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葵收手,快步追上了馬車,緊跟在馬車之后,屠城也無心再打,收了刀回了鞘,跟上了二殿下的馬車。
“七小姐,二殿下他想要做什麼?”綠兒有些害怕,剛才二殿下的表情她看得清清楚楚,雖然嘴角帶著笑,可那笑里明明藏著刀。
“沒事,見機行事。”吳櫻安慰她道。
到了鬼殿,一身黑袍的鬼王已在鬼殿大門前迎人了,二殿下跳下馬車朝鬼王道了句:“鬼王大人,好久不見。”
鬼王身高九尺,一臉陰沉,不帶笑容,嘴上道:“二殿下應了今日的宴請,那信里的內容可就算是應了。”
“呵呵,焰赤你未必太心急了,這宴席還沒吃上,你就跟我談正事,不成,先花天酒地,樂完了我們再討論那信里的內容。”
鬼王焰赤這才側身道:“那二殿下請。”
綠兒只把頭從馬車里伸出去一會,又縮了回來,她害怕的道:“七小姐,那鬼王身高九尺,長得好兇。”
“.......”
“九尺?這太夸張了吧?”吳櫻伸頭往外看時,鬼王和二殿下已往鬼殿里走去,不過看見那背影時,也被嚇了一跳,這著實太高了。
吳櫻被請下了馬車,下了馬車正好撞見吳容也從前邊的馬車上下來,吳容朝她看了一眼,一個白眼直接飛了過來。
吳櫻沒理會他,接著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往前推著走,入了宴席便被推著入了座,這時那鬼王才注意到她來。
“這位是二殿下的新歡?”鬼王問道。
吳櫻正想說我不是,二殿下確是搶先回道:“當然不是,這位可是國師大人的心頭好,對了聽說她也入了那新妖王的眼,可是一位了不得的女子。
”
吳櫻看向他道:“二殿下扯的可真遠,我就是吳府七小姐,別帶上國師和妖王。”
“國師和妖王?”鬼王上下打量了吳櫻,半晌才道:“真有意思。”
謝羽容端起桌上的酒杯飲了一口,道:“連鬼王大人都覺得有意思了。”
鬼王一只手撐著膝頭,身體往前傾,看向謝羽容道:“有一件事我也是剛剛知道,若是二殿下聽了,便會覺得更有意思了。”
“哦,說來聽聽。”謝羽容感興趣的說道。
“聽說大周國的國師冷策寒就是天靈山的妖王血玉。”
謝羽容聞言,原本帶笑的嘴角沉了下去,他陰沉著臉道:“他藏得夠深,這血玉妖王從來沒有以真面目示人,傳說中的妖王各種版本的都有,如今卻是讓真實身份顯露了出來,意欲何在?”
鬼王接著道:“大殿下沒告訴你,肯定是在顧慮什麼。”
謝羽容捏緊手里的杯子道:“哼,我一直在猜妖王會站那一頭,幾次派人前去妖界都見不到他人,感情就在身邊,人原來早就站了大哥那一頭。”
鬼王沉聲道:“那蠻荒國個個兇悍,眼下玉門關有十一部防守,去年運去的糧草.....”
謝羽容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說:“信里的內容我們回頭再聊。”
這時坐在一旁的吳容端起了酒杯,朝鬼王,笑道:“吳容見過鬼王。”
鬼王點頭,并未端杯,吳容有些尷尬的自已將酒一飲而盡,又坐了下來,一旁的謝羽容笑道:“赤焰,聽說你們鬼都新來了兩個美人,可否給吳公子長長眼。”
吳容一聽有美人,又來勁了,激動的朝鬼王看去,
鬼王在想其它事,只是揮揮手,沒多久從那殿外走進兩位穿著暴露的妙齡女子,這暴露程度完全不亞于以前的比基尼,站在吳櫻身后綠兒羞得捂住了臉。
狼葵和綠兒都站在吳櫻的身后,吳櫻倒沒什麼反應,這比基尼裝她以前去泳池也穿過,只不過沒穿過這麼暴露的,她無聊的朝著大殿看了一眼,顏色有些暗,全都是黑色,看起來怪不舒服。
只見這兩個妙齡女子開始翩翩起舞,看得吳容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而謝羽容的眼睛一直盯著吳櫻,待這兩位美女跳完,他開口朝吳櫻問道:“七小姐可會跳舞?”
吳櫻拿起桌上的一顆葡萄塞進了嘴里,不慌不忙的說:“我不會。”
“不會可以學,你又不傻。”吳容朝她翻了個白眼。
吳櫻恨不得上前摳掉吳容的眼珠子,只見謝羽容端起酒杯,朝吳櫻走了過來,他走到吳櫻的眼前,將酒杯遞到她眼前說:“七小姐這酒能賞臉喝一杯嗎?”
此時的鬼王也站了起來,吳櫻被這鬼王的眼神盯得發毛,不知道為什麼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想說她不喝酒,可是卻說不出話來了,耳邊也沒有了任何聲音,她聽不清楚周圍誰在說話,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窖般,她意識也開始變得薄弱。
“喝下它。”一個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她的手不聽使喚的接過了二殿下手中的酒杯,正欲一口飲下,就在這時,一陣笑聲從鬼殿外傳來,吳櫻打了個冷顫,下一秒整個人清醒了過來,同時朝鬼殿外看去。
一身月牙錦袍,唇瓣含笑,可是一雙眼中確是光射寒星,只見冷策寒從殿外走了進來,他朝吳櫻看了一眼道:“阿櫻,你要來見鬼王殿下怎不同我說一聲,我陪你一同來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