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美美的嘛。
楚綰綰的東西都好的很。
就在崔晚棠放棄跟師父搶東西時,楚綰綰突然靠近她,微微笑著,卻是對秦望笙說話:“世子,我那就剩一份,還是留給糖糖吧。”
“是糖糖?對嗎?”
她那雙往日里帶著絲寒意的眸子此時直勾勾盯著崔晚棠,含著笑意,盡顯風情。
崔晚棠的臉可恥得紅了,她往后挪了挪,背頂在宋彧胸膛上,雙手向后去抓宋彧腿邊的衣袍,愣愣點頭。
秦望笙整個人都石化了。
這是,他家徒弟莫不是拿的男主劇本?!
好在宋彧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他彎下腰抱起崔晚棠,道:“殿下,內子有傷在身,不便在此多陪,學生告退。”
楊修辰視線還落在楚綰綰身上,聞聲看向宋彧,點了點頭:“去吧,好好休息。”
崔晚棠閉上眼裝死,應該沒人記得她打死寶馬的事了吧。
不是沒人記得,而是楊修辰沒有追究,初選賽上死了匹戰馬,是很嚴重的事情。
秦望笙看了眼宋彧離開的方向,沒有跟上去,他還得留下來配合調查。
果然,楊修辰問道:“世子那次,似乎是一樣的情況。”
秦望笙看了眼垂著眸的楚綰綰,點了點頭:“差不多。”
……
另一邊,崔晚棠好手好腳卻被抱上了車。
錢子安甩著兩條胳膊往自家馬車邊跑。
“嫂子!你怎麼了!彧哥,嫂子傷得很重嗎?!”
崔晚棠窩在宋彧懷里,往外瞥了瞥,隨即虛弱道:“子安啊,以后要好好讀書,好好幫嫂子照顧你彧哥。”
錢子安僵住了身體。
他呆呆看著坐在車子外頭垂著視線一動不動的明一,鼻子不由有些不透氣。
“嫂子……”
“噗”崔晚棠好笑出聲,又捂住嘴。
宋彧無奈得緊了緊胳膊,揚聲道:“好了,回家了。”
錢子安聽到那聲噗再看明一扯著的嘴角,明白自己又被逗了。
生氣的同時又有些慶幸。
算了,沒事就好。
宋彧拿著帕子給崔晚棠擦傷口,蹙眉道:“楚綰綰與你又無甚關系。”
“但是她長得好看,又那麼像曼容,而且我不會有事的嘛,你看最后不也把馬拍死了。”崔晚棠笑道,兩只沾著灰的手在宋彧的白裳上落了印。
宋彧想氣,但想到方才楚綰綰的溫和,霎時熄了脾氣。
他的手停在崔晚棠唇邊,摩挲著唇瓣低聲道:“那是我好看,還是她更好看?”
崔晚棠看著那雙足以叫人完全沉淪的黑眸,面色爆紅,她悄悄想別過臉,小聲道:“你好看。”
宋彧止住了崔晚棠別臉的動作,看著那微張的小口,喉頭滾動,隨后視線又落到下巴那一處紅灰色上,便動了動手臂將人抱緊。
“再有下次,不要多想,直接將危險滅殺,知道嗎?”
崔晚棠知道宋彧說的是那匹馬。
她好奇道:“你難道不應該說,不許再有下次了嗎?”
宋彧心中無力,他苦笑道:“大概是,不大可能沒有下次了。”
崔晚棠是什麼性格,他再清楚不過了。
過去他們在清河縣時,娘子受了那些苦。
如今在京城,有世子給娘子當后臺,她才能活得這般恣意。
非要讓她行事瞻前顧后的話,那要他們做什麼。
崔晚棠聽到宋彧的話高興得笑彎了眼,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可是當時就是跳下去了,連思考都沒有,叫她要怎麼解釋。
她乖巧道:“我盡量沒有下次,但是還是不能保證。”
宋彧好笑點頭。
馬車朝家駛去,崔晚棠想到剛剛的事,奇怪道:“容什這是干嘛呢,那馬怎麼還瘋了。”
宋彧想了下,道:“大概是在提醒誰。”
“提醒?”崔晚棠呆了呆。
這容什還真是莫名其妙。
她突然想到,師父墜馬那次,頓時扯住宋彧的衣襟道:“他在提醒四皇子。”
宋彧點了點頭:“大概是,威脅。”
崔晚棠感慨道:“這可真是垂死掙扎了。”
要他認命的是皇帝,四皇子只怕躲得遠遠的,怎麼會救他。
宋彧垂眸道:“是有點像垂死掙扎……”
但是好像太明顯了。
崔晚棠搖了下頭,算了,她又不明白這些,她只要負責給容什敲悶棍就好。
她晃了晃自己的袖子:“要不要找個人看看,容什灑了什麼東西,讓馬變那麼古怪。”
宋彧道:“可以找,不過應當很難有人看出來,畢竟是容家世代的機密。”
否則容什也不會那麼明晃晃了,左右都拿不出證據。
那邊秦望笙“錄完口供”就回家了,只留下楚綰綰坐在場邊沉默。
初選賽出了這麼大的事,只怕上頭要怪罪,六皇子作為監理賽事的人,責無旁貸,因此只趕去協調各方,安撫參賽者,沒空去看楚綰綰。
楚綰綰的婢女紅苕上來,給小姐披了件披風:“小姐,回府吧。”
楚綰綰略點了下頭,她看向楊修辰的方向,微微蹙眉,應當不是他,自己那時候只是氣昏頭了,楊修辰作為監賽人,最怕的就是出這種事。
那又是楊修齊?
他是想毀了賽事,讓六皇子受罰?
“去查下容什是在何時比試的?”一次還湊巧,兩次就不是了。
這種手段,肯定出自容家。
“齊三郎……”楚綰綰喃喃,眸中滿是遲疑。
第185章 「京城第一騎爭霸賽」陽謀
楚綰綰之所以想起來齊戎策,是因為上一世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