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玨不肯聽白玉安的聲音,要他狠心,白玉安早就是他的人,這會兒要在親親摸摸也不肯,那他便是真忍不下了。
白玉安的力氣比不過沈玨,手指幾下就被沈玨拉開,擋不住男人的急迫。
好在外面這時響起林管家的聲音:“大人,藥端來了。”
沈玨這才放了白玉安,微微喘息看著面前的人,見人眼角出了淚,唇畔通紅,緋色靡靡。
又用力將人給按到自己懷里,沈玨聲音恢復冷清:“放在外頭桌上。”
接著一陣進屋的聲音響起,即便有屏風擋著,白玉安還是覺得有些難堪的握緊了手指。
沈玨看著白玉安手指無意識的拽緊了自己的衣襟,也不知人臉皮怎麼這麼薄,隔著屏風也能害怕。
不由將手包在了白玉安的手指上。
沈玨的手大,包下去幾乎看不到白玉安的手了。
等林管家走了,沈玨才將白玉安放在旁邊,自己去端了藥進來。
白玉安看著沈玨手里的藥碗,又見人坐在自己旁邊就喂了過來,不由問道:“這是什麼藥?”
沈玨臉色依舊冷淡,挑了眉道:“玉安的身子太弱了,我叫人特意給你調了溫身的補藥。”
白玉安卻不愿喝,別過頭有些抗拒:“我不想喝這些。”
沈玨冰涼的聲音就響起:“玉安覺得你還有選擇的余地麼?”
白玉安一頓,抬頭看向沈玨:“沈玨,我們能好好說說話麼?”
沈玨冷笑,滿眼嘲諷:“這會兒白大人怎麼想與我好好說話了?”
他將勺子送到白玉安的面前:“好好說話也不是不可以,白大人先喝了藥再說。”
白玉安垂眼看著面前濃黑的藥汁,苦澀的味道傳入鼻端,白玉安心里就開始微微反胃,眉頭也不由皺了起來。
心里掙扎了半晌,白玉安看了沈玨一眼,還是伸出手去拿沈玨手里的藥碗。
沈玨卻將手一抬,讓白玉安撲了個空。
白玉安不解的看向沈玨,不明白他是何意。
沈玨看著白玉安面無表情道:“我喂玉安就是,剛才玉安為我寬衣,這會兒我喂玉安吃藥。”
明明她端過來就能喝完,沈玨偏要喂。
白玉安不懂沈玨的心思,還是聽話的張了口。
白玉安怕苦,往先都是一鼓作氣屏息喝了,這會兒一勺勺喂過來,白玉安便覺得受不住,苦澀一波接一波,沒個盡頭。
她這才覺得沈玨是在故意折磨她。
又一口藥送來,白玉安捂著胸口再忍不住,額頭上冷汗冒出來,幾乎快要吐了。
沈玨看在眼里,眼神動了動,還是沒伸手去安慰。
他的確是故意的,就是要叫白玉安難受。
第230章 不能再留在朝廷
一勺勺藥還是依然送進了白玉安的口中,她強忍著,失神的看著沈玨衣料的某一處,藥一送過來就默然張開了唇。
她的一只手撐在靠榻上,身子微微前傾,衣擺從腿上落下,腳上的黑靴若隱若現。
沈玨靜靜看著,直到手里的藥干干凈凈,視線又落在白玉安那張泛著水色的唇畔上。
白玉安看著已經空了的藥碗,正想要說話,沈玨卻將空碗隨手放在一邊,對著白玉安道:“玉安再陪我用了飯再說吧。”
說著沈玨就起身拉著白玉安往外面走。
雅室內的桌上已布滿了菜,白玉安看著沈玨在對面坐下,心下默了默,也坐在了面前的位置上。
一點胃口也沒有,白玉安吃的極慢,草草吃了幾口就吃不下。
沈玨淡淡看著,又漫不經心道:“玉安不是要與我好好說話麼?碗里的吃完了我就與你好好說話。”
白玉安低頭看著面前的碗,里面被沈玨夾的東西快滿了出來。
她不說話,還是拿了筷子小口吃起來。
這一場飯白玉安吃的煎熬,胃里翻滾著,還是忍著難受吃完了,等到最后茶水凈了口,她才覺得是解脫。
她看向沈玨:“沈首輔,你到底……”
話未說完,又被沈玨打斷:“玉安,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沈玨說著走過來白玉安的身邊,一把就將她抱在懷里,重新抱回了里屋內。
白玉安覺得實難受,沈玨是覺得她沒有腿麼。
沈玨將白玉安重新抱回到自己的腿上,這才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問:“現在玉安想要與我說什麼?”
白玉安強忍著被沈玨抱著的不適,她看向沈玨:“我的事情,沈首輔打算替我瞞多久?”
沈玨慢悠悠的取下白玉安的簪子,看著那一頭長發落下,定定看著白玉安的眼睛:“只看玉安怎麼做了。”
又是這些輕佻的動作,白玉安只恨自己要與這樣的登徒子相對講話。
手上捏緊了,白玉安低下頭,輕輕道:“沈首輔到底想讓我怎麼做?”
“我不想再這樣。”
沈玨握住白玉安的手,拇指掃在那溫潤光滑的指尖上,淡淡道:“很簡單,我要重新給你換個身份,你不能呆在朝堂了。”
白玉安一愣,連忙驚慌的看向沈玨:“沈玨,你不要這樣。”
沈玨沉沉眸子看著白玉安,抿著唇半晌才道:“你終究是女子,朝堂上不是你的歸宿。”
“且周遭都是男子,你日日與那些男子打交道,是覺得沒有人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