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玉安身體顫了顫,這才對上沈玨的眼眸:“那沈首輔要我留在這兒做什麼?”
那張唇上還泛著水光,那雙眼里還透著紅暈。
白玉安從來都不知道他這張臉有多勾人。
特別是當他無助脆弱的時候,更是讓人想要狠狠的占有過去,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沈玨情難自禁,不覺已附上了白玉安的唇。
他覺得自己怎麼都吻不夠他,最好讓他日日呆在自己身邊才好。
若是能心甘情愿跟他,便是最好了。
可惜,白玉安不會。
白玉安看沈玨毫無征兆的就又吻下來,又見他的手竟然還放在自己胸口上,白玉安一驚,張口就氣惱的咬向沈玨唇畔。
這一咬咬的急,沈玨都沒來得及退,唇畔被白玉安咬出了血。
白玉安紅著眼睛瞪向沈玨:“你放開我。”
沈玨唇畔落血,將他的臉變的有幾分妖異。
一張深邃俊臉似笑非笑的看著白玉安的慌亂,下一秒掐住白玉安的下巴就強勢的又吻了下去。
這一吻比往日里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白玉安招架不住,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就快要脫臼一般。
雙唇根本就不能合上,恐懼的眼眸里漸漸染了水光。
耳邊粗喘的聲音像是一刀刀凌辱的刀鋒,讓白玉安心頭萬般委屈難受。
自小里哪里受過別人這般欺負,同齡里對她具是客氣有禮。
她自小擔著神童的名聲,鄰里小娃娃見了他也要規規矩矩叫她一聲先生。
她及第探花,人人口中的天之驕子,為什麼會受到這樣的侮辱。
白玉安甚至不知道沈玨到底要什麼時候才會放過她,她只覺得腰上被沈玨掐得生疼,胸膛處被他胡亂摸索著,就連頭發都被他扯在手里。
她只覺得痛。
手腕和腳裸處被帶子束縛的地方,都沒有沈玨的手掐在身上那樣的痛。
他的力氣是那樣重,讓白玉安險些要忍不住痛的喊出來。
努力不讓自己眼淚落下來,白玉安一遍遍忍受著,手指掐在手心里,也不讓自己發出一聲軟弱的叫聲。
忽然白玉安感覺到沈玨的手伸到了她的身后,帶子一扯就松開了她手上的束縛。
感覺唇舌都被沈玨含的麻木,白玉安被松了手,第一時間就是去推沈玨壓在身上的胸膛。
只是她的手才剛觸碰上沈玨的衣料,接著就被一只強勢的大手握住。
等白玉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手掌被帶起按在了一處堅硬的地方,腦子里頓時一陣空白。
她聽到沈玨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掐在下頜處的手也越來越重,痛得白玉安幾乎快落出了淚,腦子里根本沒辦法思考自己的手究竟被沈玨扯去做了什麼。
下頜處痛得不行,白玉安也受不住,只覺得現在的沈玨異常可怕。
她另一只手忍不住打向沈玨的后背,終于肯發出一聲聲音:“痛……”
可沈玨的力道依舊沒有減輕,白玉安覺得下巴都快要被沈玨掐得出血,開始劇烈搖頭,想要將唇閉上。
沈玨的呼吸一道比一道重,見白玉安掙扎起來,這才微微松了人,下頜上的手卻沒松,瞧著那張通紅糜麗,微微紅腫的唇畔,眼里又是一熱。
他喘息著咬了那唇畔一下,這才看向白玉安已有淚光的眼睛。
不由心里一憐惜,過去吻了他眼角淚光,又去咬住白玉安的耳垂沙啞道:“玉安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
他說著又重重吻了下去。
白玉安這才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沈玨握住,握在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上,隨著沈玨手上的動作動作著。
白玉安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那是什麼,臉色一下子漲紅起來,更加用力的掙扎起來。
口腔里發出模糊的罵聲“你這不要臉的無恥之徒……”
“你……放開我……”
沈玨將人牢牢按著懷里,這關口自然不能放人,盡數將白玉安的罵聲含進嘴里,又松開了些,咬著白玉安的脖子一遍遍哄著:“清溪乖乖的,別亂動。”
白玉安羞恥的恨不得咬舌自盡,用手打在沈玨的臉上,罵道:“沈玨,你再不放開,別怪我大聲叫人。”
“也叫你府上的丫頭看看,你究竟是怎樣的衣冠禽獸。”
沈玨瞇著眼看向白玉安那張通紅的臉。
數個孤枕難眠的夜里,他腦中都曾幻想過白玉安的臉,紅緋一片,乖巧柔弱的依附在他的身下。
他咬了咬白玉安不安分的唇,喘息著吐氣威脅:“玉安要是還這樣亂動不配合,我不保證待會也同玉安做剛才那兩人之事。”
白玉安腦子一愣,隨即怒罵道:“你無恥。”
白玉安這句無恥,沈玨已聽的起了繭子。
他沈玨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只要能得到白玉安,擔著這無恥名聲也算不得什麼。
且他對待白玉安已算是步步留情。
若是按著他以往的性子,白玉安早就被他吃干抹凈,哪里會考慮他半分。
甚至于白玉安這人早已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朝堂上。
他之所以還沒逼著人,不過是想著白玉安這文人性子倔強剛烈,在牢中時他已見識過,給他留了一兩分余地,好叫他能想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