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惶惶,睜著失神的眼眸愣愣點了點頭。
她小心的看著沈玨:“我今晚能回去嗎?”
沈玨吐出一口氣,拉著白玉安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玉安,漲的難受,你幫幫我……”
沈玨說著就彎腰埋在白玉安的脖子上,手指又去挑開白玉安的衣襟,勾著那束胸要去解開。
白玉安的身子微微僵硬,即便厭惡厭煩沈玨這樣,卻咬著唇忍受著。
她沒有掙扎,只是難堪的問:“我幫你,你就能讓我回去嗎?”
沈玨呼吸微喘,聞著鼻端的馨香,雖說想要抱著白玉安一起入睡,但不想逼人太急,他還想在白玉安心里留個好印象。
束帶解開,沈玨往下含了上去,含含糊糊嗯了一聲。
白玉安被沈玨的動作激的眼角帶了淚光,又被沈玨的手拉著往下去。
即便已經幫過沈玨,但白玉安仍舊是覺得羞恥的。
她強忍著身上啃咬傳來的痛感,生澀的幫著他。
屋子內怕白玉安冷,早就放了兩三盆炭火,床帳也早被沈玨一只長臂放了下來。
室內暖燭顫顫,炭火溫暖,床帳內的喘息不絕,時不時帶有兩分吃痛的求饒聲,嗚嗚咽咽的細微哽咽,只會叫男人的精力愈來愈盛。
一直到月上中天,床帳內的聲音才歇了。
沈玨抱著一絲力氣也沒有的白玉安,用帕子替人細心擦了她額頭上的細汗。
那雙眼兒早哭的滿是紅暈,紅唇上還泛著水色靡靡不堪,一頭鬢發凌亂,連那顆紅痣都更妖艷了些。
確實是嬌氣,稍重一些力氣都像是欺負的人厲害。
那膩白的皮膚稍一親的重了些便會留下紅印,沈玨亦是克制了許多,想著人還是小丫頭,又木訥不懂情事,溫聲細語的哄著,一遍遍的討好她的身體,再難受也沒舍得為難她身子。
她不許他親脖子,倒是有理有據,他就克制了只輕輕親了親。
她又不許他握她的腳,不許他親她的胸,這自然不行。
便是這沒答應,人就嬌氣包一樣的落淚。
沈玨怕人冷著了,細心給人穿了里衣,又抱在懷里哄著:“玉安怎不可憐我,我為著玉安這麼退讓克制,玉安還要我怎麼做?”
白玉安看了沈玨一眼,又紅著眼眶看向別處。
這孟浪的無恥之人,半分羞恥心也沒有,難不成他這近三十的年紀,沒見過女人麼。
將她翻來翻去的瞧,白玉安一想這羞恥情景,就恨的牙齒緊咬。
沈玨看白玉安別過臉不說話,那手軟軟的搭在他手上,白白凈凈,根根指尖下垂,沒忍住又含了含那指尖,當真是哪一處都喜歡的緊。
他抱著虛軟的人在懷里,寬大的身子將懷里嬌小一團幾乎全籠住,手指包著白玉安的手掌,稍微滿足了的男人十分溫和,即便現在白玉安滿臉疲憊厭煩,他也沒想生氣。
他只當人累著了,又俯身吻了吻懷里人的額頭,沙啞道:“玉安今夜就留在這里,我明日帶你一起進宮,你在我內閣的休息居再睡一會。”
“等我早朝完給你送些你愛吃的,養養精神再去上值。”
白玉安冷漠著一張臉,眉眼雖疲憊,眼底卻是冷清,堵著一口氣就抒出來:“你說話不算話。”
沈玨暗暗嘆息,他憐惜她身弱,不忍這半夜送人回去,這會兒人又怪他不講信用。
到底要順著人,不然白玉安這性子,生起氣來只能逼著,不然就是不肯服軟。
沈玨無奈,即便再不舍得,還是依著他,撐著身子起來,親自去伺候人。
去將人衣服取來,將人放在床沿上就彎腰給人穿衣。
白玉安看著沈玨動作,不耐煩的要自己拿過來穿。
沈玨瞧了白玉安一眼,剛才抱著身上都是軟綿綿的,估計穿也穿不好,況且他可不信白玉安會穿衣裳。
當真是從小被伺候的太好了,才養成了這嬌氣性子,一絲不滿意就露在了臉上。
哄著沒依著人,沈玨半哄半逼的好歹替人將衣裳給穿好,又蹲下身去給白玉安穿白襪。
白玉安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被沈玨捏在手里,心里就不舒服,踢了踢不愿意。
沈玨抬頭看向白玉安笑了下:“玉安這時候害羞了?剛才早瞧過了,你我之間往后還有許多親密事,玉安要早些習慣才是。”
白玉安竟被沈玨這話說的有些臉熱,別過頭暗暗收緊了手指。
白玉安的腳又白又小,沈玨捏在手里當真有些愛不釋手,那白襪一套上,小巧可愛的緊。
只是給白玉安穿靴子時,沈玨才發現這靴子不合腳,大了快半指,里頭腳尖處墊著布,想著白玉安如今這有些疏遠冷清的性子,或許是從小為著瞞著身份,與人刻意保持距離養成的。
沈玨沒打算給人束發,又或許有私心,沈玨替白玉安將頭發攏在腦后,又用帶子低低纏著。
女子束發沈玨不會,但即便是這樣簡單的發式,在白玉安的臉上已是極美的,給那張冷清臉上添了柔色。
一切整理好,沈玨給白玉安重新披上斗篷,又替人將帽子給人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