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策寒笑道:“你猜。”
就在這時,一群腳步聲開始靠近,吳櫻一下子跳起來,喊道:“真不成,我要走了!”
可是冷策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走了,就更說不清楚了。”
此時腳步聲靠近,吳櫻硬著頭皮留了下來,轉過身對上了一群人的臉。
這些臉都是剛才在大廳上的人,此時冷策寒還抓住吳櫻的手沒有放開,吳老爺看了一眼冷策寒道:“你是什麼人?怎麼在我們吳府?”
“爹,吳櫻八成是在私會男人,都偷到你眼皮底下了。”吳容在一旁不冷不熱的嘲諷著。
王鳳冷哼一聲:“按家訓,這吳櫻是要被沉河的。”
幾個姐姐都皺著眉頭看著吳櫻,又喜又氣,喜的是這吳櫻在府里私會男人,八成是要被沉河的,氣的是這男的也太好看了,無論長相氣質都比身邊這三個太子殿下強出不少。
二殿下恥笑道:“也不過是個不檢點的女人罷了,虧得剛才還有人護著你。”
“........”
三殿下手中的折扇在手中拍打著,笑道:“風月事,風月了,你們可必上綱上線的,別嚇著七小姐了。”
只有大殿下皺著眉頭,看向冷策寒,眼中盡是:你這又是唱的哪出。
冷策寒將吳櫻擋在了身后,上前朝吳正簽道:“吳老爺,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這一次他的聲音深沉,冷靜,好一會吳正簽才反應過來:“你....你是國師大人。”
“國師大人?”一旁的王鳳驚訝的張大了嘴。
其它人也跟著捂住了嘴,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二殿下眉頭一皺說:“你可知冒充國師是死罪。”剛才和他爭吵的國師明明氣得拂袖而去,現在八成都在去宮里的路上了。
在宮里國師大人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真正見過他真面目的只有皇上和大太子。
此時所有人將目光投向了太太子謝羽戚,想要求證于他。
冷策寒也將目光投向了他,笑吟吟的等著他的回答。
謝羽戚眉頭一皺,沉聲道:“他就是大周國國師冷策寒。”
“如假包換。”冷策寒看向他們,然后朝吳正簽道:“我和阿櫻情投意合,私下里也定了終生,只是眼下國事要緊,改日抽個時間我定會上門提親,八抬大轎將她娶回....娶回我國師府,所以還請吳老爺好生看管,別讓我這未過門的夫人受一點傷。”
這話說得吳正簽額頭直冒冷汗,更是氣得幾個夫人牙癢癢的,可是又不敢駁國師的面,什麼也不敢說。
“這.....可是這吳櫻她母親出身低賤,這身份怎麼配得上國師大人你?”三夫人柳淑鼓起勇氣說道。
冷策寒笑道:“哦,請問阿櫻的生母叫什麼?是何方人氏?”
他這一句阿櫻叫得親切,吳櫻在他身后抬起了頭,這高大的背影將她藏在身后,擋掉了那些惡意的目光,吳櫻不由的生來出一種安全感。
柳淑一聽冷策寒感興趣,立馬提高音量道:“國師大人你可別被這丫頭給騙了,她娘就是一個奴婢,是那低劣的下等人,被老爺好心買進了府里,不然早就淪為了娼妓,可是她卻用那狐媚之術勾引老爺,讓自已懷了種,后來心虛跳井自盡了,吳櫻的血脈不是正統的大周國人,所以國師要三思,不要被她一時迷惑了心智才好。”
.....這當頭就潑臟水,潑得如此理直氣壯,吳櫻忍不住將頭從冷策寒的身后探了出來,道:“三娘,我娘即然如此有手段,她好不容易攀上了爹,為何還要跳井自殺?不像她的行事風格呀。
”
“哼,可能她最后一點羞恥心還在,心虛了吧。”
“三娘,我娘昨晚還給我托夢了,說她在下邊好冷,讓我給她燒點衣服,還說她是被人害死的。”吳櫻慢悠悠的說道,語氣里帶了點恐怖的氣氛。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沈夢怔了一下,不敢直視吳櫻的目光。
吳容護著母親,上前一步說:“你少在這裝神弄鬼,別以為有國師為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這時一旁的吳英也上前,朝冷策寒道:“國師大人,我這七妹真非一般人,心思非常重,你可別被她騙了。”
冷策寒挑眉一笑,道:“我這人就喜歡被騙,尤其是她這樣子的。”
“.......”
“.......”
“.......”
“.......”
冷策寒把話說到這份上,傻子也知道他是真喜歡吳櫻,吳容將目光投向了二太子,二太子眼里閃過一絲寒意,心中暗道:很好,你冷策寒也有在意的東西了。
吳櫻也怔了一下,如此表白,這要換在以前的世界,她吳櫻不感動的哭起來才怪,可是眼下這環境和立場,她只有發呆的份。
大太子謝羽戚沉聲道:“夠了,國師還是先隨我回宮,娶親一事日后再商定。”說完便拂袖而去,吳正簽見狀立馬跟了上去,恭送大太子離府。
謝羽容看了看吳櫻又看了看冷策寒道:“國師大人,來日方長。”
謝羽洋笑道:“今日這趟沒白來,這戲演得可真是動蕩人心,坊間怕是又要傳出一段佳話,國師大人的風情我三太子自嘆不如。”說完便打開扇子,大搖大擺的走了。
三位太子離去后,冷策寒看了一眼吳府其它小姐和夫人,沉聲道:“我的東西,碰壞了,可是要拿命來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