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野種,居然在那野男人肩膀上笑得開懷。
她明明在面對他時露出的是恐懼與不安,但在面對那個男人時完全變了樣,成為了天真無邪的孩童。
這讓戰司寒瘋狂的嫉妒著。
最后,他的視線定格在了屏幕左下角的一張照片上。
影像里,云汐像是沒站穩,直直朝地面栽去,身后一個男人托住了她,她回頭相望,笑容溫柔,兩人眉目似在傳情。
‘砰’的一聲巨響,戰司寒狠狠一拳頭砸在了桌面上。
腦海里再次浮現出四年前他出了車禍渾身是血的去找云汐,結果看到她正跟別的男人躺在一塊的畫面。
怒火,在胸腔里肆虐著,那份被背叛的恥辱再次在他身體里瘋狂叫囂,迫切的想要破體而出。
短短的一個半月,那個賤人就找到了下家,她就那麼饑渴麼?
看來他對她的教訓還不夠!!!
“先生,您的手機響了。”
耳邊傳來阿生的回稟,拉回了戰司寒的思緒。
他強壓下心中的狂怒,撈起手機朝落地窗前走去。
阿生看著他孤冷的背影,無聲一嘆。
云小姐怕是又要遭殃了。
…
同一時刻。
隔壁的獨立別墅內。
曾蘭正在修剪桌上的彼岸花。
女傭湊到她耳邊低語道:“少夫人,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云汐這一個半月的愜意生活傳到了先生耳朵里,
先生得知后,第一時間命人調取了監控記錄,而那系統里的照片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先生看后,會雷霆大怒的。”
曾蘭的唇角勾起了妖艷的弧度,“該抽那野種的血給我的花施肥了。
”
這時,外面傳來一道恭敬的稟報聲,“少夫人,盛陽過來了。”
第21章 狠狠扒下一層皮
盛陽……
曾蘭唇角的笑意越發的陰毒了。
那個男人,將會成為一把鋒利的刃,狠狠插在云汐心口,讓她痛不欲生。
這就是她花了一個半月時間設的局,她要讓云汐那賤人狠狠扒下一層皮。
戰司寒最恨什麼?
最恨那賤人跟別的男人鬼混。
因為她一旦靠近其他異性,就會讓戰司寒想起四年前的‘背叛’。
而那一場‘背叛’是戰司寒心底最深的痛,連他自己都不敢輕易觸碰。
云汐若不知廉恥的招惹別的男人,就是在瘋狂試探戰司寒的底線,會被他生吞活剝的。
“讓他進來。”
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片刻后,房門被推開,戴著鴨舌帽的盛陽從外面偷溜了進來。
曾蘭拉開抽屜,從里面取出一張匯款單,輕飄飄地道:“盛家欠醫院五十萬的醫藥費我已經還清了,
不過醫生說你母親后續治療還得幾百萬,你想通了麼?我這兒馬上就要你登場做戲了,你到底要不要配合我?”
盛陽微垂著頭,肩膀在輕輕地抖動,這個決定,萬分的艱難。
一開始時,他確實受了曾蘭的恩怨,同意幫她做這個局。
可長時間與那可憐的女人跟可憐的孩子相處后,他的心里慢慢升騰起了一絲負罪感。
那對母女遭受了太多的不公平待遇,幾乎掏空了所有的熱情,對這個世界已不抱任何的希望。
她們將他當成生命里最溫暖的那縷陽光,將僅剩的一點信任給了他。
如果他背棄了她們,將會給她們帶來致命的打擊。
可想起還躺在床上飽受病痛折磨的母親,他又不得不狠下心。
天人交戰的兩難之境,無法取舍。
曾蘭看出了他的遲疑,又繼續道:“如果我不再向醫院打款,你母親就會被停藥,
以她的情況,一旦停了藥,就會立馬喪命,你可想清楚了,真要為一個賤人舍棄親媽麼?”
七尺男兒為五斗米折腰,盛陽想起母親這些年含辛茹苦的將他養大,還打幾份工供他上大學,心里的天平漸漸傾斜。
默了好半晌之后,他咬著牙道:“我母親后續的治療,以及她所需要的骨髓,全都包在你身上。”
曾蘭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是肯定的,我一直將伯母當成自己人,你姓盛,我也姓盛,說不定咱們百年前是本家呢,
我已經動用盛氏的勢力去幫你母親尋找合適的骨髓了,你只要乖乖配合我,我是不會虧待你們母子的。”
盛陽緩緩垂下了自己的頭顱,做出了妥協。
“好,我配合你。”
…
后花園內。
樂樂正拿著本子趴在石桌上練字。
盛陽這段時間教了她不少東西,小丫頭很是開心。
她最喜歡讀書了,可惜不能去幼兒園。
不過有盛陽叔叔教就夠了,她不貪心的。
云汐在一旁修剪枝頭,她的腿終是落下了終生殘疾,走路時會有很明顯的跛腳。
經過臺階時,她腳下踩空,整個人直直朝花壇邊栽去。
預期的疼痛沒有傳來,一只強有力的胳膊牢牢固定住了她的腰。
第22章 他非得弄死她們不可
接著,她撞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
“怎麼那麼不小心?這要是摔下去了,腦袋非得磕出一個血窟窿不可。
”
溫潤如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云汐輕輕地笑了起來。
她緩緩推開接住她的男人,頷首道:“腿腳不太方便,一個不注意就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