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還有麻將。”虞婳突然想起來春風樓對面的牌館,她沒有去過,不知道牌館里的牌是什麼牌,出于好奇,問金博彥,“牌館的牌是什麼牌?”
金博彥見樓主問這個,起身去拿一副牌過來遞給樓主。
“樓主請看,就是這種。”
虞婳接過牌攤開看了一眼,然后她想說這牌認識她,她不認識這個牌。
她把牌放在桌子上抬頭說:“牌館可以整個麻將,這個麻將......”
虞婳又將麻將說給兩人聽,兩人聽完一頭霧水,不過聽起來挺好玩的樣子。
兩人的反應在虞婳的意料之中:“回頭我一并將圖給你們,你們做出來后,我再教你們怎麼玩,這個東西說再多不如親自玩幾圈,玩著玩著就會了。”
虞婳說完起身:“我回去了,你們沒事多去虞膳樓喝喝湯,對你們有好處。”
兩人都需要養身子,江北是身體虧空,金博彥是年紀大了,年輕時候受的那些舊傷有所復發,不治的話,不出十年金博彥怕是要在病榻上度過,往后痛不欲生。
金博彥一聽樓主建議他們去喝湯,連忙詢問:“樓主,我身體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了?”
“你自己不是都知道麼,還問我做什麼,不用送我了 。”虞婳說完這話走了,至于江北,她沒有說,揭人傷疤不好。
兩人非常聽話,沒有去送樓主。
江北看向金博彥:“你舊傷是不是復發了?”
金博彥摸摸后腦勺,憨笑道:“是有那麼一點點復發,屬下吃了藥,都好了。”
“真好了?”江北追問。
金博彥心虛的躲開主子的眼神,說:“沒...沒好。”
“那就聽樓主的,以后沒事多去虞膳樓喝湯。”
“欸,聽主子的,我以后天天都去喝,不過主子你怎麼了,怎麼樓主也讓你去喝湯,主子你是不是受了什麼重傷?”
“沒什麼。”
江北不想提那段不堪回目的事情,抬腳走出議事間。
金博彥一臉憂愁,主子消失的這幾年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并且還跟女人有關,肯定是女人傷了主子的心,要不然主子不會厭惡女人。
*
虞婳回到家就畫撲克牌。
三兄弟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娘在畫奇奇怪怪的東西,圍著桌子旁看。
“娘,你這畫的是什麼啊?”子竹問。
“我知道,這個是九,這個是萬。”子墨指著九萬麻將牌拆分了讀,放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是什麼。
虞婳看了子墨一眼,笑了笑:“子墨真聰明,這就是九萬。”
“那娘你畫這個干嘛?準備貼門上辟邪嗎?”子竹問。
虞婳白了子竹一眼:“這是麻將牌。”
“牌?”子竹睜大眼睛望著娘,“娘你也愛上牌了?娘你不是說牌害人嗎?你咋還整上牌了,娘你......”
子竹對上娘的眼睛,立即閉上他叭叭的嘴巴,再說下去,得挨揍了。
“一天天就你話多,我說一句你就叭叭十句。”虞婳瞪了子竹一眼。
楊子竹嘿嘿笑:“娘你繼續,我不打岔了。”
“這是我給博樂坊出的新玩意。”
“哇,娘你好厲害,居然跟博樂坊做起了生意。”子竹拍完馬屁掰手指算了一下,“家里有十個鋪子,虞膳樓有娘的份,春風樓好像也是娘的了,那麼博樂坊……”
子竹掰著掰著瞪大眼睛望著娘,心想: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博樂坊也是娘的吧?
子晏子墨心里也是這般猜測。
虞婳見三個孩子猜到了,笑了笑:“不管是不是我的,這些都跟你們沒有關系,好好努力,別做個啃娘崽,打骨折哦。”
第289章 子竹生辰
“娘你好兇殘。”子竹嘿嘿笑問。
“你們娘兇殘不是一天兩天了,行了,別在這里圍著我,都寫作業去。”入秋的天黑得快,三人圍著她,光都擋完了。
“今天沒有作業,慕夫子好像有什麼急事,急匆匆的走了。”子墨告訴娘。
“我知道慕夫子干什麼去了,好像是他新娶的媳婦小產了。”子竹舉起手道,這還是他上茅房回來聽到的。
虞婳詫異:“你們夫子什麼時候娶的妻?”
“就在娘你上次出門的時候,可漂亮了。”子竹看到過師娘給慕夫子送飯,長得挺好看,“不過還是娘最好看。”
虞婳瞪了子竹一眼,這個家伙無時無刻都不在拍馬屁。
“回頭娘給你們準備點東西,你們去給你們夫子送過去,作為學子,理應去看望一下你們師娘。”
三個孩子連忙點頭。
“娘你不說我們也要去看看,慕夫子對我們三可好了,我們不能忘恩負義。”子竹小嘴又開始叭叭了。
“你們很棒,那我弄你們去空間,你們自己準備一份,我準備我的,回頭你們幫我帶去。”虞婳將三個孩子薅進空間后繼續畫圖。
賀木沐過來,沒看到子竹他們,問虞嬸:“虞嬸,子竹他們不在家嗎?”
“嗯,出去了。”
“我怎麼沒看到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來找他們玩嗎?”
賀木沐點頭,他看了一眼虞嬸桌子上的圖畫,感覺奇奇怪怪,好奇問了一句:“虞嬸,這是什麼啊?”
“一種牌。”
“哦,是牌呀。”賀木沐一聽是牌,沒有興趣,“既然子竹他們不在,那我回去了。”
“嗯,等他們回來,我跟他們說你找過他。”
“謝謝虞嬸。”賀木沐笑著走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虞婳跟三個說了賀木沐來家里找過他們的事情,大家對了一下,明日好跟賀木沐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