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后急急忙忙的轉身,不想卻一下子撞在了沈玨的胸膛上。
沈玨淡淡看了眼滿臉通紅的白玉安,連那耳尖都紅了。
且這般看過去,他才覺得那鼻頭嘴唇甚秀氣,睫毛竟也這般長。
哪里有男子的半分模樣。
他伸手握住白玉安的腰穩住她,又道:“看來白大人自來不喜聽勸。”
白玉安撞在了沈玨的懷里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又聽見沈玨這半嘲諷似的話,頓時覺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連忙后退一步,指著身后:“這,這里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沈玨低頭看著白玉安那張微微有些慌亂的模樣,抿了唇挑眉:“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不過是助興的東西,白大人大驚小怪了。”
這是助興的問題嗎!
再說又助什麼興?
白玉安震驚的脫口而出:“可上面是兩個男人……”
沈玨不在意的看了白玉安一眼,轉身往外走:“世俗眼里的東西,白大人竟這麼在乎?”
白玉安一愣,跟在沈玨身后想著沈玨的話。
該不會他真就是個斷袖吧。
第50章 胸處疼
來到門口處,長松已經立在了門口,伸出手將門拉開。
白玉安跟在沈玨身后,看著沈玨已經穿好了靴子,正站在門口處看她。
被人看著穿鞋雖然有些不自在,但白玉安臉上自然,一腳蹬在靴子里便穿好了。
沈玨看白玉安這模樣,像是怕他看了他的腳似的,眉頭一皺,就負手下樓。
沈玨的馬車上,白玉安與沈玨坐在馬車一側,阿桃與魏如意坐在對面。
馬車內的氣氛壓抑的厲害,都正襟危坐,誰也沒有說話。
身邊沈玨身上那股沉沉的壓迫感襲來,白玉安盡量靠著車壁坐,眼睛往外看去。
但她腦子里卻混亂的厲害,實在不敢想沈玨會不會真是斷袖。
但沈玨這樣的人,要真有這樣的嗜好,把權利地位往那一放,又有誰敢亂說。
且又沒有律令禁止,沈玨不至于瞞著。
白玉安想不明白,但是為了自己安全著想,還是需得離沈玨遠一些。
沈玨看了眼白玉安這生怕挨著自己的模樣,連碰著的一角都偷偷往回扯,臉色一冷,無聲的冷笑了下。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白玉安匆匆忙忙跳下了馬車,就站在外頭對著沈玨作揖:“勞煩沈首輔了。”
沈玨冷淡看了白玉安一眼,沉著臉半句話不說,長指將簾子一拉,馬車就駛了過去。
白玉安呆呆看著馬車走遠,不明白自己又哪里得罪了這人,看來果真是不好相處,喜怒無常。
回到院子里,白玉安這才累的一下子就癱在了椅子上。
少有的沒有幾分規整儀態。
本來想好好在院子里偷個懶休息的,沒想到回來就是深夜了。
阿桃看白玉安懶在椅子上不愿動,就讓魏如意去打了熱水,又替白玉安捏著肩膀笑道:“要奴婢說,公子也該多出去走走,整日里悶在屋子里看書,該看壞了。”
白玉安疲憊的嘆口氣:“大雪天出去又有什麼好看的。”
阿桃笑:“難道百戲不好看了?”
白玉安就笑了下:“百戲倒是好看,不過今日人太多,看得匆忙,好幾處沒去看過。”
魏如意端著水進來,聽了就笑道:“大人要是還想去,等開春了奴婢陪著大人去。
”
白玉安就嘆氣:“但愿早些立春吧。”
梳洗完了,白玉安也累的厲害,就讓阿桃趕緊去睡。
阿桃把屋子里的爐子升好后,見白玉安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也不同她說話,放了簾子就走了出去。
也不知是那張春宮圖給白玉安的震撼太大還是怎的,白玉安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就顯出了那張畫。
白玉安被擾的不行,蒙在被子里跺腳,氣自己怎麼這麼好奇。
明明沈玨已經提醒她了,卻偏要湊上前去瞧。
想到沈玨,白玉安不由自主又將沈玨的臉帶入到了畫里。
那場景在白玉安腦袋里炸開,她一下子就翻身坐了起來。
那畫面簡直不能想象,一想到冷冰冰的沈玨可能是個斷袖,白玉安就不能平靜。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再想,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半天,最后連自己什麼時候睡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阿桃見到白玉安眼下的青色嚇了一跳:“公子昨夜又沒睡好?”
白玉安扶著額頭坐在床沿上,覺得悶的厲害。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覺這里很痛。”
阿桃一愣,忙道:“是不是束得太緊了?”
白玉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感覺疼的有些厲害。”
阿桃就擔心道:“要不今日先不束吧,看看還疼不疼。”
白玉安看了看簾子外面:“可魏如意進來見著了怎麼辦?”
以前魏如意沒在的時候,白玉安和阿桃兩人在院子里,夜里都未束胸。
如今魏如意在了,白玉安怕魏如意早上闖進來,就一直束著保險了。
阿桃就道:“我去叫她今日別進來了,就在廂房呆著。
”
白玉安拉住她:“你說什麼由頭?”
阿桃看著白玉安嘆了口氣:“公子,您是她主子,即便沒由頭,您吩咐了她也不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