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根木頭咬緊了牙關!
好氣!
她用力踩了祁錦淵一腳。
正沉浸在美妙感覺中的祁錦淵,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蘇卿趁這個機會,順利的加深了這個吻。
看了無數激情劇的她,表示自己應該很會,可實際操作起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嘴有點麻。
在她準備退出來的時候……
嘗到了甜頭的祁錦淵無師自通,摟住蘇卿的腰,將她帶進懷里,反客為主。
沒一會,兩人就有些喘。
蘇卿感受到祁錦淵的變化,猛的驚醒,推開了他。
她的臉頰緋紅,雙眸含水,微腫的唇瓣鮮艷欲滴,看得祁錦淵眸色漸深。
“卿卿……”
沙啞磁性的聲音落入蘇卿的耳朵,撥動了她的心弦。
抬頭對上男人欲、求、不滿的雙眸,她有些心虛的錯開了視線。
如果有人對她只撩不做,她肯定也會惱火。
若是沒懷孕,她不介意和祁錦淵再來一次,反正感覺也不差。
但現在真不行。
“咳咳,祁兄,很晚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謝謝你的青梅。”
說完,蘇卿就往床上鉆。
祁錦淵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你的衣服濕了,洗個澡再睡。”
他身上濕透了,剛才抱蘇卿的時候,也將她的衣服弄濕了。
蘇卿轉動手腕,掙脫了祁錦淵的手。
“你自己去洗吧,我一會換一身就好了。”
祁錦淵再次抓住蘇卿,語氣執拗,“一起洗。”
蘇卿扭頭,眼神危險的看著祁錦淵,“你再說一遍?”
某男立馬就慫了,“我自己洗,你早點睡。”
說完,依依不舍的松開蘇卿,轉身離開。
蘇卿看著他失望又落寞的背影,心情被弄得有點煩躁,也有點心疼。
看了眼放在床頭矮桌上的青梅,她在祁錦淵即將踏出房門的時候,叫住了他。
“你一會洗完了,來我房里……”
不等她說完,祁錦淵立刻回道:“好,我盡快過來。”
說完,他就跑沒了影,迫不及待的去洗澡。
蘇卿:“……”
她只是想給他的后背擦藥而已,這傻不拉幾的男人又想到哪里去了?
想到擦藥,她就想起了自己猶如老樹皮般的手。
抬起手心看了看,厚厚的一層老繭,好好保養也得一兩個月才能脫落。
蘇卿進空間找了最好的面霜出來,抹了三次,手心才不那麼干巴。
她滿意的點點頭,“不愧是價值一萬多高級面霜,果然好用。”
剛說完,用極快的速度洗完澡的祁錦淵,就沖了進來。
他興奮的說道:“卿卿,我們就寢吧。”
蘇卿笑盈盈的看著祁錦淵,“不著急,先脫衣服。”
祁錦淵只穿了里衣里褲,聽到這話,快速的脫了里衣。
在他去解褲帶的時候,蘇卿滿頭黑線的叫停。
“打住,過來上藥。”
聽到這話,祁錦淵才想起洗澡的時候,后背如針扎一般疼。
但“上藥”兩個字,讓他更疼了。
他的嘴角抽了抽,“卿卿,我皮糙肉厚,不上藥也行的。”
再上幾次藥,他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蘇卿知道祁錦淵為什麼不想上藥,她心虛的說道:“我今天會輕點的,快過來。”
祁錦淵豁出去一般,大步走到蘇卿面前,背對著她。
墨發被撥到身前,露出被雨水久泡之后,慘不忍睹的背。
蘇卿看得瞳孔猛的一縮,心疼的不行。
她從空間拿出外傷藥,輕輕的涂抹在祁錦淵背上,隔空用內力抹勻。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只有藥膏本身的帶來的冰涼感,以及內力傳進體內的舒暢感。
祁錦淵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
性感的薄唇上揚,勾勒出迷人的笑。
他能感覺到,和蘇卿的關系進了一大步。
蘇卿給祁錦淵上完藥,耗費了不少內力,困倦的直打哈欠。
她直接趕人,“你可以走了。”
祁錦淵來了就沒想走,先蘇卿一步,躺到了床上。
他往里挪了挪,緊緊的貼著墻。
一副我不占你位置,你別趕我走的乖巧模樣。
蘇卿可不敢和祁錦淵睡一張床。
她站在窗邊,冷冷的看著他,無聲的壓迫蔓延開來。
祁錦淵見蘇卿不是鬧著玩的,立刻起身下地。
“親都親了,為什麼不能一起睡?”
蘇卿突然好奇起來,問道:“你一大把年紀了,就真沒親過誰?和誰睡過?”
要知道,古代的貴族男子十三四歲就有通房侍妾了。
祁錦淵覺得這是一個試探蘇卿的好機會。
他眼神幽怨的看著她,“你回京那日,我內傷發作,在醉香樓被一個中了魅藥的女人給睡了。”
蘇卿的心咯噔一聲,面上一派平靜。
她心虛的拍了拍祁錦淵的肩膀,“兄弟,你好男風,卻被女人睡了,真委屈。”
祁錦淵抓住蘇卿的手,摩挲著她粗糲的指腹。
“那女人和卿卿一樣,滿手老繭,力氣極大,猛如虎。”
蘇卿被口水嗆住,咳嗽了兩聲。
她急忙抽回手,干笑道:“哈哈,還真巧啊。”
這個話題太過危險,她覺得再聊下去,馬甲就要被扒了。
她急忙岔開,“祁兄,你……”
祁錦淵不等她說完,搶著說道:“卿卿,醉香樓那晚的人,是你對吧?”
蘇卿正要矢口否認,就聽他又道:“其實我不介意的身體缺陷,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陰陽人也好,我都不介意。”
蘇卿還在想自己的身體哪有缺陷,就聽到了“陰陽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