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兩人,猜測道:“你們是衙門的人?”
楊祁跟向捕快沒有回答。
“別以為你們抓到我,他們就會卸下兵器投降。”
“既然如此,那你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楊祁說完就揮了一下手,丟開劫匪頭子。
被丟開的劫匪頭子捂著脖子,眼睛珠子瞪出來了一般瞪著楊祁,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會這般殺伐果斷。
最終,匪頭子死不瞑目。
若不是這個人趁著他方便的時候偷襲,還讓他拉褲襠,他會被擒住?
總之,他心不甘。
然再不甘也沒用,誰讓他拉屎拉的不是時候。
“首級麻煩向大哥你去取了。”
太臭了,他實在是下不去手,他還是去解決其他劫匪吧。
向捕快看著走掉的楊祁,要是有長長的胡子,現在胡子肯定在飄。
這個楊祁太過分了,居然讓他這個老大干小弟干得活。
然而還是得干,這是功勞呀,他不拿的話,被其他人看到肯定搶走,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忍忍,也就閉一會兒氣的功夫。
“那些甘柘什麼的就不要了,這些珍珠跟玉通通抬走。”匪老二吩咐完小弟,轉身問旁邊的人,“老大去哪里了?”
“他說肚子不舒服,可能是找了個地方蹲著了吧。”
“真是懶人屎尿多,關鍵時候跑去拉屎,不管他了,趕緊轉移,回頭那些煩人的東西攆來就不好了。”
匪老二早就看老大不順眼,以前本事是有,這些年懈怠,真把自己當土皇帝,對他們吆五喝三。這些他都忍了,現在是什麼時候,居然還吃壞肚子耽誤時間。
“老二,真不管老大了?”老三隨口問問。
“不管他了,我們趕緊走,一會兒他自己會追上來。”
怕是追不上來咯,人都嗝屁了。
楊祁找了一個藏身的地方,在幾個人離開‘倉庫’后,他翻窗進去,麻溜將被嫌棄丟下的甘柘弄進空間,閃身躲在門后觀察外面的情況。
在劫匪撤離這里后,他跟隨在他們身后,尋找機會一個一個的解決。
以一敵多不利,那就只能逐一擊破。
當他解決第三個人的時候,就被發現了,頓時被圍攻。
噗~
楊祁一個不慎,被刀劃到手臂。
他沒有分心,反而攻擊力上漲,就好像被觸發了狂暴模式一般。
向捕快尋著楊祁留下的記號追來的時候,看到這個場面,心驚肉跳,連忙加入戰斗。
狂暴的楊祁攻擊力上漲了一倍,再加上向捕快的加入,沒一會兒,兩人將剩下的十幾個匪徒斬殺完了,兩人也添了點傷。
楊祁取下腰間的水囊喝了兩大口水,向捕快有樣學樣,也喝了兩大口。
“老了呀,才這麼一會兒就累得不行。”向捕快笑道,說完去將匪老二匪老三的頭顱取下,用他們的衣服包裹頭顱,撿起地上匪老大的頭顱,捆綁在一起方便拿。
楊祁看了一眼裝有金銀珠寶的箱子,擰眉道:“這些金銀珠寶......”
向捕快知道楊祁想說什麼,過來拍了楊祁的肩膀一下:“做好本職的事情就行,其它的不要管,要管也得等你有足夠強的權勢的時候再管,這種時候只會是自掘墳墓,甚至還會連累身邊的人,以后這種事情會常發生,你要學會習慣,堅守本心,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楊祁懂,但是有口氣堵在胸口,很難受。
他攥緊了手,緊接著又松開。
向捕快點了煙,稷州衙門的人跟他帶來的人紛紛往這邊趕過來。
稷州衙門的人過來就是清點金銀珠寶,結果發現少了一些,領頭的人來到向捕快跟前。
“珍珠項鏈少了二十串。”
楊祁黑著臉,抬腳走到幾個尸體跟前,用刀尖挑開幾具尸體的衣裳,他把將珍珠項鏈挑出來后收刀回到向大哥身邊,即便受傷了,他也站得筆直,抿著嘴巴什麼都不說。
稷州衙門領頭頓時笑了起來:“向捕快跟楊兄弟辛苦了。”
“是挺辛苦,東西要是清點好了就趕緊離開這里吧,這里血腥味很重,難免招來虎狼。”向捕快也跟著笑道,他也不挑剛才的事。
這些天大家都挺累,盡快將功領了,然后早日回家抱媳婦睡覺。
誰知,稷州衙門的領頭連斬殺劫匪的功勞也要搶。
“兩位有傷在身,那三位劫匪的頭顱就由我們的人幫你們拿著吧!”說完對身旁自己的心腹使了一個眼神。
向捕快臉色變了,他沒想到稷州這群人這般不要臉。
楊祁在哪個人要拿人頭的時候搶先拿了,甚至還是用受傷的那只手拿,他還抬上抬下幾下手臂:“皮外傷,不礙事,就不勞煩這位兄弟拿了,兄弟還是去幫忙抬箱子吧,那些金銀珠寶要是少了,知府大人怕是會怪罪。”
稷州那邊的領頭只能笑著作罷,轉身吩咐人麻溜速度。
“老大,還少了一箱甘柘。”突然有人匯報。
領頭看向向捕快。
向捕快心里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那東西甜又解渴,這群劫匪不吃留著過年?”
一旁的楊祁沒有吱聲,臉上表情也沒有變一下。
向大哥說得沒錯,甘柘讓匪徒嚼光了。
他沒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