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是書里的男主!
一個芝麻餡的湯圓!
蘇卿那時候很迷戀白切黑,加上男主不僅是病弱美人,還有媚術,這人設太絕了!
哪怕她知道男主三觀不正,也不妨礙她喜歡紙片人。
可紙片人變成真人,她就有點接受無能了。
云墨收了笑,清冷的眸光透著冰凍三尺的寒意。
“蘇公子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姓云,名墨,字子衍。
對外用的都是云子衍,只有云家的人知道,他單名一個“墨”字。
蘇卿:“……”
這黑芝麻湯圓果然不好對付!
剛才太激動,她沒想太多,不小心劇透了。
這會想起來,云墨這個名字是在天災半年之后,才慢慢被人知曉。
蘇卿不想和云墨接觸,沒接他的話,問道:“云公子還要做買賣嗎?不做的話,我走了。”
這男主就是個腦子有大病的瘋批,因為自己命運多舛,就見不得別人好。
總是用最純善的臉,做最殘忍的事。
還是個天煞孤星。
和他扯上關系的人,不論是敵還是友,全都沒有好下場。
珍愛生命,遠離瘋批!
云墨看著蘇卿,眼眸微垂,露出迷離之色,眼角的淚痣,勾人心魄。
蘇卿心中警鈴大作,在自己淪陷在那雙動人的眼眸里時,扭頭錯開了視線。
這狗男人,竟然對她孔雀開屏,勾引她!
怎麼不直接秀腹肌?
哦,對了,病弱美人只有排骨肌,沒腹肌!
蘇卿知道媚術的厲害,加上云墨還有主角光環,她不一定是對手,溜之大吉才是生存之道。
她拽著已經被迷住的鈴鐺,轉身就走。
云墨出聲,“蘇公子留步,不是要談買賣嗎?坐吧。”
聲音猶如泉水叮咚,落入心湖,卷起漣漪,形成能吞噬一切的漩渦。
蘇卿恍惚的一下,猛地咬了下舌尖,眼神恢復清明。
微垂的眼眸裹挾著狂風驟浪。
她生氣了!
蘇卿打暈了深陷媚術的鈴鐺,快步走到云墨面前,一把揪住了他披風的毛領子。
“你丫有毛病是吧?對著男人發騷,想搞基啊!”
拍賣會的管事看到主子有危險,立刻要沖上前來。
云墨擺了擺手,讓他離開。
管事雖然心里擔憂,但毫不猶豫的執行命令,轉身離開。
包廂的門被關上。
云墨看著盛怒的蘇卿,一臉興味。
這是第一個不受他媚術影響的人,有趣。
雖然蘇卿說的話奇奇怪怪,但他能猜到搞基是龍陽之好的意思。
“蘇公子怎知云某不喜男色?”
若不是蘇卿知道云墨是直的,還真有可能被他認真的神色唬住。
她故意長長的“哦”了一聲,調戲的挑起云墨的下巴,紅唇逼近。
“其實,蘇某也有這方面的癖好,不如我們……”
說話的時候,她一把扯開云墨的衣領。
雪白的肌膚透著病態的白,鎖骨比女人還要精致。
雖然云墨不是她的菜,但不妨礙她調戲他。
敢用媚術魅惑她,就要付出代價!
滿是厚繭的手指落在云墨性感的喉結上,惡趣味的摸了摸。
手指往下的滑的時候,手腕被抓住。
云墨笑盈盈的看著找死的蘇卿,寒氣在手掌凝結。
蘇卿的手腕覆上一層薄霜,向手掌蔓延。
可她的手并沒有如其他人一樣變得僵硬,徹底壞死。
云墨看不到蘇卿整只手都覆蓋著綠色的木系靈力,擋住了蝕骨的寒氣。
他只感受到了手心的溫度,眸底浮現震驚。
怎麼會這樣?
蘇卿究竟是什麼人?
不僅能破了他的媚術,還不受寒毒的影響!
蘇卿滿意的看著云墨的神色,用沒被禁錮的那只手,捏了捏他俊美的臉蛋。
“墨墨,你抓著我的手不放,是不是對我也有意思?”
她說話的時候,就貼在云墨的耳邊。
云墨從未與人如此貼近,憤怒的同時,耳尖忍不住發燙。
“滾開!”
說話的時候,他的身上逸散出一股奇香。
早就知道他底牌的蘇卿屏住呼吸,破了他的終極媚術。
她不再做戲,掙脫開云墨的手時,掐住了他的脖子。
“小子,別用低級的手段勾引老子,就你那點媚術,老子不放在眼里,寒毒也不過爾爾,別像個傻逼似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對了,收起你手里的暗器,老子能你在發射之前,折斷你那瘦骨嶙峋的手!”
被人將所有底牌攤開了鄙視,云墨怒急攻心,噴出一口鮮血。
蘇卿松開他的脖子,嘖嘖兩聲,“這就受不住了,老子還沒開罵呢!”
“你聽著!”
“你以為長得像女人就是女人了,老子就算好男風,也不會喜歡你這種弱雞!”
“命運多舛的人又不是只有你?怎麼沒見別人心理扭曲?”
“說白了,你這種人就是自己不懂愛,就巴不得所有人不幸福的孬種!”
“很好,你惹到我了,不想死的話,就將收集的物資全部給我!”
最后這一句,才是蘇卿的目的。
而之前罵的那些話,只是圖個心里痛快。
她之所以沒有直接弄死云墨這個瘋批,主要是因為他是男主。
擔心他死了后,書里的世界會直接崩塌。
云墨看著因激動而臉色緋紅,比他還像女人的蘇卿,勾起唇角。
“好,物資都給你。”
蘇卿:“???”
瘋批男主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