓后的咸豬手休想碰她。
齊佩之有點尷尬,“有嗎?你聞錯了。”
“錦魚,這段時間你可安好?等本世子滅了暴君,馬上把你接回來,你便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系統:[渣男主又畫大餅。]
齊佩之想要摟蘇窈,又被蘇窈閃過。他便以為蘇窈是自卑了。
“錦魚,你今晚為何對我如此冷淡?放心,本世子不介意你非處子。”
蘇窈控制住想抽他的沖動。
齊佩之掏出袖中瓷瓶塞到蘇窈手中,“這是能讓暴君一時不舉的藥,他若碰你,你便給他下藥。”
系統:[尼瑪太狠毒啦!暴君已經不舉了,他還要害暴君,想奪走你的性福!]
蘇窈咬手帕,“齊哥哥,真的可以嗎?”
“自然!”齊佩之躍躍欲試摟過美人,“錦魚,不如今夜……”
蘇窈突然露出怪異的笑。
片刻后,齊佩之趴在地上像只死豬暈過去。
蘇窈拽著他的頭發狠狠踩在他臉上,“敢肖想老娘,也不看看自己是個神馬玩意!”
系統拍手:[打的好,打的好!]
蘇窈拔開小瓷瓶,把藥粉一股腦倒進齊佩之嘴里。
“讓你不舉!老娘就讓你不舉!”
灌完藥,蘇窈把齊佩之踢到河里喂魚。
“哼,本宮今晚得好好沐浴,感覺渣男主的惡臭都臟了本宮的衣服呢。”
楚影在暗處偷窺的膽戰心驚。
他絕對不能讓貴妃娘娘發現,自己的下場不就和齊世子一樣了!
好可怕!
可憐的陛下,原來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哇。
……
金鑾殿。
“陛下,老臣深夜造訪,必定是有所要事啊!關乎楚國安危!”
“讓他進來。”暴君漫不經心看了欽天監一眼,“若說不出什麼,就不必活在這世上了。”
欽天監擦了把汗。
他顫顫巍巍跪在地上,“老臣斗膽啟稟陛下,天象異變,妖狐惑主,楚國的國運,將在三個月后消散啊!”
“大膽!”福公公呵斥,“勿在陛下面前妄言!”
暴君陰沉著臉看不出情緒,“繼續。”
“陛下,是有位仙長路過告訴老臣,皇宮內妖氣彌漫,來源處正是東南方啊!”
福公公大驚。
東南方,貴妃娘娘的玉芙宮!
福公公小心翼翼觀察暴君的臉色。
“你說的仙長,孤怎麼沒看到呢?”楚㶦聲音冷的像是臘月的寒風。
“陛下,臣說的句句屬實,絕不敢欺君罔上啊!”
欽天監掏出一個閃閃發光的玉鐲,“這是仙長給的法器,可以使精怪顯形。貴妃娘娘是不是狐妖,陛下一試便知啊!”
那日清晨,白發蒼蒼的仙長說完便騰云駕霧離去,只恨沒有讓陛下親眼看到!
楚㶦看著玉鐲沉聲,許久后道:“將欽天監拖出去打二十大板,若還妄言,格殺勿論!”
福公公心里清楚陛下要維護貴妃了。
楚㶦捏起玉鐲,瞇了瞇眼。“孤倒要看看,孤的愛妃究竟是不是狐妖。”
……
“娘娘身上好香啊。”綠蘿贊嘆:“就連頭發也光滑的像錦緞一樣,怪不得陛下寵愛娘娘呢。”
“嗯哼。”
蘇窈著水紅色的寢衣靠在榻上,發梢濕潤,晶瑩的水珠落在柔軟蠶冰墊上。
燭光映照之下,她膚白如雪,露出的紅潤玉足上纏繞鈴鐺輕響,晃著楚㶦的心神。
“陛,陛下。”綠蘿行禮后有些顫抖,今日的陛下怎麼如此可怕?
只一眼便讓她心中生寒。
蘇窈赤腳下榻,“綠蘿你先下去。”
綠蘿走前擔憂的看了蘇窈一眼。貴妃懷有身孕,陛下應該不會對娘娘放肆的吧?
偌大的寢殿只剩他們二人,楚㶦黑金如墨玉的眼眸辨不出情緒。
蘇窈主動勾住他的腰帶,眼神欲語還休,“陛下深夜過來,是已經準備好了?”
她特指龍種一事。
暴君忽的笑了,笑容有些殘忍,有些不言而喻。
天旋地轉,蘇窈被壓在床榻上,暴君的墨發垂在她兩側,他附身逼問:
“你不必在孤面前再裝,說,你到底是誰!”
蘇窈瞪著他,忽然噗嗤一笑,笑的百媚橫生:“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她寬袖一揮,暴君懷里的玉鐲飄到空中,發出瑩瑩白光。
楚㶦掐住她的肩,細長的雙眼瞇著,“你果真不是人!”
蘇窈咯咯笑,“我不是人,我是陛下的偷心小妖精呀。”
她蓮足一勾,換成楚㶦坐在床榻。
殿內生風,蘇窈身后瘋狂長出九條狐尾,紫韻妖異瞳孔,惑人心神。
“陛下,你害怕嗎?”
楚㶦眼神玩味,“孤若說不怕,你這狐妖會如何?是要孤的命,還是大楚?”
他一直清楚,這女子不是蘇錦魚。
“臣妾覬覦陛下已久,自然是先把陛下一口一口吃掉~”蘇窈拖長尾音,聲如黃鶯,酥麻入骨。
她法術一施,楚㶦便動彈不得。
“陛下覺得如何呀?”
第55章 陛下與我,是前世的緣分吶
“你放開孤!”
兒時太醫診斷他活不過二十五歲,他不僅活過了,不也殺了那些狗雜碎?
楚㶦不想要女人,更厭惡男女之事,他怕一旦碰了她,會忍不住自己的暴戾,將她活活折磨死。
人心難測,更何況妖精的心。
蘇窈根本不在意,坐到他的大腿上,九條尾巴來回掃動,“陛下可知我為何要為陛下解毒?”
“為何?”
蘇窈一本正經胡說八道:“因為陛下,與我是前世的緣分。”
“前世你我是神仙眷侶,后來我修為盡毀魂飛魄散,你為了救我逆天改命,不惜下輪回道,遭受今生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