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辰的手繞到白露的身后,熟練的松開了系著肚兜的帶子。
白露這時候也顧不上好奇心不好奇心的。
她的整個注意力早已經被蘇景辰帶的偏離了主線。
兩人只是一會的功夫,便已經坦誠相對。
感受到蘇景辰的熾烈,白露也熱火中燒。
蘇景辰的唇瓣,落在白露的每一寸皮膚上,留下了一朵又一朵淡淡的梅花。
蘇景辰往下一拉白露的手,讓白露不由主的又縮回。
“蘇景辰!”
跟他在一塊幾年,雖然嘴上說著老夫老妻,但這種事情白露仍舊會覺得羞澀。
蘇景辰多有料,她心中也清楚明白的很。
否則,如何每次這種事情的時候,白露第二天總是下床都艱難。
蘇景辰低低的笑了起來。
“怎麼?露露還不敢麼?”
他的聲音低沉喑啞,響徹在白露的耳朵里,讓她不由自主的便想淪陷。
山里的夜間有些涼,屋內的兩人卻感受不到絲毫冷意。
靜謐的夜間,開始了和諧的律動。
白露的雙手,被蘇景辰拉著舉過頭頂,摁在腦邊的床頭。
原本扎實的木板構造的床板。
發出了低低的陳舊的聲響。
只是片刻功夫,白露的手腕上便微微有些泛紅。
可白露絲毫不覺。
此刻的她,比仰躺在海邊曬太陽,還要讓人愜意。這種舒適,似是一種容易讓人沾了就上癮的毒。
汗水順著蘇景辰的臉頰流下,滴落在白露的額頭上。
白露的發,早已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她的臉頰兩側。
她眸子微闔,偶爾慵懶的一眼,便足以讓蘇景辰瘋狂。
這一切,都似乎被白露遺忘。
她沉浸在與蘇景辰的世界中。
忘乎所以。
……
終于,白露累到手指頭都不想抬起來,任由蘇景辰拿著毛巾給她擦拭。
蘇景辰見著白露疲累的模樣,頓時勾起了唇角。
“露露,先睡吧,待會我給你蓋被子。”
白露搖了搖頭,聲音慵懶:“我要先穿衣服。”
“好,我幫你穿。”
蘇景辰放下手中的毛巾,將白露扶了起來,拿起她的衣服給她穿了起來。
整個過程,沾了葷腥的某人,心甘情愿的做著這一切。
嘴角更是沒有片刻的放下。
倒是白露見著他這模樣,瞪了他一眼。
“簡直是禽獸。”
蘇景辰低低的一笑,湊近白露耳邊說道:“露露,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我已經很收斂了,要不要我化身真正的禽獸試試?”
白露一噎,立馬閉了嘴。
“看來,露露有點期待了。”
白露瞪了蘇景辰一眼:“我哪有!”
“我已經看出來了。”
這時候白露的衣服都已經穿好了。
似乎是怕蘇景辰再次化身禽獸,白露立馬鉆進了被子中。
“我先睡了。”
只是片刻功夫,便真的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蘇景辰見狀,下床將毛巾放好,便去了寧正卿的房里。
寧正卿的感知異常靈敏,幾乎是蘇景辰進來的一剎那,他便睜開了眼。
見是蘇景辰,立馬放松了戒備。
“叔,你來了。”
蘇景辰嗯了一聲,在房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漆黑的房里,沒有點燈,蘇景辰和寧正卿兩人似乎都能看的無比清楚。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蘇景辰問道。
寧正卿望向蘇景辰。
“為了來查一宗舊案。”
蘇景辰挑眉。
“舊案?能讓你差點喪命的舊案,想來不簡單吧?”
寧正卿嗯了一聲:“本是為了查這宗舊案,但無意觸及了幾年前穆馳軍的內幕,所以才被一路追殺,才不得不繞道來這里,沒想到在這里居然碰到了你們。”
蘇景辰點了點頭:“我也沒想到在這里能碰到你。”
“那麼你查的舊案,與穆馳軍有關?”蘇景辰再次問道。
寧正卿搖了搖頭。
“原本兩宗案子沒有任何關系,只是我在查證的過程當中,發現兩起案子的幕后推手,是同一人。”
蘇景辰疑惑。
“哦?你原本要查的,是什麼案子?”
“二十一年前,右相史承銘被害入獄,于獄中被人殺害,之后一直查不出關鍵的線索。”
蘇景辰虛瞇著雙眼。
“我猜,不是查不出吧,是不敢查,或者,查出的人都死了。”
寧正卿點頭:“你猜的不錯。”
“不知你說的這個幕后推手是誰?”蘇景辰問道。
“當朝太后!”
蘇景辰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怎會?!”
太后已經是位于勢力的頂峰了,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曾經的右相是,之后的穆馳軍也是。
她故意將穆馳軍的好處最大的呈現在皇子們面前,令皇子們爭相搶奪這塊肥肉,之后再暗中操控,讓皇子們一度認為穆馳軍背后已經投靠了其中一個皇子。
所以穆馳軍被陷害。
若這一切真是太后所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是為了破壞這南唐國的長治久安?
寧正卿看見蘇景辰的反應,笑道:“很難置信吧?我當時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跟你一樣的反應,我寧親王府可是這南唐國唯一的親王府,差點就斷送在我這位太后皇祖母的手中了。”
第193章 如今有他們,我很知足
“還有,我在查案的過程中,還發現右相當年并不是孤家寡人,他有一個發妻,當時正逢生產,因為怕連累到孩子,便謊稱自己的孩子沒了,讓乳母連夜帶著剛出生的孩子離開了京里,至于最后去了哪里,時間太久遠了,還有待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