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擺弄成各種羞恥的動作,抓著她的頭發,眼睛一直就盯著她的臉。
她甚至想著就這麼死去好了。
當身后的人終于離開,脖子上的手指松開,白玉安才渾身虛軟無力的從桌面上滑了下去,就蜷縮在沈玨的腳下。
沈玨撐頭靠在椅子上喘息,看著腳下的白玉安,那雙好看的眼睛此刻正無神的半睜著,往日里溫潤的光澤不在,黑壓壓的漫無天日。
沈玨看著那雙眼睛半晌,又看向渾身只剩下里衣的玲瓏軀體。
旁邊是被撕碎的布料,墊在那又布滿新痕的身體上,渾身看下去,竟沒一塊能看的,到處是被他捏咬出來的痕跡。
這具年輕青澀的身體總是能惹起他所有深藏的欲望,每當看見白玉安那雙始終寧靜的眼睛,折磨她的欲望就更甚。
可是無論他怎麼做,那雙眼里從來對他都沒有過一絲和熙的神情,甚至還比不過她看一個奴婢。
無論怎麼討好都不行的人,或許就該被這樣對待,她才會乖乖的馴服。
踢了踢她光潔的小腿,沈玨緊緊看著白玉安的臉色:“出去。”
那語調輕蔑散漫,像是腳邊的人不過是一個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意。
白玉安一僵,身體動了下,沉默的手指攏著衣襟就從地上撐起來。
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留了出來。
她知道那是什麼,已沒有心情去管,搖搖欲墜的身體快要倒下去了。
地上凌亂的衣裳已經不能穿了,她呆了下,低著頭沙啞道:“衣裳壞了。”
頭頂是沈玨的嗤笑聲,像是嘲諷她還知道羞恥一般。
面前被扔過來一件氅衣,墨黑緞光的布料上,用金線繡著繁瑣富麗的團花,這是沈玨的衣裳。
白玉安沒有再開口,披著沈玨的衣裳,手指撐在桌沿上,艱難的起身。
那外裳太大,裹了兩圈還是有空余,衣擺拖在地上,走路都有些不方便。
小腿一直在打著顫,每走一步,腿間都是炙熱的疼痛。
白玉安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吭出一聲,緊緊拽著衣裳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好,不露出一絲皮膚在外面。
沈玨冷眼看著白玉安出去的背影,這犟脾氣倒是一點沒變。
外頭的夜風有些冷,翠紅看著白玉安穿著大人的袍子出來,神色微微有些變化。
旁邊的阿霞看了一眼,臉色也有些復雜。
大人的衣裳可不是誰都能穿的,現在竟穿在了一個奴婢身上。
翠紅看白玉安走路有些不穩,就過去扶住她:“我帶你回去吧。”
翠紅剛說完,阿霞就拉住翠紅搖搖頭。
翠紅這才想起,大人吩咐過她們,不能管這位白姑娘的任何事。
翠紅一僵,身體頓了下,手指微微松開。
白玉安也察覺到了現在的氣氛,對著翠紅低聲道:“我自己回去就是。”
說著她又低下頭,默默往自己的屋子里走。
深夜很黑,但下人住的廊房,離院子也不過在院外幾米遠的位置。
借著院子外面的燈火,白玉安隱隱約約還是能看見路的。
只是當她站在廊房外面,看著那扇黑洞洞的門口,像是能感覺到里面正有一雙血紅幽怨的眼睛,正在看著她。
里面一點光也沒有,她一進去就會被黑暗吞噬進去。
后背又密出了一層冷汗,白玉安站在原地,手指骨已捏的泛出了白色。
身上的黏膩與汗濕讓她渾身難受,視線看向梳洗房,梳洗房里燃著煤燈,這才捏著衣襟走了進去。
梳洗房里還放著一桶冷水,白玉安提著冷水進了隔間,從身上撕了塊布料,默默給自己擦拭身體。
翠紅送衣裳過來時,就看到白玉安蜷縮在廊房的屋檐下,腦袋埋在手臂間,像是睡了過去。
翠紅嚇了一跳,連忙提著燈籠走過來,推了推白玉安的手臂:“你怎麼睡在這兒?”
白玉安吃力的抬起頭,看到面前被燈籠映紅的翠紅的臉,眼眶紅了起來,啞聲道:“里面沒有燭火。”
翠紅想著白玉安應該是怕,悄悄把燈籠塞到白玉安手里:“丫頭輪班了,今晚我陪你睡,進去吧。”
白玉安怔怔,又抬頭看著翠紅彎腰拉著她起來,低下頭一滴淚珠落下來,又極快的咬住唇。
同樣換下來的阿霞,站在旁邊看著翠紅的動作,皺了眉沒說話,轉身進了自己的屋子。
白玉安被翠紅扶著進了黑屋,燈籠放在桌子上,發出暖黃的光線。
翠紅抖開衣衫去坐在白玉安的旁邊:“你先把衣裳脫了,我給你換上。”
白玉安背著翠紅,將裹在身上沈玨的衣裳脫下。
雖說燈籠的光線昏暗,可那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是能夠看清楚。
翠紅掩了唇,努力壓著自己的聲音,她甚至不敢想這里衣里面,又是多少傷痕。
她沒說話,又看白玉安身下連里褲也沒穿,那露出來的白膩肌膚上還有被手指大力掐出來的指痕,一邊暗暗心驚,一邊又忙將里衣放到白玉安手上。
“這是剛才進去收拾時大人叫我帶來的,你快換上。