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款的。
一看就是高價定制,全球獨一無二的。
因為表里面有他們倆的名字。
女式表里面有個很細很細的“逢”字,男式表有個“皎”字。
慕如皎看的認真仔細。
顧逢年握著她的手臂,把她從地上撈起來。
慕如皎軟軟的坐在他的腿上,拿著兩只手表,“挺好看的。”
“你喜歡?”
“恩。”
“我親自設計的,這個表面。”顧逢年見她喜歡,就忍不住親她的臉,“我們的名字,這兩個字,我親自寫的。”
慕如皎一直都知道顧逢年寫的一手好字,“好看,明天我們戴上吧,今天就算了……”
困了,累了,要休息了。
慕如皎放下表,往他懷里靠。
“寶寶,你這麼主動,我又忍不住了怎麼辦……”
“你悠著點吧,也不怕精盡人亡……”慕如皎聲音細細弱弱的。
顧逢年笑了,“怎麼會,這輩子都不可能。”
他抱起慕如皎,回到床上。
兩人身上的浴袍從床上扔了下去,被子里,兩人緊緊的抱著,慕如皎累極了,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
慕如皎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顧逢年毛茸茸的腦袋。
她雙手插進他的發絲間,身體沉沉浮浮的,“黏黏……”
壞蛋!
臭狗狗。
一醒來就欺負她。
慕如皎昏昏沉沉的,被顧逢年抱著去了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落在她的身上,“今天,那個,你要不要見一見江照?”
顧逢年滾燙的掌心落在她的后背,“見他?”
“他想見你,估計是氣不過,找你說理呢,你隨便把他打發了吧。”慕如皎擋著身子,“別亂摸,你剛剛還沒有摸夠嗎?”
“寶寶,怎麼可能摸得夠。”
一天是一天的份量,他都好久沒有摸過她了。
兩人從房間出去,已經快中午了。
又一起吃了午飯。
慕如皎很不理解,為什麼顧逢年精神抖擻,而她現在只想睡覺。
顧逢年心情也不好。
寶寶居然讓他見別的男人。
就差在她面前齜牙咧嘴了。
難受。
“見他也可以,我們一起,寶寶現在也不能自己開車回去。”
慕如皎懨懨的,“都聽你的喲……”
江照見到顧逢年的時候,顧城集團的會客室內,慕如皎坐在他的腿上,眼尾倦怠,紅唇微張,脖頸上依稀可見的吻痕,果然昨晚他們過了一個很開心的情人節。
“你們聊。”
慕如皎想走。
顧逢年壓著她,“別動,乖。”
走什麼走。
就要讓這個曾經想覬覦他寶寶的男人看看,慕如皎是顧逢年的。
幼稚鬼!
慕如皎扭著腰,“那我坐旁邊。”
“寶寶,你昨晚坐我腿上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忸怩。”
慕如皎:“……”
就非要刺激江照是吧?
“讓她出去吧,我只想和你聊聊。”江照沉著聲。
顧逢年冷眼,“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不服氣,你也可以來收拾我。”
“顧逢年,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我沒有招惹你。”江照盯著他們緊扣著的,手腕上明晃晃的情侶手表。
刻著彼此的名字。
好恩愛的樣子。
“哦,想讓我兒子叫你爸,這件事不算招惹我?”顧逢年扣著慕如皎的腰,“江照,誰給你的膽子,想當我兒子的老爸,你當我不存在嗎?”
他的臉往哪擱!
慕如皎好久沒有見過顧逢年眼底泛起冷戾的氣息,大概這幾個月他一心想要逗她開心,哄著她,英俊的面上都是笑意。
讓她忽視了。
顧逢年這男人,殺伐果斷,冷戾專橫,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這是誤會,我不知道你們和好了。”
江照回答。
“哦,誤會。”顧逢年冷笑,“當年的事情也是誤會了嗎?父債子償沒聽過嗎?你爸犯下的罪就讓你來償還。”
“禍不及家人。”
“禍不及家人的前提是惠不及家人,賺的錢你花了,現在說你是無辜的,路邊的孩童都不會相信。”顧逢年摸著慕如皎纖細的手指玩,“江照,我也沒有做什麼,是你自己沒有本事,合同拿不下來,項目停滯不前,資金鏈斷裂又沒有銀行愿意給你擔保貸款。”
他和慕如皎結婚的那三年,他一直忙于海外的市場,顧城集團在國內外,他都不怕的,江照敢把業務弄到那里,他就敢去。
一個小小的江照,他也配。
“我算是看出來了……”江照嗓音壓低,“慕如皎,你喜歡的不是顧逢年這個人,只是喜歡他的錢,喜歡他的錢不但能救慕家的公司,喜歡他的錢能幫你報仇,喜歡他的錢能讓你為所欲為。”
好大一口鍋。
不過,也不算完全錯。
誰不喜歡有錢的?
誰愿意過窮日子呀!
他江照都不愿意,為什麼要這樣說她。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當初慕家走投無路,瀕臨破產,如果不是顧逢年愿意娶我,我們商業聯姻,也沒有現在慕家起死回生,可能你也不會見到我。我喜歡錢,他有錢,有什麼問題嗎?”慕如皎神色清冷。
她覺得沒什麼好說的。
“黏黏,我好想我們兒子,我們回家看看他好不好?”
“現在就走。”
顧逢年拉著她起身,“送客。”
兩人離開會客室。
西裝筆挺的段近臣站在會客室門口,“江先生,請。”
江照記得面前的男人,在國外針對他家公司做的事情,都是這個男人出面的。
顧逢年的貼身助理。
他狠狠的瞪了眼段近臣。
段近臣禮貌的笑了,“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