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說安安不了解你,其實也不盡然。未相識之前的日子,安安當然不知曉將軍是什麼樣子,但這一年時光,想必沒人比我更了解將軍,同樣這一年也沒人比將軍更了解安安,你說對不對?”
玄清嗯了聲,應七安踮腳親了親他唇角道,“夫君不必介懷旁人的事情,安安對其他人并未有過半分心意。世間不乏才子,夫君亦是其中一人。
“但是我夫君不僅是才子,帶兵打仗也極厲害。將軍不知,先前我曾同哥哥逗笑,說日后定會嫁個將軍,既然讓我糊里糊涂撞上了,才不要撒手呢。”
白日里那些不悅終于干干凈凈都散了去,想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態的模樣,心底到底是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道,“原來應姑娘早就對我暗許芳心,我竟也不知。”
應七安看破他的小心思,“說起來,將軍方才是吃醋了嗎?”
“并未。”
“既然這般,那下次還要再同蘇大人討教下。”
“你敢!”玄清一把將應七安攔腰抱了起來,“以后不許這般花枝招展見旁的男人,早晚我要將你藏起來!”
“金屋藏嬌?”應七安在他懷里咯咯笑起來,“有勞夫君破費。”
又被打斷
“伶牙俐齒是不是?不過應七安,我可片刻都不想再等了。”玄清抱緊她快步回了房內,應七安在他懷里無力踢了兩下腳,“將軍,沐浴,沐浴,一身的汗,臭死了。”
“不急,府上不缺水,還能不夠你洗澡不成?”玄清壞笑聲將她抱上了床,而后將外衣胡亂脫下摜到了地上,床上的應七安帶著驚懼的羞澀,不自覺朝里躲了躲。
見她這般模樣玄清彎身將她扯到自己身下圈了起來,“前兩日你說只要我不同應昶吵架,什麼事情都答應我。這應府也回了,岳丈生辰我也給他祝了壽,那日可是應昶先挑事,但我也沒怎的同他吵吧?”玄清低頭問道。
應七安嗯了聲笑道,“將軍從來都是信守承諾的。”
“那是不是現在也該夫人履行承諾了。”玄清捧住她的臉問道。
應七安想了想,伸手攬向他脖頸,抬頭湊上了他唇角。
其實要是想耍賴也是有法子的,不過見他方才在書房那般誠懇的模樣,這次便依他吧...反正也是早晚的事,應七安這般心想道。
但是她對親吻也實在沒什麼經驗,還是像小雞啄米那般。不過因她極少這般主動,玄清興致兀然被撩撥的極高。按著她的腦袋深吻下去,應七安慢慢的笨拙的回應著他。不知過了多久,玄清手探上她腰間的素帶,極快將衣扣解了開來,只片刻功夫應七安的長裙便落到了地上。
自己果真還是極幸運的吧,當時求親時可是沒時間肖想應家小女是個什麼模樣。
雖說那時也不在意,可若娶到個不可心的放在家中,自己想必過得要窩心許多...幸好應七安生的好看,幾乎是照著自己喜歡的模樣生的,這世界上怎會有如此美好又可愛的小東西呢?
玄清瞇起眼睛,像審視件完美的珍寶般看著應七安。
應七安衣裳被褪去大半,又被他這般盯著,臉早已紅的像蝦子,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羞死人了,莫要再看了。”
“你是我夫人,不看你我去看誰?還是說夫人想讓我去花街柳巷?”玄清故意問道。
“你敢!”應七安別扭嗔了句。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我家夫人不得了,在外慫的像貓,回家后便對著自己夫君作威作福,實在是表里不一。”玄清笑著拉開她的小手,不等她回話便又低頭親上她。
“不過我喜歡,我很喜歡,全天下我最喜歡安安。”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然后對著她珍珠般的小耳垂伸出舌尖舔舐了下。
應七安覺得極癢,忍不住扭著身子笑起來,玄清那還經得起這般撩撥,將全數的克制都散了去,迫不及待的親上她鎖骨間,正要進一步動作時,房門又一次咚咚咚被敲響了...
這次聲響極大,一聽便是個男人。
沐玄清重重嘆口氣伏在應七安身上,他懶得應門,也懶得動,現在就很氣,特別氣,只想將門外那人的腦袋擰下來!
蔣黎背后莫名騰起陣涼氣,心想沐玄清這院子是不是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他加快了敲門,見房內沒人應,遂開口喊道,“沐玄清,你還在睡嗎,我有急事找你!”
玄清聽得是蔣黎的聲音,便更加不想動了,這人怎的如此煩?
他將頭埋在應七安秀發里,無比委屈喚了聲安安。
應七安方才被那敲門聲嚇的快要散去魂,等平復下來,心里突然覺得沐玄清可憐又可笑。
都說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可是卻連續三次都不能叫他如愿...這得是多麼好的好的運氣。她此時非常理解沐玄清委屈的心思,像安撫小孩般拍了拍他腦袋道,“蔣公子若沒有急事定不會在這個時間來找將軍,不會是十三城出了什麼岔子吧?”
玄清在她肩膀間搖了搖頭,“肯定是朝中的事,你說的沒錯,京中一點都不好,煩的要死!我也想回十三城,至少在哪里總沒有人這般的煩我!”聽他這般講,應七安終于沒忍住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