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說的這些,隨便哪個家仆都能做。”應七安皺眉道。
“那怎的能一樣...”玄清將她圈的更緊了些。
“既如此,將軍便同我一起回應府。”
“不想見應昶...好安安,別回去了罷。”
沐玄清竟然在跟自己撒嬌???
應七安有些難以置信,愣在他懷里像根木雕,良久她才開口道,“可是母親怕是不會同意。只去幾日,很快便回了。”
玄清心里越發不高興,悶頭不言語,應七安伸手捧住他臉,抬頭在他嘴角啄了口哄道,“真的。”
她未料到自己將他心里壓抑的火苗點了起來,沐玄清翻身將她按在了榻上,“要我同意也行,不過...”
他也不等應七安回答,低頭吻住她,手探到她腰間窸窸窣窣解起衣帶來。
應七安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要作何,搖著頭在他身下掙扎,“將軍,青天白日,你這是作何?”不等她說完玄清伸手扳住她腦袋,將她余下的話堵了回去。應七安心驚膽戰,生怕這時什麼人進了房,不住的推著他。
終于玄清將她外衣解了開來,正要進一步時,門外忽然響起禎珂的聲音,“師兄,你在嗎?”
真是個會壞事的東西!玄清心里嘆口氣,將滿臉通紅的應七安松了開來。小東西像只受驚的兔子,嗖的下竄到了屏風后,再也不敢出來。
“師兄!你在怎的不回話!”禎珂沖進房不滿的說道。
玄清面色極黑,瞪了她眼冷聲問道“何事?”
禎珂被他瞪的一陣寒意,也不知這尊大佛心情怎的如此差,她可不想觸這個霉頭,邊往門外退邊說道,“伯母找你,讓我尋你去她那里。”
玄清唔了聲,見她要溜不悅的說道,“一個姑娘家,進別人房先敲門的道理都不懂?”
“師兄,你心里有氣別拿我出昂,找你那個受氣包媳婦去。”禎珂吐吐舌頭,風一般跑遠了。
沐玄清深吸口氣,踱步到屏風后,見應七安早已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齊齊,只是面上的紅暈還未褪去,小嘴也紅的很,這會兒滿臉不高興望著自己。
“要躲多久?母親喚我們過去,走吧。”玄清跟沒事人一般,應七安見他這副模樣更不高興了些,“將軍,以后白日里莫要這般魯莽,萬一被人撞見怎麼辦。”
玄清聞言挑了挑眉梢,“哦?夫人的意思是白日里不行,晚上可以?”
“當然不是!”
“你還想不想回應府?”玄清抱起胳膊問道。
“我......總之將軍該收斂些。”應七安聲音矮下去幾分,被人抓著小辮子的感覺真是有苦說不出!
果不其然,沐夫人尋玄清便是說應昶來拜訪之事,先是責備了玄清不懂禮節,竟未想著帶安安回娘家探親,又囑咐他要親自將安安送到府上,萬不可怠慢。
沐玄清心里雖不情愿,可也不敢頂撞母親,便一一答應下來。
末了沐夫人說道,“這事也莫要在拖了,時候還早,你去備些禮,帶安安去吧。”
應七安心里長吁口氣,暗暗覺得自己逃過一劫,若不然她還真不知晚上怎麼應付沐玄清。要說他們相處這些時日,摟摟抱抱卿卿我我的事也做了不少,只是更進一步自己實在覺得有些害羞。
上次在十三城時,自己那般主動沐玄清都無動于衷,那事多少讓她有些沮喪,隱約覺得或是將軍不喜歡自己這般的。
之后她也懶得再想此事,反正這樣倒也不錯...
只是這些日子沐玄清不知發了什麼瘋,越發不規矩起來,這讓她有些不知怎的應對。
回家
盡管萬般不情愿,沐玄清依然按吩咐帶著應七安去了應府。
所幸這會兒應昶不在府上,應家上下得了消息便極隆重的上下打點了番。他們心中也忌憚,萬一應昶突然回府同將軍兩人撞上,真不知又會鬧出什麼事。
應府現在學聰明許多,知道自家榮辱富貴皆掛在應昶身上,他若出了什麼差錯,恐怕這富足的生活也煙消云散了去……
沐玄清這會兒冷臉坐在車上一語不發,應七安瞥他幾眼,都被他無視了去。她想了想湊近過來問道“將軍還在生氣嗎?”
“不氣,我有何要生氣的?”沐玄清反問,心里的氣焰已然八丈高。
不僅要去他厭惡的沐家,身邊這個小東西雖面色乖巧,可眉目間掩不住的高興,離開自己就這般高興?
方才母親要自己送她回府時,她分明松了口氣,他自問這些日子對她極好,從未做丁點像先前般過分的事情,她為何還這般嫌棄自己!
“也是,將軍最大度了。”應七安殷勤的贊美道。
見他無動于衷臉色好像更黑了點,她挪挪位置靠近他些,伸手扯住他袖角搖了搖,軟著聲音哄道,“謝謝將軍送我回家,只呆幾日我便回府,給將軍沐浴更衣,端茶送水,絕對不會不耐煩。”
沐玄清哼了聲。
應七安見狀低頭在他肩膀蹭了蹭,繼續撒嬌道,“真的,我保證。”
“應姑娘不必擔憂我,你說的事情,沐府隨便哪個家仆都能做。
何況府上還有殷勤的芷溪跟禎珂,就不勞你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