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沒娶到,命先丟,那真的是虧大發。
虞婳收了手,繼續幫楊祁復原扭傷的腰,楊祁抱著枕頭,咬緊牙,讓自己不發出聲來。
過了一會兒,虞婳拍拍手下床,穿上自己的鞋子對楊祁說:“你動一下看看。”
楊祁聽話的動了動,發現腰不怎麼疼后,吃驚望著虞婳。
虞婳撩了一下劉海,騷包道:“姐知道姐很厲害,不要用這樣崇拜的眼神望著姐。”
“……”
我這是喜歡了個什麼樣子的女人?
虞婳嗤笑了一聲,不再逗楊祁,跟楊祁說了一句告辭的話后離開了楊祁家。
離開前還好心的幫楊祁把大門關上,然后才爬梯子翻墻回家。
次日,天還未亮,三崽早早起來,他們在前院打著軍體拳。
虞婳出來的時候,三崽停止軍體拳,紛紛望著他們娘。
虞婳走到他們跟前,轉身背對著他們道:“今天教你們詠春拳,我打一遍,你們先看著,一會兒再跟我一招一招的學……我教你們這些一是為了讓你們身體強壯不容易生病,還有就是讓你們以后遇到什麼危險有自保的能力,不可用我教你們的東西去欺負人,可懂?”
“懂。”
“懂。”
“懂。”
三崽異口同聲回答。
虞婳心有欣慰,廢話不多說,開始給三崽展示詠春拳。
楊祁被尿憋醒,扶著腰起來,昨晚被虞婳按了幾下后不怎麼疼,可是這一夜醒過來,腰側后腰還是挺疼,它不是骨頭疼,而是肉疼,估計需要散了淤才會好。
去茅房放完水回來聽到隔壁傳來三個孩子異口同聲說“懂”的聲音。
出于好奇,他抬腳走向放著梯子的墻下處,揉了揉腰,適應一下疼痛后爬上梯子。
天雖還沒亮,但也快亮了,楊祁半個腦袋出現在院墻上,雙手扒在院墻上,雙眼一轉,望著正在打拳的虞婳,一時看呆。
這是一套新拳,之前那套軍體拳他有看到過楊子晏他們打,他記住后也每天在練,如今又有新拳。
一直堅信如今的虞婳不是以前的虞婳的他,現在更加肯定了。
不過無所謂了,他喜歡的是現在的虞婳,這女人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吸引力,吸引著他。
虞婳感覺到院墻那邊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不用看也知道是楊祁,她沒有停止,繼續打拳。
一套下來,她轉身正對三崽。
“看清楚了嗎?”
三崽點頭,表示他們看清楚了,雖然有些招式記不得,但只要讓他們打一遍就能夠記住了。
“那好,現在你們跟著我打一遍。”
三崽點頭。
至于院墻那邊偷瞄的楊祁,他要看就看吧,允許他偷學了。
不過這家伙腰不疼了嗎?
一大早不在床上躺著,跑來扒墻,也不怕落下什麼毛病,萬一又摔一跤,豈不是傷上加傷?
楊祁: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半個時辰后……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去洗漱,今天我們去外面吃餃子。”虞婳轉身對三崽說。
“那卷毛崽嘞?”楊子墨發現卷毛崽最近總是神出鬼沒,有次問娘,娘都是敷衍忽悠。
今天這麼久了,他也沒有看到卷毛崽,好想念它哦。
“放心,餓不著它,那家伙伙食比我們吃的好,它不是普通的“狗子”,不能泯滅了它的本事,它也需要訓練。”
“哦,那它在那里訓練?”楊子墨好奇。
“佛曰不可說。”
“噗~”
楊祁沒忍住笑出聲,這女人又在忽悠孩子,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惡趣味。
“你笑什麼笑?一大早扒墻,你腰不疼了?”虞婳轉頭懟上楊祁。
被懟的楊祁縮回腦袋,麻溜下梯子,搓了搓手臂,這才感覺到冷得很。
“阿秋~”楊祁連忙捂住口鼻,快步回房添衣。
虞婳聽到這聲打噴嚏的聲響,小聲罵了一句“該”,然后抬腳進堂屋。
待三個孩子洗漱好,她帶著三個孩子去吃早飯,楊祁在她之后一柱香后離開。
楊祁在去衙門的路上買了兩個大肉包子,邊吃邊往衙門去。
何向武同樣手拿包子,邊吃邊往衙門去,不一樣的是,手中的包子是出自自家媳婦之手。
兩人在衙門門口碰到,何向武咽下嘴里的東西,湊近扶著腰的楊祁。
“楊老弟,你這腰咋滴了?”
“摔的。”
“摔的?”何向武詫異,“楊兄弟你武藝在衙門算是最好的了,請問你怎麼摔的?”
“昨晚喝多上頭沒看清路摔溝里了。”楊祁一本正經撒謊,說完進了衙門。
何向武追上楊祁,掃了一眼楊祁的下巴:“那你這下巴怎麼回事?”
“磕的。”
何向武看他回答得坦坦蕩蕩,便沒有再問什麼。
“楊老弟,我看你還是跟向捕快告一下假,這男人的腰可不能馬虎,不好好養著,回頭要是落下什麼毛病,那就麻煩了。”何向武看了一眼周圍,然后湊近楊祁小聲說,“特別是你這種還沒娶媳婦的人,腰要是落下毛病,回頭滿足不了媳婦,那你媳婦極有可能紅杏出墻。”
“……”
楊祁不知道怎麼接這話了,不過這件事情聽起來還真的挺嚴重。
不行,他要去問問虞婳。
剛好向捕快來了,楊祁立即扶著腰過去。
向捕快見狀,盯著楊祁的腰:“小楊,你這是怎麼了?”
“昨晚同何大哥喝酒,回去的路上摔溝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