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沒少吃虧,事后還怕哥哥同他們鬧翻,一句也不敢提起,只得自己悄悄的忍下來。可是這種隱忍換來的不過是她們日后更過分的言語。
“怎的不說話了?”玄清敲了敲桌角。
應七安思緒被他拉回來,轉過頭臉上已掛滿了沮喪無不失望說道,“將軍,我好像有病。”
“啊?”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玄清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孩子莫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吧。
“真的,將軍方才這般講我才想起來。”應七安忙起身坐到玄清身側繼續道“先前我在應府,也不會同府上兩個姐姐吵嘴,我可能是病的,不會吵架的病。”
“你沒病...”玄清扶著額角。
“那我為何不會同旁人吵架?”
“你若是有不會吵架的病,豈不是應該也不會同我吵架?”玄清反問。
“那將軍可能也有......”那個病字她橫豎沒敢說出口,有些尷尬笑了聲。
玄清哼了聲沒戳破她繼續道,“不會吵架也不是什麼毛病,或只是不愿同旁人計較罷了,只要自己不生氣便好,莫要亂想。”
“可我生氣呀,都要氣死了,但是又不知道怎的還口。”應七安扯著他的衣袖,面上有些著急起來。
玄清掃她眼,見她衣襟松散,身前風光無限,轉過腦袋清了清嗓子道,“你先前提過想要破七殺陣,這陣法禎珂很熟悉,不若同她比試下,至于賭什麼你自己想罷。”
應七安哦了聲,將軍是要自己同他師妹打賭...“可是將軍我要賭什麼?那我要賭輸了怎的辦,豈不是任她宰割?”
“你自己想去罷,我困了。”玄清嚯的站起身,手臂卻被應七安扯住了。
“唔,你不要不管我,我到底該賭什麼?”應七安在他身后可憐巴巴的乞求道。
“輸了你聽她的,贏了她聽你的!”玄清沒好氣的轉過身,伸手將她衣襟扯緊,“應姑娘,你好歹注意下自己的儀態。”說罷沒好氣的走到床前躺了上去。
他們也不是沒親過抱過,自己也不是對她沒想法,但是每次自己心里這種揮之不去的怪異的羞愧之感到底是怎的回事?難不成自己才是有毛病的那個?
他歪頭看了眼應七安,一張臉紅的通透,正慢吞吞理著自己衣裳,這會兒也不知在想什麼。
應七安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便是對她有什麼肖想也是名正言順的......再說自己忍了這麼久,也算是仁至義盡,不若今日解決算了。
他下定決心剛要說什麼,應七安蹬蹬蹬又跑到了床前,面上帶著狡黠開口道,“我若贏了,便讓她天天做點心給我吃,將軍覺得怎樣!”
“......”
算了,還是再等等吧,等這個傻瓜在長大點。“隨你!”玄清沒好氣的翻過身,不想再看她在自己眼前晃,自己是造了什麼孽,要平白忍著這份苦楚。
應七安也不知他為何不高興,自己也懶得探究,反正沐玄清就是這般陰晴不定的。還是留些腦子想想怎的破那七殺陣,省的被禎珂整日追著罵。
“我不是同你說過,我在后園時你便不要過來了,一見你我便覺得這后園都不好看了。”禎珂坐在石桌前邊吃著果子邊說道。
應七安忍下心中的不高興,坐在她面前道,“聽聞雷隱山人的七殺陣名震天下。”
“懂得到不少,這與你何干?”禎珂回到。
“敢不敢同我打賭?”應七安問道。
“我為何要同你打賭?”
“你不是不喜歡我,若你能贏了我,我便聽你的,你要我怎的都依你。”應七安眨眨眼睛說道。
“真的?”
“我既開口自然是真是。”
“應七安,你莫要反悔!”禎珂將手中的果子一丟拍了拍手問道,“賭什麼,本小姐還沒怕過誰!”
“七殺陣。”
一場賭約
“七殺陣?”禎珂聞聲噗呲笑了出來,她揉了揉眼角笑出的淚,“應七安,你不會是想要破雷家的七殺陣吧?”
“正是。”應七安回到。
“那不行,你這般別人會以為我欺負你。”禎珂神色不屑。
“禎珂姑娘就這般篤定會贏我?還是說怕輸不敢同我比試?”應七安笑問。
“大言不慚!我分明是怕你輸的太慘好不好,真是不知好歹!你既如此說,那我跟你賭定了,就七殺陣,走吧!”禎珂言罷站起身來。
“去哪里?”
“大小姐,七殺陣在這府上可擺不開,你不會連這都不知曉吧?”禎珂問向她。
應七安面上略過絲尷尬,她確實不知曉,她對七殺陣的了解不過是停在玄清先前在紙上草草繪的那幾筆,說起來她甚至都見過沒完整的陣型。
昨夜只顧為這個法子興奮,全然忘了自己不過半瓶子醋,竟也沒抓著機會好好問問沐玄清。
此時她心中有些懊惱,干嘛這麼心急來找她,萬一自己輸了豈不是虧大了......
“怎的,怕了是不是?那你可以直接認輸呀,省的一會兒丟臉!”禎珂嘲諷道。
“去便去。”應七安抬腳跟上她。
“看你這身板也不會騎馬罷,我先走一步,你慢慢跟著來吧!”禎珂跨上家仆牽來的馬。
“誰說我不會了。”應七安不甘示弱跨上另一匹馬,隨著禎珂朝前奔去。
焦牧聽得父親說要他去沐將軍軍營歷練時心中難掩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