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韋妙春卻趴在方文彥懷里哭的更厲害:“你這種粗魯的莽夫懂什麼,我只要他!”
“我只要他!”
方文彥的臉上漸漸陰冷,卻將韋妙春摟得更緊。
第81章 如何算是男子
而在房間的另一邊,白玉安被沈玨捂著唇按在懷里,想要掙扎都沒有力氣。
原來剛才房間的墻壁上竟然有一道活門,難怪在外面已經上鎖了的情況下,沈玨居然能夠進來。
聽著門外面的動靜,白玉安喘著氣想要掙脫開沈玨的束縛,張了唇就一口咬在了沈玨的手掌上。
那一排細小牙齒即便咬在手上也沒什麼力氣,不過那尖尖虎牙咬下來也幾分疼。
沈玨看著面前的白玉安即便軟成這樣子了,那眼神里竟然還含著股不屈的力道,倒讓他刮目相看。
不過男子中了春藥,能軟成他這樣子的,屬實是沒見過。
他的手掌在那腰上握了握,稍一用力人能就能站不穩晃下去。
軟成這樣能玩女人?
沈玨甚至懷疑到時候白玉安都壓不住韋妙春,反而反過來被韋妙春吃干抹凈。
沈玨雖未中過春藥,但與他想象的實在大相徑庭,手就不自覺的往白玉安身下摸去。
現在他十分好奇,白玉安他到底有沒有舉起來。
白玉安雖中了藥,且又飲了酒,頭痛的厲害,腦子里也混沌不堪。
可到底咬著唇畔讓自己保留著一絲清明。
感受到沈玨的手在往下,她的全身不自覺的就警覺起來,一只手用盡全力的抓住沈玨的手,滿眼驚慌:“你要做什麼?”
沈玨看向白玉安那張被咬的幾乎快出了血的唇畔,艷紅的好比血色,正散發著醇香的氣息。
往日里那一雙清明的山水眼眉,盛著婉約月光的溫潤眉間,此刻卻如掛著露的海棠,染了緋色的玉蘭。
真想肆無忌憚的吻下去。
將他按下身下打破他的所有常理。
禮儀綱常對他來說自來便不是重要的,可惜白玉安偏偏讀了太多圣賢書。
把人逼急了,他怕他會想不開做什麼事情。
到底是克制住了。
沈玨帶笑看向白玉安那發紅的眼尾,不自覺的沙啞挪揄道:“白大人中了那等藥,不疏解怎麼行?”
“今日我倒不介意救人到底,順手也幫幫白大人。”
說著沈玨在白玉安驚恐的眼神中,一只手不費力的就將白玉安的雙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就不客氣的往下面摸去。
即便是心理已經有了預期,可在沈玨摸到白玉安下面一絲突起也沒有的時候,還是微微一頓。
他黑眸看向白玉安,皺眉:“你不舉已到這地步了?”
他記得韋妙春給他灌的春藥可不是尋常東西。
白玉安一張紅唇咬破,臉上已紅的厲害。
她穩住身子咬牙看向沈玨,眼里已經發紅:“你放開我。”
沈玨卻眼神一暗,一把將白玉安發上的簪子取下。
霎那間一頭烏發垂下,長發長及后腰,落在那月白衣裳上宛如月色下的天神。
這一張面孔如何能稱得上男人?
那一雙霞飛眉目里哪里有絲毫男子的剛毅,那發紅的眼尾比三月桃花還要艷麗幾分,那一張帶血的紅唇分明瀲滟誘人。
張那染了朱紅的臉頰比牡丹還要晏晏。
那頸上的白玉肌膚,好比沒有瑕疵的玉色。
沈玨的眼神暗了又暗,他伸出一只手緊緊箍住白玉安的下頜,目光如炬的深深盯著他:“你是個女人?”
沈玨的面孔離白玉安不過一指的距離,他炙熱的呼吸撲到白玉安的臉上,壓迫的眼神幾乎快將她吞噬了進去。
口腔里帶了淡淡血腥味兒,白玉安迎著沈玨黑沉沉壓迫下來的目光,反而冷靜了下來。
盡管腦中還是混沌不堪,盡管衣襟已經熱的潮濕,白玉安的眼神卻漸漸清明。
她冷笑一聲道:“沈首輔在說什麼笑話?”
沈玨看著白玉安眼里的迷離漸漸退去,又似清高的冷漠面孔,不禁抿緊了唇。
他抬起手指勾向白玉安的衣襟漸漸下滑,高華面孔冷峻,一瞬不瞬的看著白玉安,低低勾著冷笑開口:“是不是笑話,驗一驗不就知道了?”
白玉安的雙手依然被沈玨反剪著,潔白的衣襟領口被沈玨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往外剝開,露出了里面白玉般的皮膚。
沈玨觀察著白玉安的神情,那雙眼里就這麼坦然的迎上他,甚至還帶著淡淡的嘲諷。
他聽見白玉安有些沙啞的聲音:“沈首輔,若待會驗證了下官當真是男子,那沈首輔今日這般侮辱下官,又該如何算?”
已經勾到白玉安鎖骨處的手指一頓,那里顯露出大片白膩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沈玨看了那肌膚一眼,又看向白玉安,黑眸沉沉:“那白大人說該如何算?”
白玉安的手指掐在掌心里,唇中的血腥味道越來越重。
她迎著沈玨的目光,低低嘲諷道:“若下官當真是男子,那下官與沈首輔的賭局便不作數。
”
“沈首輔不僅要替下官守著老家的秘密,還要放下官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