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城冷哼一聲,繼續說道:“你別急著否認,我這里的證據可不止這一點點。”
說著陸錦城重新看向陸玄昀,繼續說道:“父皇,兒臣這里除了物證還有人證。”
“帶上來。”陸玄昀冷聲道。
陸錦城點了點頭,讓人把所謂的人證帶了上來,這人證一上來,撲通一下跪在了蕭楚珩的面前,緊緊的抱著蕭楚珩的大腿,害怕的說道:“將軍,將軍您救救屬下好不好。”
蕭楚珩冷眼看著腳下這人,冷聲道:“救你?你要我怎麼救你?你今日過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冤枉我勾結大燕麼?要是你成功了,這麼重的罪壓在我的身上,那我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又怎麼能夠救你呢?”
“所以說,你不是求錯了人麼?”
蕭楚珩的話讓他臉色一白,抱住他大腿的手也怯怯的縮了回來。
陸錦城看著他的動作,看著他的目光變得十分的凜冽。
陸玄昀看著底下的人,開口道:“二皇子,你說的人證就是他?”
“回稟父皇,就是他。”陸錦城說完看向平靜的蕭楚珩,問道:“蕭大將軍,這人你可認得?”
蕭楚珩輕哼一聲,淡淡的開口道:“認識,他是我軍中的一名小將。”
陸錦城有些意外,他沒想到蕭楚珩居然這麼的“配合”。
他輕笑一聲,轉而看向跪在地上的證人,繼續說道:“你好好的和陛下說說你是誰,而蕭大將軍又指使你做了哪些事情。”
“小……小人名叫王虎,是將軍手下的一名小將,平日里小人就幫將軍傳遞一些書信,具體書信的內容,小人就不太清楚了。”
“小人只知道每次把信交給的人,穿著都像是大燕的人。”
王虎按照陸錦城之前教過他的話,在朝堂上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他的每一句話,話里話外都是在暗示蕭楚珩和大燕有所勾結。
蕭楚珩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出聲,“陛下,無論是這信還是這所謂的人證,聽起來都是疑點重重,但凡臣要是有什麼不軌之心,想要和大燕勾結也不會寫出這種一看就能暴露的信出來。”
“況且,這個王虎在軍中也只是一個區區小將,臣要真的想要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那肯定得找一個信得過的人,而不是一上來就把所有的危險都丟給臣的人。”
“陛下,您覺得臣說的是否有道理。”
蕭楚珩話音剛剛落下,底下的大臣們再次喧嘩了起來。
“陛下,臣覺得大將軍說的有理,這件事情疑點重重,單單憑借著他們的一面之詞,的確不能證明什麼啊!”
“是啊陛下,大將軍一門忠烈,無論是老將軍,還是大將軍的父親,他們都一心為國,為保我國安寧,征戰沙場,身上累累傷痕,都是他們愛國的證據,而現在就單憑這一個小人的話,又豈能當真。”
聽著那麼多人為自己說話,蕭楚珩要說不意外都是假的,原本他以為就他這種性格,這些人碰到這種事情,要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要麼就踩上自己一腳。
而這會兒聽著他們護著自己話,心里不由的有些感動。
就在他準備開口感謝那些人的時候,陸錦城又站出來作妖,“老將軍他們一心為國不假,可蕭楚珩有異心也是鐵一樣的事實。”
“來人,把那人帶上來。”
陸錦城說完用讓人押了一個人上來,只見那人穿著大燕的服裝,儼然就是一個大燕的人。
“父皇,各位大臣,這個人是誰你們應該都知道吧!”
陸玄昀看到那人的時候,瞳孔一震。
“這……這不是大燕使者團里的使者漠爾齊麼?怎麼……”
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一句這話。
頓時,底下的人都想起來被押上來的這人是誰。
漠爾齊神色憤怒,用力的掙扎著,想要脫離控制,他黑著一張臉看著眾人,惡狠狠的開口道:“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大燕的使者麼?”
陸錦城勾了勾唇,用力的朝著他膝蓋處踹了一臉,漠爾齊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好你個漠爾齊,見到我們陛下都不知道下跪麼?”
“你勾結蕭楚珩盜取我們的防御圖,還想要我們禮待你,簡直是癡人說夢。”
“防御圖?”
這話一出,眾人都震驚的不行。
防御圖是什麼,是他們京城和皇宮的命脈,一旦外邦得知他們的防御圖,那他們就如同是蛇被抓住了七寸一般,豈不是任人宰割,到時候整個京城淪陷,后果不堪設想。
漠爾齊聽到這話,立馬反駁道:“我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防御圖。”
“父皇,兒臣一直都不愿意與他們大燕和談,從他們大燕使者進京后,兒臣就留了一個心眼,派人一直偷偷的監視他們。”
“就在前兩日送他們出京之后,兒臣發現蕭楚珩手下的穆離偷偷出城和他勾結,并交給了他防御圖,只可惜的是,在抓捕他們的過程中,讓穆離給逃了。”
聽著陸錦城的話,蕭楚珩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他沒想到的是這陸錦城居然會用穆離來說事。
陸玄昀目光落在蕭楚珩的身上,開口問道:“既然這樣,那就讓穆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