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晏嘴角一直帶笑,他家婉婉美極了。
一曲終,林婉完美收劍。
“好。”
子晏第一個給自家媳婦鼓掌稱好,他這一聲好將還沉浸中的人們拉了回來,緊接著就是鼓掌聲好聲。
皇上此時也是熱血沸騰,高興的他賞賜了林婉很多東西。
林婉領了賞賜回到子晏哥哥身邊坐下,并沒有回去換回原來的衣服。
“喝點茶。”子晏端著一杯茶喂到婉婉嘴邊。
婉婉接住杯子自己喝,這麼多人看著怪不好意思,在家里她肯定就順著子晏哥哥的手喝了。
子晏淺笑,從懷中摸出一張吸汗的棉帕,給婉婉擦臉上的汗水。
這一幕把在場的女子酸到了,長得好看對媳婦又好的男人,她們也想要。
然在場的年輕男子也酸,酸楊子晏能娶林婉為妻。
總之都在酸。
酸得都快冒青煙了。
彼時楊子晏跟林婉就向那黑暗中的一束光,全都盯著。
二十五歲的龍勒還未娶妻,他盯著林婉看了看,心里也沒有啥齷齪的想法,就是在想他什麼時候能夠娶到一個這麼完美的妻子。
要不然降低點要求?
他到處瞅,想著自己上交了一個國璽,怎麼滴也要換個媳婦回去才劃算,瞅著瞅著他就瞅中了一個光吃安安靜靜的女人。
“那個穿淺紫色宮裝的女人叫什麼?”龍勒問身旁的太子凰昊然,跟凰昊然同桌的凰玨伸長腦袋順著南疆王指的方向看過去。
看到鐘昭儀,他心里無語,毫不客氣的對南疆王說:“那是我父皇的昭儀。”
“叫什麼名字?”龍勒有收到曦朝皇上遣散后宮的消息,別問他怎麼知道,反正他就是知道。
“鐘瑩瑩。”凰玨本不想告訴南疆王,但想了想還是告訴了南疆王。
如果南疆王有本事將人要走,對鐘昭儀來說,說不定是好事。
畢竟父皇這些年不寵幸后宮,只獨寵他母妃,前不久父皇還跟母妃說起過后宮中那些還未被寵幸的女人,父皇的意思是放她們回家嫁人。
只是父皇跟大臣們提了一嘴,遭到了眾多大臣的反對,覺得這樣不妥,同意的只有極少部分人,最后只能作罷。
現在能推銷出去一個算一個,至于最后人如何被帶走,有的是辦法。
龍勒得知名字后就沒有再問什麼。
皇上看時間差不多,便起身離開。
皇上前腳離開楊祁后腳就從袖口掏出一沓又一沓請柬出來,給在場的每戶都發了一張。
淮王、西楚王、南疆王、太子跟凰玨都沒逃過,通通發了一張。
咱也不知道他袖子為何能裝那麼多請柬,但一個個接了請柬打開看過以后就忍不住肉疼、心疼、肝也疼。
下個月十四,也就是八月十四楊將軍要給兩個孫子辦百日宴,特意挑中秋節的前一天在鴻運酒樓辦,而且請柬是一家一張,到時候帶多少人都可以,但禮不可能一家只給一樣,雙生子送禮肯定是要送雙份,然后每個府里的小家肯定要單獨送禮。
大出血啊。
前頭楊將軍兒子都沒辦過,如今兩個孫子竟操辦起來。
“下個月十四,各位一定要來啊,不來就是不給我楊祁面子。”發完請柬楊祁說了這麼幾句。
眾人無語,這還脅迫上了。
無奈,只能忍痛割肉放血了。
楊祁見大家都沒啥意見,手一揮帶著楊家人走了。
楊家人一走,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離開。
出宮路上,林婉捂著胸口有點難受,旁邊的子晏看到,關心詢問。
“怎麼了?”
“有點悶。”
婉婉捶了捶胸口,想讓自己通通氣,結果手剛抬起來就被子晏哥哥抓住。
子晏看了一眼婉婉的腹部,有一件事情婉婉一直沒提他也沒說,不過看婉婉這樣他有點懷疑了。
走在前面的虞婳回頭看了一眼,也關心詢問:“胸口悶?”
與楊祁說話的林元也停下來回頭關心女兒。
“是不是舞劍累著了?”
林婉搖頭:“舞劍哪能累著我,就是突然感覺有點悶,還有點想吐。”
“想吐?”
林元看向自家閨女的肚子,楊祁虞婳也是一樣看向婉婉的肚子。
走在最后與自家媳婦膩歪的楊子竹一聽“想吐”二字,連忙抬頭發言:“婉婉你是不是有了?”
林婉愣住,自己好像兩個月沒來月事了,整天忙著跟府里四個娃打轉,倒是把這個給忽略了。
她抬頭看著子晏哥哥:“我是不是兩個月沒來月事了?”
“嗯。”
“你這糟心玩意,婉婉兩個月沒來你都不說一聲。”虞婳錘了子晏一下,看了一眼后頭越來越近的大臣們,“先回府,回府后再診脈。”
眾人點頭。
子晏攔腰抱著婉婉就走,這一幕讓后面不遠處的人們好奇起來。
“林婉這是怎麼了?”
“該不會是舞劍累出毛病了吧?”
“誰知道,追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眾人加快腳步,然而他們快楊家人更快,追到宮門口楊家的馬車已經走遠了。
回到楊府,直接前廳給婉婉診脈,然后確診了,林婉的的確確有喜。
林元聽完后,一拍桌子,對楊祁說:“從今日起,我就住楊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