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道:“哪有那麼快?你看看這有多少地。”
說完,轉頭招呼其他人,“好了,都趕緊拿上工具下來干活!防護衣還有帽子口罩都戴好了!這玉米桿扎到人可不是鬧著玩兒,一不小心就得見血!”
其他人連忙把身上的防護衣裹緊,又把帽子跟口罩都戴好后,跟在秦柯身后走向他們剩下的那兩塊玉米地。
周子鈺將車停好后趕緊追上去。這次他學聰明了,選擇了一個樹蔭濃密的地方停車,這樣就不會被太陽曬到發燙。
洛溪看著面前的一大片玉米,問道:“一會兒收下來的玉米要怎麼運走啊?”
秦柯解釋道:“不用擔心,節目組會安排車過來拉。我們只需要把玉米摘下來堆在那些籮筐里就行。”
“那就好,我還擔心導演會讓我們自己想辦法拉走呢。就我們那小破三輪,這得拉到何年何月?”
“哈哈哈……你快別說了!一會兒被老周那個老六聽到,真就這麼干了!”秦柯大笑道。
“啊~我很是服了這個老六!”周子鈺一走進就聽到導演說什麼老六,條件反射就接了這麼一句。
練戀一臉驚嘆地看向周子鈺,“子鈺哥,你叫郝勇嗎?”
“什麼?”周子鈺一臉懵。
徐幼希憋笑道:“你居然敢說導演是老六,你是真的勇!”
秦柯敢說周啟明是老六沒什麼,畢竟這兩人本身就是關系很好的摯友,平時也不難看出兩人之間說話的時候都比較隨意。
但是周子鈺作為一個后輩這麼說周啟明,那就真的是有點小貓仔薅大老虎的胡須那味道了。
周子鈺震驚:“什麼?你們剛才說的是導演?臥……的天!”
“哈哈哈哈哈……”
眾人看著周子鈺逐漸裂開的表情,全都笑得不能自已。
自從知道自己無形之中可能得罪了導演,周子鈺在接下來干活的過程中,全程苦哈哈著一張臉。仿佛在場的諸位都欠了他幾百萬沒還一樣。
彈幕里面都笑瘋了,一屏幕的“哈哈哈”。
[哈哈哈哈救命啊!為什麼看他倒霉我會這麼開心?]
[我頭都笑掉了!他怎麼能這麼順口就接了那句話?我直接就笑噴了哈哈哈!]
[周子鈺是不是某某社的編外人員?這也太搞笑了!]
[自帶喜劇人效果,寶藏男孩實錘了!]
[咱就是說,雖然一副晚娘臉,但這干活的效率是真不低,一會兒功夫已經摘了一筐玉米了。]
[但是他摘玉米的時候是真粗魯(捂臉)]
……
確實夠粗魯。
別人摘玉米是用手抓住成熟的玉米后轉兩圈,然后再輕松摘下。
周子鈺是抓住玉米就是一陣猛薅,純屬暴力摘除。
司南放玉米的時候,抬頭看到周子鈺的摘法,腦門上一串黑線。
“子鈺,你這麼摘法,要不了多久你就沒力氣了。”
“啊?”周子鈺看過去,表情茫然。
司南走過去。
“來,你看我手法。”
司南握住一根玉米。
“像這樣旋轉幾圈,然后輕輕一拽就下來了。這樣比較省力。像你剛才那種摘法,你再多力氣也不夠用。”
周子鈺恍然大悟,趕緊握住一根玉米,用司南教的方法試了試。果然輕松將玉米摘了下來。
“真的比剛才輕松好多!南哥你好厲害!”
司南黑線,看著傻憨憨周子鈺,欲言又止。
最后拍了拍周子鈺的肩膀,“加油。”
“嗯!南哥也加油!”
司南心情復雜地抱上自己的籮筐,緩緩遠去。
路過洛溪的時候,看到了更讓他黑線的一幕。
之間洛溪比剛才周子鈺的摘法還要牛逼。她倒是學會了用技巧把玉米摘下來,但是……
司南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洛溪將玉米摘下來后,站在玉米稈面前,一片一片把玉米身上包裹的葉子給撥了下來,甚至還一根根把玉米須都扯了下來。
司南相信,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洛溪估計會認真檢查每一個玉米上面是否還有殘留的玉米須。
“……”
這得虧是老鄉沒看到這一幕,不然估計得心肌梗塞。
司南放下手中的籮筐,快步走向洛溪。
“洛溪!你不能這麼摘!”
“嗯?”洛溪疑惑地看向司南,無辜地問道,“怎麼摘?”
司南走過去拿過她手中已經被剝了皮的玉米。
“玉米摘下來以后不能去皮,就這麼直接往筐里扔就行。”
洛溪詫異道:“為什麼?這些葉子和這個須又不能吃,留著干什麼?”
司南嘆氣,對于洛溪的生活常識再次有了新的認知。
“你這樣把皮和須都扒了,玉米存放不了多久。還是你覺得你能把自己摘下來的這些玉米一頓都解決掉?”
“呃……”洛溪猛搖頭。
她又不是豬,怎麼可能吃的完?
[啊!終于有人發現洛溪的方法錯的有多離譜了!]
[看到周子鈺用蠻力摘玉米的時候我都沒笑,結果在洛溪這兒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我說真的,要不是南哥來糾正,我差點以為洛溪這波不是為了收沒有去賣,而只是單純的摘幾個玉米準備晚上回去煮了吃的。
]
[如果是準備直接拿回去自己吃,那她剝的這麼干凈倒也不是不行。]
[好家伙!其他人是來做任務的,洛溪是來解決晚上的口糧的(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