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堪入耳的消息
戰夫人冷冷一笑,譏諷道:“野雞就是野雞,永遠也變不了鳳凰,她還不配做戰家的女兒,我說蘭蘭,你也得努力了,趕緊想辦法讓司寒同意你們的婚事啊,
太善良太心軟的人,總是會吃虧的,我就怕你斗不過云汐那賤人,最后落不得好。”
曾蘭笑道:“如果司寒跟云汐能重歸舊好,我會笑著祝福他們的。”
“你呀。”戰夫人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她的額頭,“我不介意你用一些手段趕走那兩母女,所以你爭點氣,別讓我失望了。”
曾蘭微垂下了頭。
老女人這句話還是挺有用的,那她就再接再厲,爭取讓云汐母女尸骨無存。
“我跟云汐情同姐妹,趁人之危的事我做不出來,不過我會努力的,畢竟我也喜歡司寒。”
“這就對了嘛,你多琢磨琢磨,看看有什麼法子能幫我解決那兩禍害。”
“嗯。”
對付云汐,她有的是法子,未來的路還很長,走著瞧。
…
云汐的腿受到了二次傷害,醫生說康復徹底無望了,即使傷口痊愈,她走路也會跛腳。
還有她的內傷也挺嚴重,心臟受到撞擊,出了血,如果不好好調養的話,會落下心痛的毛病。
樂樂受了驚嚇,加上在雪地里跪了半個小時,寒氣終是入了體,當晚就病倒了。
看著躺在床上高燒不退的女兒,逃離的念頭在云汐的腦海里越發的濃烈。
這個猶如地獄一般的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一個月半后。
樂樂病好后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她變得沉默寡言,不再與身邊的人交流。
云汐看著女兒一點點封閉自己的內心,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摒除在外,心痛如刀絞。
一般三歲的孩子就該上幼兒園了,可她的孩子如今快四歲半了,連幼兒園的門都沒踏過。
她不敢向戰司寒提任何的要求,就怕惹怒了他,葬送了女兒的命。
前段時間公館里新來了一個園丁,是個大學生,名叫盛陽,讀的是園林專業。
因為家里急需用錢,所以他放棄了去外面闖蕩的機會,進了薪資較高的戰氏公館做園藝師。
云汐平日里的工作也是修剪花草,一來二去,兩人漸漸熟絡了。
尤其是盛陽學識淵博,可以給樂樂傳授知識,這讓云汐很是歡喜。
小丫頭在盛陽的開導下也慢慢變得活潑起來。
這短暫的安寧,大概就是老天爺看她們母女可憐,所以才施舍給她們的吧。
后來的后來,每每云汐想起這段時光,都會笑著落淚。
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設計的圈套,哪怕她最后被傷得體無完膚,慘遭了背叛,她仍舊感謝那個叫盛陽的男子。
因為他的出現,曾讓她們母女兩的世界有過一束光。
而這就夠了,她們母女實在太需要這樣一場溫暖了。
至少女兒死后,她生命里還有一些快樂的追憶,不至于全是痛苦的經歷。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戰司寒出了一趟差,在外面整整待了一個半月。
回來后他就從傭人的私聊中聽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消息。
她們說云汐耐不住寂寞,又勾搭上了公館里新來的園藝師,兩人經常在綠化帶里眉來眼去。
戰司寒派人去查,結果查到確有其事,這讓他平復了一個半月的情緒再次有了澎湃的起伏。
一場暴風雨已悄然來臨,而布這個局的人,正獰笑著等待好戲上場。
主屋書房內。
戰司寒調出了公館內所有的監控。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在他出差的一個半月里那個賤人都給他準備了哪些驚喜。
第20章 云小姐又要遭殃了
隨著他修長的指尖在鍵盤上靈活的跳躍,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張張的監控畫面。
他自動忽略了那些無關緊要的,在成千上萬張照片里尋找著那抹印刻在血肉之中的身影。
找到了。
這是一張背景為藍天白云,周圍青草蔥蔥的照片,里面一個女人正拿著剪刀在修剪花草。
她的唇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這樣的笑,他已經有四年沒見過了,竟讓他產生了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她為什麼會笑呢?
因為她身邊有一個長相帥氣充滿陽光的男人正在跟她說話。
兩人相隔不遠,但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十分的柔和,透過屏幕,他都能感覺到那份柔能溢出水。
怒火,在戰司寒的鷹眸里醞釀著。
“這就是她這段時間勾搭的那個野男人麼?”
站在一旁的貼身保鏢阿生硬著頭皮道:“是,他叫盛陽,是戰氏新招進來的園藝師。”
戰司寒聽罷,一連說了三個‘好’,“我花錢請他來設計園林,他倒好,惦記上了我的女人。”
說完,他壓著怒火,再次查看其他照片。
因為云汐把盛陽當做了朋友,所以她跟他相處的時候十分的隨意,通過監控拍攝下來的照片也就隱隱透著一份親密。
她的笑顏如花,她的明亮動人,她為另一個男人似嬌花般綻放,無一不在刺激著戰司寒,勾動著他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