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見狀忙起了身,“怎會,沐將軍誤會了,她們幾個姊妹打小便這般鬧,并非是在指責安安…”
“打小這般?”玄清轉身問看著應七安。
“不過是幾句玩笑話。”應七安對沐玄清熟悉不過,知道此時他在發火的邊緣,擔心他一個不高興掀了應府,忙走近他道,“將軍第一次來府上還不熟悉,我帶你去逛逛也好解悶。”
玄清嗯了聲,“若是在將軍府,有人同夫人這般說話,定要被割了舌頭。應府之事我自然管不著,但若再讓我知曉有人同我夫人開這般玩笑,我可不能保證手里的劍這般聽話。”說罷他邁出了房門。
房里人經久不敢出生,估摸她們走遠幾個人才長吁口氣,這個人真是個黑面閻王,方才幾乎要嚇死人。
“囂張什麼!什麼態度,這般對長輩說話,真是毫不知禮!”應姝好恨恨罵了句,二夫人忙掩了她的口,“小祖宗,你可莫要在惹他!這人咱們可得罪不起……”
“應七安,你還真是有出息,旁人將你說成這般也不知道回嘴?”沐玄清看著低眉順目的應七安氣不打一處來。好歹自己也是將軍,朝中誰人不知自己脾氣乖張,怎的夫人是個這般慫的性子,若要旁人知曉真是笑掉大牙。
“我回了…”應七安憨憨笑道。
“你回什麼了?聲小的像蚊蟲,旁人不知道還以為你哼曲呢!從小被欺負到大都是這般自己忍著?你不會吵架,難道不知道去找應昶告狀?”玄清說完自己心中便有了答案,她素來愛替旁人著想,怎會去將麻煩拋給應昶,這麼算還是應昶不對,粗枝大葉也不知盯著自己妹妹有沒有被人欺負,果真是個大混賬…
“哥哥他很向著我的,將軍莫要再氣了。”應七安小心握了握他的手指,玄清反手攥住她的手,“往后再有人這般說你,你要告訴我,可是記下了?”
應七安心里一甜,笑著點點頭。方才將軍那般維護自己,她心中還是很感激的,越同他相處,越能發覺他雖脾氣不好,但卻極其護短。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然十分依賴于他。
“走,帶我去看看你閨房。”難得有機會,玄清突然想去看看她先前住過的地方。
應七安這才想起方才說待他逛應府的事,忙不迭待他朝自己的小院走去。她喜清凈,院落比旁人的要偏一些,玄清一踏進便見了院角生的茂密的葡萄藤,此時已掛滿了果實,她還真是對葡萄情有獨鐘,邊這般想著邊隨著走進了房內。
房間并不是很大,卻收拾的周正利落。入門便見了一個不小的書架,上面整齊擺著書冊,玄清隨手翻了基本,大多是古籍兵法,也難怪先前她對走兵之事頗有見解,先前定是花費不少心思鉆研。
繞過軟榻屏風便是內室,應七安見玄清走進心里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間屋子便是哥哥也沒有踏進過,將軍竟是第一個走進的人。
玄清自然也覺得新奇,他常年在軍營從來也沒進過姑娘的閨房,只覺得看哪里都新鮮。原來她住的地方也這般馨香,走進便能聞到她身上獨有的味道。床鋪收的整整齊齊,玄清目光落上似是能想到小人睡在上面的樣子。
想至此他突然泛起絲難以抑制的沖動,神色未明回身看著應七安,“安安,我答應你不同應昶吵架,你可記得也要報答我。”
“誒?。”應七安反應過來忙點頭答應道,“這是自然,要好好報答將軍。”
“我已經想好了。”玄清邊說邊在她耳邊低語幾句,應七安聽完他頗為輕浮的言辭,臉面紅了個通透,忙搖著手道,“這怎的行,我們來府上是有正事,怎能如此…”
“我所說的難道不是正事?你若不答應,那我便好生同應昶過過招。”
“不是不答應…”應七安咬著唇角憋出句,“將軍,明日我們便回沐府,為何偏偏要在這里…?”
“我喜歡這里,非要在這里。”玄清橫抱起她將她放在了床上。自己近日對她真是有些按捺不住,小人現在并不抗拒自己同她親密,他便感覺自己時時刻刻被她撩撥著,迫不及待想要把她完整的收入囊中…
“將軍,將軍!”應七安慌忙抵著他胸口,“晴天白日,還是在應府,這樣不好。”
“怎的不好?應府又怎樣,我同自己夫人親熱還要選地方?”玄清捧著她臉道,眼見她臉蛋漲的越發紅。
“羞死人了!你快起來。”應七安在他身下掙扎道。玄清見狀一笑,低頭親了她口道,“又沒有旁人…”
他未說完,屏風后閃進了小團子,“安安姐~”應雨真剛喊完便愣在了原地。
玄清一愣,應七安慌忙推開他站起了身,“真…真…你…你來找姐姐玩啦。”
應雨真乖巧點了點頭,含著手指道,“安安姐,你同姐夫在玩游戲嗎?”
蒼天,此時怎麼沒有地縫,自己真想頃刻消失,盡管有些大不敬,但給父親祝壽,真真苦了自己…
她一時不知怎的回話,像個木雞樣杵在原地。
“你叫真真?”玄清笑瞇瞇轉了話題,應七安運氣到底好還是不好,他心中不禁發問,怎的次次都能出現點特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