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子竹這次怕是誤打誤撞,給撞對了。
大伙也是沒想到,大年初一就吃到這樣勁爆的瓜。
特別是跟蔣氏處得好的劉田花,心里已經決定跟蔣氏劃清界限了,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不是什麼深交的好對象。
劉田花叫了自己兒子回家,避免自己兒子跟虞氏家的孩子起爭執,大年初一就吵架,可不是什麼好兆頭,還是避著點吧。
楊子竹見沒人回答他的問題,側頭問蕭叔叔:“蕭叔叔,我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嗎?”
“可能吧。”
蕭逸風笑了笑。
子竹聽完張大嘴巴,吃了個大驚:“我滴天,我這嘴巴莫不是開光了?”
賀母被這孩子逗笑了,說道:“對付那樣的人,就要這樣懟,不需要尊重。”
“娘你別教壞了孩子。”喬氏嗔怪的瞪了婆婆一眼,但她贊同婆婆。
那種人就不配被人尊重,就應該往死里懟,收拾狠了,下次就不敢再來找茬,也不敢在背地里說三道四。
賀母嘿嘿笑了笑:“我說的是大實話,哪能是教壞孩子,子竹小子,走走走,跟奶奶進去嗑瓜子,奶奶傳授你幾招奶奶的絕學。”
楊子竹被賀母拉走了,子晏子墨跟上,他們也想學學奶奶的絕學。
正所謂技多不壓身。
喬氏唏噓了一口氣,轉頭瞪向自家還嗑著瓜子的男人。
賀之舟立即停止嗑瓜子,轉身追上老娘,勸說道:“娘,他們是男孩子,你那套是女孩子學的本事,你教給您兒媳婦就行了,就別霍霍人家孩子了吧。”
賀母:“休要胡說,方法管用就行,分什麼男女,迂腐。”
喬氏有些尷尬的對蕭師父笑了笑,轉身也進去,留下賀木秋賀木沐跟蕭逸風對眼。
晚上,吃完飯子晏將下午發生的事情與娘說了。
虞婳聽完沒有生氣,對三個孩子說“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管不了她是吃屎還是喝尿,但我們一定要管好自己”,說完這些就讓三個孩子跟楊祁玩兒去,而她則是進了空間。
翌日,陳修提著禮品過來拜年,他提了三份禮,其中有兩份是他大哥二哥的。
陳修一來,虞婳讓子竹出去晃悠了一圈,將陳修來了的事情說出去。
中午虞婳做了一桌好菜,陳修吃得很飽,也很滿足。
下午走的時候,虞婳給了他一瓶藥,是加入水中能夠辨認是否有血緣關系的藥丸。
巧了。
陳修從虞婳家出來就被蔣云的男人攔住詢問可否有法子辨認父子是否有血緣關系。
陳修先是一愣,接著點頭,然后一兩銀子一顆賣給蔣云男人一顆藥丸。
蔣氏男人拿了藥便回去驗。
陳修從門口過的時候,聽到里面孩子哭女人尖叫阻擾的聲音,他駐步一臉茫然。
什麼情況?
虞姑姑這是早就算到這人要那種藥,才給他的藥嗎?
沒一會兒,里面傳來摔碗的聲音,緊接著就是男人破口大罵女人的言語,嚇得陳修趕緊返回去。
虞婳看著返回來的陳修,問:“怎麼了?”
“虞姑姑,你這個藥沒問題吧?”
“沒問題啊,貨真價實,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拿回去跟你兩位哥哥試一試,兄弟姐妹之間呈現的顏色是綠色,父母與孩子是藍色,隔代是黃色,隔得越多,顏色越淺。”
“那也就是說,那個人的兒子真不是他兒子。”
虞婳眼眸一抬,淺笑道:“聽著這話,是賣出去了一顆,你賣了多少銀子?”
至于陳修嘴里說的人是誰,她懶得問。
“一兩銀子一顆。”陳修豎起一根手指。
虞婳感覺自己要窒息了,恨鐵不成鋼的對陳修說:“你得跟你叔好好學學,這等稀缺實用的藥,你居然只賣一兩銀子一顆,你心不會痛嗎?”
陳修搖頭:“不會呀,我又不知道用了什麼藥制成。”
“別說了,你可以走了。”
再說下去,她想揍陳修。
甭管成本多少,藥這種東西,越是稀缺稀罕,價錢自然是定高點。
陳修感覺自己被嫌棄了,問:“那我賣多少啊?”
“回頭讓你叔定,賣出去一顆給我一半就行了。”
“虞姑姑你就不能現在定價嗎?”
“藥的價值你叔最清楚,也知道定什麼價合適,我不了解,我怎麼定?”
陳修被堵得啞口無言,然后說:“那我回去了。”
“嗯,快走吧。”
陳修癟嘴:“虞姑姑,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看破不說破,懂?”
陳修癟嘴,帶著郁悶離開。
“你之前是故意讓子竹出去傳百草居陳掌柜侄子來了的消息,對嗎?”楊祁在陳修走后問虞婳。
坐在旁邊的三個小子望著他們娘,特別是子竹。
原來娘之前讓他那樣是在釣魚呀!
虞婳坦然面對四個男人,勉強算四個吧。
她點了一下頭:“對呀,我這不是做好事麼,免得那蔣氏嘴皮子說干了解釋不清楚,一顆藥就不用解釋,多省事。”
四人:……是不用解釋,直接玩完了還解釋什麼喲。
虞婳見他們不吱聲,說:“我這個人的心眼很小,你們千萬別惹到我,要不然,哼哼……”
四人連忙搖頭,表示他們不敢。
“行了,都玩兒去吧,大過年窩在家里有啥意思。”
“那你不出去嗎?”楊祁問。
“我有事,你帶三個孩子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